刁难(1 / 2)
拍摄现场,知了在树上“孜孜”不知疲倦叫着。残颚疈伤
“CUT——”!
“CUT—”!
“CUT—CUT—”!
……。
傅青槐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喉咙火辣辣干燥的重复喊着“CUT”,助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她生气的站起身来,“容冉,你到底有没有在家背台词,你自己算算你说错几次了,还有你是个木头人吗,跟你重复过多少次,眼神要带点悲伤的绝望,他是你最爱的男人”。
片场所有人工作人员都将视线投注在场中央那名白衣胜雪的女子身上,有窃笑的,有怜悯的,还有看好戏的。
容冉咬着唇角,被太阳晒的火辣辣的脸通红通红,眼睛里委屈的泪水荡漾,我见尤怜。
“青槐,我看就让她过了吧,其实拍的还不错”,于制片实在不忍心。
“哪里不错了,你仔细看看,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感情,动作生硬做作,我的电影是精益求精,不允许有半点瑕疵”,傅青槐寒着脸沉沉的说,“我看天都快黑了,今天就到这吧,容冉,晚上你回去沉淀沉淀,我不希望明天再像今天一样耽误大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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