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1 / 2)
“有个怎样的父亲是上天注定,没法选的”,叶京源耸肩道:“你和高瑞谦谈的怎么样了”。璼殩璨伤
“一切顺利,不过他还真够狮子大开口的,做了那么多伤害我和青槐的事,也不知道心虚”,凌茂沣冷笑,“等事成之后,我一毛都不会给他”。
“无耻的人呢,永远都不知道‘不要脸’三个字怎么写”,叶京源笑了笑,“咱们对凌氏了解的太少,用得着他的地方还多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最近有什么大型的拍卖会,我想去一趟”,凌茂沣深思道。
“干嘛”?叶京源讶异,“你不是对那种地方一向都不怎么感兴趣吗”珂?
“我有目的”,凌茂沣淡淡一笑,“你一个人来的,施帆呢,又去找傅紫瑛呢”。
“女人好比毒品,越吸越上瘾”,叶京源无奈的道:“我劝过他,傅紫瑛这个人不简单,咱们还是少说吧,这种事只有他自己尝到过教训他才明白,我们说多了,说不定还会闹得他心里不爽”。
“他迟早要栽在这个女人手上”,凌茂沣冷笑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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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傅青槐坐在太阳伞下,目光柔软望着不远处七八个孩子聚集在一起溜冰的小孩子。
十一刚开始学,才上第一堂课,需的由教练扶着,不过比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要好多了,现在已经能简单的移动了。
“现在的孩子几岁就学溜冰了,想当初我们那会儿哪有这样的好福气”,坐在旁边一名二五六的年轻女人也是孩子的家长,闲着无聊,便与她搭起了话。
“是啊”,傅青槐点头,现在的孩子几乎可以说都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
“你孩子是…”?女人问道。
“那个穿蓝色背心的”,傅青槐指着说道,在为人母亲的眼里,孩子恐怕是最得心的话题。
“噢”,女人看了眼,“你孩子应该比较像他爸爸点吧”。
“是啊”,十一确实是像凌茂沣点,像他好,好看一点。
“那你老公肯定很帅,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女人兴致勃勃的问,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大部分的爱好就是说孩子、说丈夫。
傅青槐愣了会儿,好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声音,“就是在一家公司里上班而已…”。
“妈咪,老师说下课了”,远处的十一忽然拖着一双还没穿好的凉鞋跑了过来,“妈咪,帮我穿鞋”。
小脚朝他一伸,傅青槐无奈的把他抱到自己膝盖上,低头帮他穿上鞋子,小家伙玩的满身汗水,娇嫩的皮肤晒得滚烫滚烫的,不过两个小时,就晒黑了一截。
顺手帮他把腕上的护腕也摘了,小家伙抖动了下胳膊,“妈咪,摔得我好疼,不过用轮子走路的感觉真好,我明天还要来”。
“明天要去幼儿园,以后每周双休日过来”,傅青槐检查下他的小腿胳膊,见没受什么伤才松了口气,“想吃什么吗”?
“我要吃华夫甜筒”,十一乐滋滋的道。
“走吧,给你去买甜筒”,傅青槐和几个家长打了声招呼,先牵着儿子走了。
“妈咪,快到晚上了,爹地是不是也要下班了,我们打电话让他过来好不好”,十一摇着她手说道。
“你爹地可能有事,他要是没事的话肯定早打电话来问你了”,傅青槐笑着说。
“你都没打,怎么知道他有事,反正打个电话也没什么关系啊,妈咪,你打吗,问问爹地”,十一撒娇说。
她拿他没辙,只好找出手机给凌茂沣打电话。
“青…”,能接到她的电话,凌茂沣十分欣喜。
“我刚带十一溜完冰,是十一说想问你下班了没有”,可跟她没关系啊,傅青槐别扭的道:“十一,你要不要跟你爹地说话啊”。
“你干嘛急着把电话给十一,你知道今天能接到你的电话我有多开心吗”,凌茂沣低沉的声线里丝毫没有掩饰他的喜悦。
傅青槐抬头望天。
“虽然我很想来陪你,但是晚上我有应酬”,凌茂沣柔声而又无奈的道,“可能要到很晚了,晚上你带十一去我那里睡好吗,我怕晚上回去会打搅到你们睡觉”。
也不知是真应酬还是去***,傅青槐暗自想,上次在酒店桑拿时,那种香艳的场合她是见识过的,“你昨晚答应十一跟我住的,你要是怕打搅我们,那你今晚就回你自己那睡,我会照顾好十一的”。
“青,你好绝情哦”,凌茂沣口吻一副伤心欲绝,“明明昨晚答应跟我重新开始的,算了,既然你不愿意,我还是去你那吧,我舍不得跟你分开”。
“随便你”。
“你放心啦,我才不会让女人近我身的,对了,记得给我买几套衣服回去换洗哦,青,么一个,再见”,凌茂沣嘿嘿的笑了下,挂断了电话。
这个…恶心的男人。
傅青槐面红耳赤的抖了抖全身鸡皮疙瘩,以为她是十多岁的小姑娘啊。
“妈咪,我都没跟爹地说话呢”,十一埋怨的看着他。
“额…不能怪我,你爹地挂的太快了,他晚上有应酬,没时间过来,咱们去买甜筒好吗”,傅青槐尽量的讨好儿子。
“好,甜筒甜筒,我来咯”,十一一下子又蹦蹦跳跳起来。
晚上回家,吃着佟静坐的晚餐,以前没有孩子时,和佟静吃饭难免显得沉重,如今,有了孩子调节气氛,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不止佟静,连她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深夜,哄了儿子睡着,自己却没有困意,直到手机响起来,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她有点气恼。
“青,你开门,我在门口”,凌茂沣讨好的笑。
“你真麻烦”,傅青槐骂了句,飞快到楼下打开门,一抹高大的身影突然朝她栽过来。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臂,就搂住了男人结实的身子,她需的定稳脚步才能站稳,“凌茂沣,你放开啦,大夏天的热死人了”。
“青,我喝了酒,我头好晕”,凌茂沣抬起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剔透清澈的黑眸让人像到了可怜兮兮的小狗。
“我知道你喝酒了,你不用故意说出来”,傅青槐加重了“故意”两个字,模样没好气。
“我怕你不知道吗”,凌茂沣伏在她肩头呢喃,“我想我是喝醉了”。
“我怎么觉得你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呢”,傅青槐朝头顶翻了两个白眼。
“青,你在跟我说话吗,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凌茂沣嘴巴直往她耳朵边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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