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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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添,我知道你是真心实意关心青槐,我不想跟你吵”,凌茂沣疲乏的说。夹答列伤

“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很想跟你吵”,明添气不打一处出,“你以为瞒着外面那些事,带着她去美国,她就不会知道了,你错了,这个世界网络发达,不管她躲到任何一地方,总有一天还是瞒不住的”。

“瞒不住那就面对咯,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今天的一切是来的太突然,等有一个缓冲阶段,她知道了也能接受得了,明添,你知道青槐在新西兰的教堂里给你祈祷了什么吗,她希望你能早点遇到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凌茂沣轻声说。

压在他肩上的手忽然微松,他愣住。

凌茂沣趁机推开他,“我很谢谢你关心我的妻子”榻。

午间时分,明添和陶梨也留了下来,佟静做了五道家常小菜。

“嗯…静姨去了美国,以后这么好吃的小菜估计再也尝不到了”,陶梨边吃边伤心哀婉的说。

“谁说的”,佟静面含微笑的轻斥,“你是青槐的好朋友,以后啊可以常来美国看我们,阿姨还是给你做好吃的菜”彪。

“你可以住我们家里,住多久都行”,凌茂沣笑着对傅青槐道:“老婆,你说对不对”?

“嗯,陶子,记得常来”,傅青槐不舍的颔首,“还有,明添,你也是…”。

“我就不了,免得打搅你们夫妻俩”,明添阴阳怪气的说。

“你看你,都这时候了,还要说这些话”,陶梨嗔笑,“他其实最舍不得你了,就是不好意思说罢了”。

“陶梨”,明添冷斥,冷酷的脸部自然的拂上一抹红晕。

傅青槐牵动了下唇角。

吃过中饭,陶梨和明添帮着他们把几箱子行李搬进后车厢里。

车门盖上,明添拍拍手心,“我晚上还要去香港参加个颁奖典礼,等会儿要赶回公司处理些事宜,就不去送了”。

众人微怔,陶梨推了推他,“哎,你在忙人家青槐马上就要走了,事情耽搁一阵又不会出大问题”。

“反正这几年不都是天南地北的飞吗,有时候半来个月才见一次面,再说我的工作常去美国,要见她很容易”,明添淡淡的说完后实现投注在停车场一盏白炽灯上。

“那好吧”,凌茂沣应承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你早点去公司吧,谢谢你了”。

明添摆摆手,转身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我们走吧”,凌茂沣拉着几个女人上车,等车子离开后,明添才回过头去,看着尾灯在车库的出口闪了闪,车库里便彻底安静下来。

他上了自己座位,落寞的坐在黑暗中抽了根烟,才发动车子开出车库。

驶到小区门口时,迎面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开了进来,车牌号甚是眼熟。

他按了按喇叭,宾利也停了下来,后座的车窗摇了下来,露出凌牧潇一掌冷峻刚毅的轮廓。

“嘿,凌牧潇,找青槐啊”,明添忽然觉得愉悦,勾起唇角,仿佛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很好,这种感觉,终于有人和他一起尝尝了。

凌牧潇不语,只是用那样一双幽深的眸一如既往的锁视着他。

“告诉你吧,你晚来了一步,她已经走了”,明添笑的无比惬意。夹答列伤

“什么意思”?凌牧潇眉目暗凝。

“就在十分钟前,她和凌茂沣提前去美国了,他们移民了”,愉悦的声音明明是开怀的笑着却有种道不尽的悲伤。

凌牧潇足足安静盯了他半分钟,才重新对前面的司机道:“进去吧”。

黑色的宾利开过,明添收回目光怜悯的笑了声,开车离开了小区。

他知道,凌牧潇那样的男人,表面上越镇静,心里掀起的骇浪便越大。

平静、深沉只不过是用来隐藏他真实心情的面具,就如他一样,玩世不恭、阴测诡秘不过是掩藏他寂寞的心。

电梯“叮”的声,昂扬的身子跨出来,凌牧潇望着面前暗红色的大门,左右两边还贴着褪色的对联:欢声笑语贺新春,欢聚一堂迎新年,横批:合家欢乐。

这还是去年新年时张贴的,胶水看起来特别好,整整一年这对联都没有掉下来。

这几年,每年的除夕之夜他都会到门口看一看,站在门外,隐隐还能听到她们母子俩的笑声。

那时候便想,若能这样一辈子倒也好。

可短短半年的功夫,一切便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她的结婚,她的移民,发展那样的迅速。

犹是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仍旧是感到一阵凄凉。

他上前一步,轻轻敲了敲门,“青槐…青槐,我来看你了”。

敲门声回荡在空旷的楼道上。

他将额头贴在门上,他知道,这次,绝对不会有人从里面打开这扇门。

有些人,错过,便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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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

“…为了保障飞机导航几通讯系统的正常工作,在飞机起飞和下降过程中请不要使用手提式电脑,在整个航程中请不要使用手提电话,遥控玩具,电子游戏机,激光唱机和电音频接收机等电子设备…”,空姐优美的嗓音通过广播传递在飞机每一个角落。

傅青槐准备关机时,一条短信“嘟嘟”的跳进手机里。

陌生又熟悉的短信号码,她点开:祝你一路顺风。

她怔忡,一名空姐走过来提醒道:“小姐,飞机马上要起飞了,请您暂时把手机关机好吗”?

“不好意思”,她关掉手机。

“唉,就是不知道我们走后,你爸怎么办”?佟静叹息声飘过来。

傅青槐心里顿时一阵梗疼,其实她有想过要把傅志行也接过去的,只是傅志行不懂英语,真去了美国也只能跟他们一块住,她真的不想跟他住一起,那样一个人,她每见一次心里便又痛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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