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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深邃眼眸的瞬间,危慕裳脑袋突地就空白一片。

她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双脚已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

落荒而逃,虽然很没骨气,但她真的这样做了。

看着眼一眨拔腿就逃的危慕裳,那双深邃的眼眸宠溺一笑,闪过一丝邪恶。

罗以歌伸手在床头的某个按钮上轻轻一按,门口就传来了危慕裳踢门的声音。

危慕裳错愕的看着瞬间锁上的门,她刚才进来的时候特意留了个心,没把门关上的。

而且,她刚刚跑过来的时候还看到门边有一条缝,怎么她一跑过去门就锁上了呢。

懊恼的,危慕裳使劲的踹门折腾着锁,可无论她怎么弄,这锁就是不开。眼下她身上也没什么工具能给她开锁用。

悲哀的,危慕裳哀叹一声,默默的回头看着在一旁看她笑话的某人。

“呵呵……过来。”瞥见危慕裳幽怨委屈的眼神,罗以歌笑得更乐呵了,朝她招手道。

“不要!”危慕裳想也不想就拒绝道,罗以歌这幅模样,准没好事。

看着危慕裳不但不上前,反而霸占着门像粘在上面一样紧贴着。罗以歌就裸着上半身缓缓向她走去。

见罗以歌颇具侵略性的向她走来,危慕裳挨着门闪躲着就是不让他扑到自己身上。

一把揪住像条泥鳅一样,一次次从自己手中滑走危慕裳。罗以歌将她固定在门与自己胸膛间。

“你又给我惹祸了是不是?”低头与危慕裳对视着,罗以歌的疑问句用着肯定的嗓音道。

“你应该知道,这个祸不是我们主动惹上身的。”看着罗以歌深邃的眼眸,危慕裳不知为何竟缩了缩脑袋。

这次的斗殴事件跟司空姿千的那次不同,如果司空姿千那次是她们有意纵容然后挑起的话。

那司空星宗的这次,完全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他们也没想过会跟司空星宗杠上。

“不管是不是主动的,反正这错你们是犯下了。”罗以歌眯眼,他的音调异常平缓,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是喜是怒。

“等等!你是迷夜酒吧的老板?”刚才乍然看到罗以歌,危慕裳倒忘了她来这里的目的了。

危慕裳有点不太相信,这迷夜酒吧在S城才兴起没几年。虽说它的劲头很猛,但罗以歌一直都在军营里不是么,他要如何管理这酒吧。

最重要的是,一般来说,军人是不能从事第二职业的。

罗以歌这样,算是知法犯法么。

这样算的话,貌似罗以歌的罪会比他们斗殴更严重才对。且,这还是间酒吧,怎能跟一般的餐饮商店相提并论。

“貌似我没说过不是。”罗以歌也没否认,定定的看着危慕裳那双晶亮的黑瞳。

罗以歌的眉头深深的皱起,深邃的眼眸也越来越阴沉。

危慕裳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息!

想到有其他的男人靠近危慕裳,将她搂在怀里,罗以歌就气得想砍了那人。

“你干嘛!”一阵天旋地转间,危慕裳惊呼一声就被罗以歌抱了起来。

见罗以歌二话不说就快步朝里走去,危慕裳瞪着眼奋力挣扎着。

靠,TM这算什么事。

时不时就抓她来磨蹭,她都快成罗以歌的什么人了。

危慕裳以为罗以歌会把她扔到那张大床上去,还好没有。

但是,罗以歌把她抱进浴室放下后。就果断的打开花洒,紧接着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我靠!罗以歌你TM混蛋!滚开!”被头顶的冷水刺激得一个颤抖,危慕裳咒骂着,就开始跟罗以歌奋斗起她衣服的从属问题。

头顶的水流了一瞬后,危慕裳才发现流下来的是温水,不是冷水。但现在是冷水还是温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衣服不归她掌控了。

见自己的衣服不听自己的指挥,一件一件的剥离开自己的身体,危慕裳堵着气不说话了。

他娘的,反正罗以歌见都见过了,索性也不差这一回了。

罗以歌利索的将危慕裳都剥了个精光后,他伸手挤了点洗发水就开始帮危慕裳洗头。

危慕裳瞪着罗以歌看他到底想干嘛,然后她就一直鼓着嘴瞪着眼任由罗以歌帮她洗头。

“把眼睛闭上。”花洒上的水混合着泡沫流向危慕裳的脸颊,罗以歌见她一直睁大眼睛瞪着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危慕裳不从,现在罗以歌说什么她都想要反着跟他干。但是,在泡沫水流进眼睛刺激着她时,她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让你倔,报应来了吧。”见危慕裳闭上眼仍恨得咬牙切齿的小模样,罗以歌宠溺一笑,随后低声呵斥道。

“要你管!”危慕裳愤恨不平,要不是罗以歌她能这样么。说话间危慕裳抬头睁眼不客气的回了一句,随即她又被泡沫水刺激的立刻低下了脑袋,“嗯……”

危慕裳双手拨弄着眼皮上的泡沫水。他娘的,罗以歌到底会不会帮人洗头的。不会洗还逞什么强,她眼睛难受死了。

好不容易洗完头,危慕裳能睁开眼不受刺激时,她见罗以歌又挤了一掌心的沐浴乳,接着就想往她身上抹。

“我自己来!”危慕裳心里一惊,连忙把罗以歌掌心的沐浴乳给拨扫了过去。

开什么玩笑,她现在可是赤条条的,要是罗以歌帮她抹沐浴乳,还不得全身上下的油都被他揩光光。

但危慕裳把沐浴乳拨弄到自己掌心后,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就不动了。

危慕裳的脸黑黑的,瞪着一动不动的罗以歌。他怎么还不走,难道要她在罗以歌面前,自己抹给他看么。

刚刚闻到危慕裳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息,罗以歌把那股怒火埋在深深的眼底。现在看到危慕裳这幅窘迫的小模样,他那股怒火也消散了点。

“呵呵……你不是要自己来么?怎么不来了?”罗以歌好以整暇的看着窘迫的危慕裳,那双深邃的依然深邃,只是里面多了丝戏谑与不知名的*。

“流氓!你出去!”危慕裳真心不知道罗以歌的厚脸皮是怎么造就出来的,他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这是我的地盘,我不想出去。”缓缓摇着头,罗以歌跟看戏似的看着危慕裳接下来的表演。

“你混蛋!”危慕裳一怒,沾满沐浴乳的右手就朝罗以歌那张欠扁的脸扑去。

罗以歌看到了危慕裳朝他扑来的右手,但他没躲,闭着眼任由危慕裳满是沐浴乳的右手,发泄似的蹂躏着他的脸。

一下一下狠狠挤压着罗以歌的脸,危慕裳的手在他眉头、鼻子、嘴唇及脸颊上快速游移着。

“噗!”恨恨的将罗以歌的脸涂满沐浴乳,危慕裳一收手的时候,看着满脸白的诡异的罗以歌直接笑喷了。

脸上的手撤走后,罗以歌眼皮微微掀起一条缝,见危慕裳狼心狗肺笑得好不开心的模样。猛地出手将她往前一推。

“嗯……”背部突地贴上冰冷的瓷砖,刺激的危慕裳一抖,但罗以歌紧压在她胸前,她又逃不开。

双手推拒着罗以歌的胸膛,危慕裳却怎么也奈何不动罗以歌。

罗以歌仅用身体紧压着危慕裳,伴随着洒下了的水,他双手快速的在脸上摩擦着。

将脸上的沐浴乳干净后,罗以歌双臂一撑墙壁,将危慕裳牢牢的锁在他的怀内。

如此霸道的男性气息围绕在周身,花洒上的水冲击在罗以歌的头上,水流顺着他硬朗的脸庞蜿蜒而下,那双深邃的眸灼灼的看着她。

看着如此这般诱人模样的罗以歌,危慕裳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这太TM性感了。

罗以歌的身材标准的简直没话说,现在他又展现着自己的性感身材,用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目光锁定着危慕裳。

不知是浴室的氛围太过盅惑人,还是危慕裳的心境在不知不觉中已有所改变。

此刻看着与平时的严谨,完全不一样的罗以歌,危慕裳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起来。

紧紧注视着危慕裳的黑瞳,发现她竟有丝丝动摇及迷乱时。罗以歌瞳眸一暗,喉头滚动间猛一低头擒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一手拥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摩擦着她绝美的小脸。

罗以歌痴痴的吸吮着她的樱唇,深深的,不容抗拒的探索着她的甜美。

四唇相贴的瞬间,危慕裳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轻叹。随后不由自主的合上眼,任由罗以歌肆意横扫撩拨着她。

许是罗以歌的吻技太过高超,许是危慕裳本就已意乱情迷。

危慕裳的手不知何时缠上了罗以歌的颈项,小身板也渐渐靠向他,紧紧相贴着。

罗以歌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自持,危慕裳这番顺从的任君采摘模样,根本就是来折磨他的。

“慕儿……”双手捧着危慕裳的脸颊,四片晶润的唇瓣分离开来。罗以歌沙哑着嗓音低沉呢喃着。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欲念。

“嗯……”反射性的轻嗯着回应罗以歌,危慕裳的黑瞳里,隐隐有丝迷茫,深深陷入进那双深邃的瞳眸中。

痛苦的闭上痴迷的眼眸,罗以歌重重的吻上危慕裳的额头,随后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水流依旧挥洒在两人身上,罗以歌拥紧危慕裳闭眼沉默着。

危慕裳窝在罗以歌胸前,也在他沉稳的心跳声中渐渐回过神来。

想着自己刚才的情不自禁,想到罗以歌亲吻时自己的回应。危慕裳双颊就羞红了起来,她,她刚才是怎么了。

和谐的沉默中,危慕裳思绪回笼后,她搂在罗以歌腰际的手,也不知是该收回还是继续搂着。

她全身上下身无一缕,罗以歌也只是围了一条浴巾而已,而且浴巾都被水打湿了。

双双不动声色中,在紧贴的双躯中,危慕裳想要退出罗以歌的怀抱。但罗以歌既不说话也不动,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诡异的平静。

静静相拥间,危慕裳终于肯启动自己的思绪,开始去想她跟罗以歌之间的关系。

危慕裳想不起来她跟罗以歌怎么一转眼就发展成这样了,她知道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罗以歌的强势。

但强势的人危慕裳不是没见过,若她真心想要反抗的话。应该绝不会让自己陷入此种境地才对,可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还是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敛下眸盯着罗以歌宽厚的肩膀,危慕裳的眼里有着迷茫。

难道,问题是出在她身上么。难道,其实她的心并不像最初那般坚定了么。

强压下身心上的蠢蠢欲动,沉默中罗以歌在危慕裳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挤了沐浴乳快速的帮她冲洗了一遍身体。

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她洗澡,危慕裳抗拒着呐喊,最后两个人四只手在她身体上快速滑动着。

将危慕裳冲洗干净后,罗以歌随手拿了条浴巾将她裹起,接着再抱了那张大床上。

一被放到大床上,危慕裳就连人带浴巾的翻滚至另一侧的床沿:“你别过来!”

“可以。”罗以歌也跟着上了床,他径直朝危慕裳扑过去。

“擦!你的可以呢?”见罗以歌明明答应不过去,却直扑向她的身影,危慕裳突地就爆粗起来。

“我只是答应不过来,没答应不过去。”纯情的眨眼一笑,罗以歌异常无辜的看着危慕裳。

床就那么大,套房也就那么大,危慕裳就算逃,没穿衣服的她也逃不出这个房间。

最后被罗以歌抓到床上禁锢住时,危慕裳蔫蔫的,想反抗又似认命的无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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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危慕裳走后,淳于蝴蝶仍在疯狂的霸着麦,然后她唱着唱着不知怎的又跟余北杠上了,两人在你一杯我一杯死命拼着酒。

顾林他们想劝,奈何他们听都没听进去一句。最终,他们也就任由着他们喝了。

淳于蝴蝶的酒量堪称海量,在部队那晚顾林见她灌了一瓶又一瓶白酒,结果也没见她喝醉,顾林以为她是不会醉的。

但最后当她看着两个烂醉如泥的人时,顾林觉得她错了。

怨念着,顾林跟祁覆西野桐只得将他们两个扛到楼上去开房。

五个人,他们一共开了五间房,把喝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各自扔进两个房间后,其余三人也都各自回了房。

躺在床上,其实顾林并不怎么担心危慕裳。

迷夜酒吧是淳于弘的主要风流场所,且,顾林觉得淳于弘跟迷夜酒吧的关系不一般。

虽然淳于弘到了迷夜酒吧就跟其他常客一样受到优待,但是,若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感觉到不同的。

最起码,找危慕裳出去的那个经理,他跟淳于弘的关系不错。或者说,顾林有猜想过,其实迷夜酒吧也是淳于弘名下的产业。

就跟慕林食府一样,虽然它挂在淳于弘的名下,但认识危慕裳和她跟淳于弘的人,就会猜到慕林食府跟她们俩也脱不了干系。

睡睡醒醒中,淳于蝴蝶在回了房间后清醒了片刻。她看了眼陌生的房间,摸索着起来将房间找了个遍,也没看到其他人。

淳于蝴蝶以为是她自己跑出来在不知名的地方睡着了,以为余北他们还在包间等着她回去。她便摇晃着身影一步一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看了眼长长的走廊,一模一样的房间。淳于蝴蝶踩着虚浮的脚步游荡着走过了好几个房间。

“不对……”看着房门上一排排的字数号码,淳于蝴蝶转着漩涡的视线一顿,脑袋清明了片刻,“这好像是套房,不是包间。”

“难道是聚会散了?顾林他们把我弄到房间去的?”头疼的想了一瞬后,淳于蝴蝶觉得应该是这样没错。

于是,她便又摇晃着身影,飘忽着脚步往回挪去。

贴着墙壁移动着,在回走了几个房间后。淳于蝴蝶的手在碰触到一扇门时,那扇门自动的打开了。

看了一眼房门号,淳于蝴蝶眼里出现好多个5和0的数字,她刚才好像就是从这间房里出来的吧?她记得她没关门的。

走进自动开门的房间后,淳于蝴蝶砰一声就关上了门。

进去后没走几步,借着窗外微黄的光亮,淳于蝴蝶看见了好几张白花花的床。淳于蝴蝶摸索过去,艰难的爬上床后一下躺倒在了床上。

躺下后淳于蝴蝶没多久就睡着了,但睡着没多久她又醒了。淳于蝴蝶眼也没睁,恍惚中她就伸手摸索着被单。摸到被单后,她用力一扯就将被单盖在了自己身上。

若淳于蝴蝶睁开眼或者她醉的清醒一点的话,她会发现,在她将被单扯走盖在自己身上后。在原先堆着被单的地方,显出了一抹身影,男性的身躯。

在淳于蝴蝶将被单扯走后不久,她旁边躺着的男人也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满眼的白,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眨了几次眼后。男人扭转脑袋,视线在床上搜寻着什么。

看到被单后他大手一伸一抓一拽,被单转瞬间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闭上眼睛半响后,男人再次睁开了迷茫的眼睛,咻的侧头往右边看去。

盯着淳于蝴蝶仰躺着的身影半响,男人再次眨了眨眼。

是淳于蝴蝶,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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