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再来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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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成为了汉阳帮的大当家,但夏南自身可以掌握到的权力,并不算太大,许多方面都要受到十几位掌兵的制约,让他有点不爽。

并非夏南忘恩负义,才当上汉阳帮的大当家,就想过河彩桥,实在是时不我待,他必须要尽快掌握汉阳帮,大权在握,才能进一步做自己的事情。

怀着这种想法,夏南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可以让手中的权力更进一步,在汉阳帮做到一言九鼎。

十几位掌兵包括曹云在内,都认为他们是汉阳帮的老臣,具有极大的发言权,很多事情都不愿听夏南的。

更何况,还有对他稍有敌意的三当家鲁北,更有城府极深,像一个潜伏者的梁生金。

梁生金这种人,别看他现在服了软,不声不响的,似乎十分老实,但是,一旦有什么问题,夏南但凡有一点做得不对,肯定会遭受到强烈的打击,被他翻盘都不一定的。

所以,夏南不敢有任何疏忽,费尽心力的,才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扩张。

夏南记得一招,就是缓解内部矛盾的方法乃是扩张,只有将内部矛盾变成敌我矛盾,才能解决内部矛盾。

可是,汉阳帮做的是什么事情,是打劫,是不劳而获,分为夏南所取,他想要改变一下,最好能自力更生。

夏南觉得,凭他高明的商业头脑,要想在大明国混出一席之地,将汉阳帮带上经商的康庄大道,应该没什么问题。

向外扩张,不一定是实际的抢劫,还可以是生意上的扩张,可以是钱财的增长,夏南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好。

但没想到的是,这个方案才一提出来,竟然遭受到了这么多人的反对,让夏南气个半死。

夏南想过辩解,根本没用,这些老家伙都不听,他也想过干脆用大当家的名义压下去,可是,这样做的话,岂不是直接和众位掌兵翻脸。

夏南倒不是怕他们,以他的实力,收拾这些人很容易,可是,他们在帮中的影响力不小,同气连枝之下,动他们极有可能动摇汉阳帮的根基。

而且,之前这十几人还帮过他的忙,他确实不好过河拆桥。

无奈之下,这一次的会议,只有暂时搁置,留待以后。

十几位掌兵,嘀嘀咕咕的从汉阳帮里开,可以看出,他们脸上和言语中多有不满。

三当家鲁北甩袖子就走,没和夏南对着干,却也根本没搭理他,对他的怨念是一点都没有清除。

倒是最后的二当家梁生金,在离开的时候,深深看了夏南一眼,那一眼十分深沉,没有讥讽,没有幸灾乐祸,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梁生金回去没多长时间,鲁北就过来拜访了,见了面,不满的说道:“咱们这个新任的大当家,看来也是个志大才粗的,这干的是什么事啊,让我们都去捕鱼,这像话吗。”

梁生金笑笑,说道:“可能是他有什么考量吧。”

鲁北冷哼一声,说道:“能有什么考量,不过是瞧不起我们汉阳帮以前的营生罢了,真把他自己当成大侠了,我们汉阳帮一向是混绿林道的,连他老子夏分宜,当年也是南六省绿林道水陆总瓢把子,没少干过打家劫舍的事情,怎么,轮到他这里,竟然装清高了。”

梁生金淡淡的说道:“或许人就不是装清高,而是真的这样想的呢。”

这话之中,挑拨的意思十分明显,可鲁北明显就吃这一套,愤愤的骂道:“狗.屁的这样想的,我敢肯定,这小子就是装呢,人生不过三件事,权名才,我看这小子,肯定是看上这好名声了。”

“这样的家伙,根本没资格当汉阳帮的大当家,老二,你有没有兴趣。”

鲁北这直来直去的话一说,当时就让梁生金一惊,没敢搭话,心里想,你小子还真有野心,若说他是为了他考虑,不说夏南信不信,反正他是不信的。

韩登岳还在的时候,三当家鲁北虽然是比较低调的,也算比较中立,但是,还是比较靠近大当家韩登岳的。

梁生金和韩登岳,表面上处的还不错,实际上明争暗斗,什么没有干过,所以,和鲁北虽然认识了好多年,关系却不算多好。

梁生金绝对不会相信,只因韩登岳死了,鲁北就真心为他了,定然是不服夏南,想拿他当挡箭牌罢了。

梁生金在心中冷哼:“你以为我傻啊,想让我和夏南死拼,我还偏不。”

梁生金又不傻,自然不会鲁北一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作为一个有城府、有智商的阴谋家,他还是很会分析的。

对于夏南成为汉阳帮的大当家,你说梁生金服不服,肯定是不服的,只是,他已经上位了,想要将他急切间弄下去,没那么容易。

种种原因吧,梁生金可不会在鲁北面前表露真实的想法,只淡淡的道:“别闹,夏南已经成为了大当家,既然是大当家,我们都要尊重,以后这种话,可千万不要再说了。”

鲁北冷哼一声,说道:“老二,少和我打官腔,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咱们搭班十几年,对于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

“我知道你不服,不然的话,那一天,也不会不同意夏南成为大当家了,还和十几位掌兵争了一下。”

当日,梁生金抢班夺权的行为,尽管被封闭了,被压住了,不在汉阳帮中流传,但是,在帮中的高层之中,谁不知道。

不说鲁北作为二当家,也不说在场的十几位掌兵,即使帮众的大头目之中,也基本上传遍了,连小头目都知道了不少。

正因为如此,这件事情中的梁生金,几乎成了一个笑话,在帮里的威信大受打击,以前本来就有威信不足的情况,又掉了一大截,落得和一名普通的掌兵差不多了。

这件事情,毫无疑问是梁生金的污点,被鲁北这样直白的一说,相当于将一个旧伤口,生生撕裂而开了。

所以,梁生金有点生气了,愠怒道:“你是什么意思,是来嘲笑我的吗。”

鲁北摇摇头,苦笑道:“二哥,你误会我了,这个时候,我嘲笑你又有什么用,我的处境也不比你好多少。”

梁生金点点头,淡淡的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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