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 亡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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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浅浅看完黎府的消息之后,就看到叶庄主夫人生儿子的消息,她看完后递给蓝棠,边道,“叶庄主夫人生了个儿子。”

“七斤多啊!”蓝棠边看边想象个长得既像叶庄主又像叶庄主夫人的小娃娃,嗯,有点困难啊!想象小娃娃长得像他娘,一点都不困难,但想象个同叶庄主一样长相的小娃娃,蓝棠噗哧一声笑了。

“你干么?”章朵梨见她看张纸条都能笑成这样,忙问道。

蓝棠便把自己的想象说给她听,这下跟着想象那画面的人数就扩增了,云珠、春江她们都是看过叶庄主夫妻的,叶庄主相貌堂堂很威严,叶庄主夫人容貌姝丽和章朵梨有拚,只是大家很难想象长相威严的叶庄主幼年版是啥模样。

黎浅浅见她们全沉浸在叶家宝宝的相貌上,忍不住要提醒下,“孩子生下来快要满月了,这满月礼要送什么,你们心里都打算好了?”

啊?蓝棠等人愣了下,老实说还真没想过,不过这也难怪,她们都还未嫁人,生儿育女这种事对她们来说,还有些遥远,最重要的是,她们身边的女性长辈都不怎么尽责。

大太太只想着把黎净净塞给黎浅浅,叫黎经时为她家女儿的婚事操劳,二太太就更不用说了,蒋大太太自然也没想过,要教季瑶深管帐、理家的事,对走亲戚这种事,更不可能教导她。

章朵梨跟着师父长大,基本来说就是孤家寡人两个,没有亲戚,自然也就没想过孩子出生后,要摆酒送礼。

黎浅浅这么一提,叶妈妈方发现自己的失职,她怎么就忘了跟教主她们说,这些人情往来的事情。

只是她也没想到,连她都忘记的事,竟然是被教主提醒才想起来。

“教主,您怎么知道孩子满月要摆酒送礼?”叶妈妈好奇问,蓝棠她们也盯着她看,黎浅浅整天跟她们在一块,没道理她知道,她们不知道。

“还住在黎家小院的时候,村里有婶子、嫂子前一天还挺着大肚子,消失几天后,就听说她们生小宝宝了,然后小宝宝出生满月时,全村的人都会为小宝宝庆生摆酒,村里的叔伯们会聚在一起喝酒,还会抱小宝宝出来让大家看。”

其实在黎家小院时,黎浅浅只看过孕妇,没吃到过满月酒,她以为大家都知道要送满月礼的,没料到自己一说,竟然引来大家的好奇,害她恨不得赏自个儿一巴掌,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原来如此。”叶妈妈释怀了,既然是自己到教主身边侍候前,教主就从村里人那里学来的,那也就难怪她晓得,而棠小姐她们不知道了。

蓝棠听她说起黎家小院,忽地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纠结,“之前忘了问你,要不要去黎家小院走一趟,可是现在都快回到京城了,就算问了也没用。”

黎浅浅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蓝棠是在说,忘记问她要不要回家给她娘扫墓!黎浅浅垂下眼,摇了摇头,“都已经快到京城了,等我爹他们回来,再一起去给我娘扫墓吧!还不知我三哥人在哪儿,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到了我娘墓前,我真不知怎么跟她说。”

蓝棠伸手把她搂到怀里,“也不知你三哥现在人在哪儿?对了,之前说他人在东齐,后来呢?”

“出海了,所以才会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来,就不知表舅会不会记得跟我爹说,他们人在东齐,若要查最是方便。”

章朵梨闻言便催着春江她们磨墨铺纸,“赶紧的,趁他们还没回来,写封信给他们,让他们去查,凤家庄消息向来灵通,公子跟大教主他们都在东齐,就近盯着人去查。”

黎浅浅抿嘴笑着提笔写信,把黎大太太、二太太的算计全抛到脑后去了。“

想到被卖为奴的三哥,黎浅浅对黎老太太不禁兴起恨意,这个老太婆实在太可恨,写完信,交给刘易送出去,她又写了封信,把大太太、二太太的作为全都记下,然后让人给黎大老爷送去。

大太太是一片自以为是的慈母心肠,不过她黎浅浅不是圣母,她爹更不是黎净净的神仙教母,凭什么要她们三房管黎净净的终身大事?上次她已把话说得那么白了,大太太被二太太耍弄得团团转,大老爷是知情还是不知情?如果他是知情人,那就别怪她收回之前对黎家的种种优待。

人家都打着主意要踩着她了,难道还不许她保护自己?还要给加害她的人种种厚待?对不起,她做不来那般圣母作为,想踩她?就得有心理准备,她可是会反击的。

只是对付这种内宅女子,不能动武,让黎浅浅好生无奈,她想痛痛快快的揍人啊!可惜,表舅说教她武功不是让她拿来欺负不会武的一般人,所以就算她再怎么痛恨黎老太太她们,也不能把她们胖揍一顿。

尤其这个世界孝道至上,长辈们不管对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身为晚辈就是得生受着,不过没关系,咱们不能正面对上,但可以迂回前行,大太太在黎府虽是当家主母,可上有婆婆和丈夫,她做的那些事,得避着大老爷,大老爷要是知道她打的主意,肯定不会轻饶她。

还有二太太,嗯哼!为报自己那所谓的私仇,想把将军府扯下水?相信大老爷会做最明智的决定。

当船抵逹通州码头时,远在水澜城的大老爷,终于收到了由四长老亲自送上门的信。

展信一阅,他的脸立刻黑化,四长老满意的看着他变脸,同时不忘踩大太太、二太太两人一脚,敢算计他家教主?呵呵!嫌命长吗?

想到自家儿子们如今个个意气风发的样子,茶行的生意蒸蒸日上,日子有了奔头,他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想到刘易通知自己的事,他看向黎大老爷时,目光中不免闪着冷光。

若让黎二太太把事做成了,光想四长老就觉全身冰冷,平亲王是皇帝的亲弟弟,皇帝看重的黎经时纵容家里下人,去平亲王府行凶,不管行凶的对象是谁,只消被平亲王逮到这个把柄,外头会怎么说?

为保自己的名声,被牺牲就是黎经时一家,教主是黎经时的女儿,说不得瑞瑶教都会被牵连进去。

如果瑞瑶教会被牵连进去,那么黎老太太他们一家也肯定逃不过去,以为分家了就没他们的事了?要真分家断绝得一乾二净了,那当年为何又叫黎经时父子三人代大老爷他们去打仗?

大太太又怎会想把黎净净送进京交到黎经时手上,叫他帮黎净净找婆家?

大老爷看着黎浅浅的信,脸黑似锅底,好不容易看完了,他抬头向四长老求证,“不瞒老哥,我这段时日都在外头忙着,家里的事难免疏忽了,这,她们,真如信中所言……”

“大老爷,我相信只要你用心去查,肯定能查得清清楚楚,我就不先跟你说些什么了,免得你以为我故意误导你,这府里都是你黎家的下人,相信你一个当家老爷肯定有法子能从他们口中得到答案。”

四长老说完起身就走,大老爷捏着黎浅浅的来信,久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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