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与怪人相逢后的种种。(1 / 2)
再将故事的时间线回到今天的早上。
从的的确确的这个时间线上的安格斯·艾伦君从集市回来以后眼眶上却留下了一个黑印开始讲起。
[啊啊啊啊!那个该死的中二病!别让我再碰到那家伙!]
[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以后一拳把我打在地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我做错了什么要遭这种罪?]
[还给我留下了一个奇怪的面具,有种不妙的预感呢。]
[真是令人不悦啊。]
我揉着刚刚好像受到了相当于职业拳手800多磅的直拳打击以后发紫的脸,回想着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身穿着黑袍,脸上带着白色没有下颚的半遮面鸟嘴面具,身高有一米八有余,体格十分精健,那一拳,怕是还手下留情了吧。
而他留下的假面也已经被我收进了四次元背包里。
制作的的确很精细,是用白色的皮革和木条构成,不过也很容易被仿制,像是一件美轮美奂的艺术品,但又不是什么精琢细造的珍贵物品,随便拿给一个裁缝估计都能做出一摸一样的。
真正不亡的英雄,真正不灭的意志。
将所有的罪都寄托给假面,将所有的意志都寄托给假面。
然后是?成为弥赛亚吧?
这个中二病到底想干嘛?……
并不是想要成为英雄,而是想要成为象征吗?
对哦,想想看的话,象征什么的,对于这个压抑至极的人族社会来说,的确是致命的呢。
但是成为弥赛亚吧这句话,显然是对我说的吧?
也将面具丢给了我,他是希望由我来完成这样的事情吗?
不可思议的是,我计划中所匮乏的一环,或许也能够通过这个假面来弥补了。
他究竟是谁?对我的身份到底已经知晓了多少了?他又究竟要做些什么,应该会是一件一去不返的壮举,才会想要把假面托付给我完成吧?
最让我所感到恐惧的是,我对他知之甚少,他却仿佛对我了若指掌。
但无论如何,如果还有下次见面的话,我会不客气的奉还给他一拳的。
心想着这些事情,我不知不觉已经走回了旅馆。
在路上,我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魔性稍微提升回到50%,脸上的黑印被魔王本身的治愈力复原了,再将魔性压抑回到20%,看上去就是毫发无损的样子了。
毕竟我可不想在少女们的面前,展现出这么狼狈的一面呢。
而在旅馆门前迎面而来的,也正是辛西娅·可艾。
婉约的白色及膝的连衣裙,有着可爱的花边和简单的缎带,稍欠梳理的金发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着。这样美丽的少女就站在我的面前。
[哦,艾伦君哟,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的大叔?好像他就是朝着你那个方向走的。]
并且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像我提问道。
[哈?……那个中二病还真敢在这一带大摇大摆的走着呢。]
[看来现在把他找出来报复他一顿也为时不晚嘛。]
我摩拳擦掌的说道
[诶?艾伦君,不要这样做啦。]
但是却被她阻止道。
[为什么啊?难不成你也要帮着他吗?]
[并不是哦艾伦君,虽然我不知道你遭遇了多么悲惨的事情,但是如果你现在再去找他的话悲剧会重演的哦?]
[诶?!其实是在替我担心吗?]
[嗯,那个大叔的实力,已经远远高出现在的我们太多了。]
我有点惊讶的看着她。
[这么识相的话,可真不像是辛西娅·可艾会说的话呢。]
[讨厌呢,斗志和莽撞是另外一回事哦。]
[况且,只是暂时的吧,只要努力的话,艾伦君能够报复他的日子也不会太远的。]
她微笑着向我说道。
[说起来,你遇到他了吗,和他聊了什么吗?]
想着和他遭遇到以后的自己,我不禁提问道。
[没有发生什么哦,觉得他很有趣我就上前搭话了。]
[喂喂?见到这么奇怪的人一般来说要躲远点好吗?作为少女的自我保护意识呢?]
[艾伦君,以这个前提来说你也已经出局了哦。]
[真过分呢……那么具体聊了什么呢?]
如果他也有和别人对话的话,会不会也说些弥赛亚什么的?让我好奇。
[哦,他说我和他喜欢的人长的很像,具体就是聊了这些吧?]
[哈?那是什么蹩脚的搭讪方法?]
[我觉得……和比起一见面就说什么成为魔法少女吧的男人比起来,还是要好一些吧。]
她却毫不留情的提到了上一次的事情。
[啊啊啊不要再说了!好羞耻啊好想死啊!]
想起那一次的搭讪,我羞耻的想要在地上打滚。
[但是你不觉得,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和我很像的人不就只有姐姐了吗?]
[嗯,的确呢,会和可怜姐有什么关系吗?]
[不清楚呢,姐姐大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七代勇者踏上历程了,回来的时候也已经是最近的事情了,在这之前我都是和师傅在一起生活的,其实不是很了解姐姐。]
明明这样落寞的话,她也能理所当然的说出来,有时这个少女的开朗和在对某些纤细的地方过度的麻木,实在是让我也只能为之默然。
是啊,说出这样的话的人固然听起来可怜,但是她本身却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只是周遭的人擅自把这种印象和同情强加给她而已,这样的状况我也深有同感。
所以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对她的麻木。
[不过他也说了诸如,无论怎么努力,怎么相爱,怎么的默契,最后却还是差了一点缘分之类的话,看样子姐姐还真是有不得了的情史呢!]
[但布莱克·雷利叔叔这样以来就危险啦,虽然两者我都挺喜欢的,没有见到他的话我还以为姐姐还只是一个满脑子只有工作顾忌不上这些事情的工作狂呢。]
[但其实原来这么却这么厉害呢,擅自以为了解她的我是不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说到这里,她流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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