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直瑟宫,威伦戴尔皇室的试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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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兵的带领下,我们正在前往直瑟宫的王前。

之前由我来背着的艾丽采·华茵也先让她们带到宾用的房间里去休息了,这个状态的艾丽采并不适合去见威伦戴尔·尤狄,有伊丽莎白小姐在的话,还是可以判断出该隐先生在不在这里的吧。

比起像是迷宫一样的浮卢宫,直瑟宫则正如其名,内部设计十分的直来直往,就算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宫殿的人,也可以快速的适应环境,据说是根据某个著名的设计师的遗稿,所改造而成的。

浮卢宫也是那个设计师的手笔,好像是叫做佩特克·凡达。

被人誉为【真正的天才】也有人说他是【真正的疯子】。

在阵地魔法和建筑史上都留下了伟大的功绩。

魔法方面的造诣甚至可以说是推进了历史的进程的标志性人物

浮卢宫的设计的确是十分巧妙,但是他仿佛特意为我安排的暗道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只怕他是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知道我们异世界人会造访这里了吧?

不,能够用这样的法阵提醒我,只怕他才是第一个异世界人。

但是这个人其实在暗道机关上,喜欢耍一些小聪明。

他所设计的地库之类的,肯定不是为了不会被人盗窃而前提设计的,而是为了被人攻破而设计的。

如果和浮卢宫一样有着什么只有我能看见的标记之类的就很好办,不然有什么蹊跷就只能去问问旧皇室一族知不知道了,姑且还有一个三皇子活着,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思考着这些这些事情,我们却已经到了王前。

这里的皇室,都穿着橙袍黄纹,是【凯兰彻理】的皇室,一贯的穿着。宫殿设计十分的威严,威伦戴尔·尤狄就坐在被台阶高高叠起的王位上,长相有一些尖酸的感觉。头上顶着巨大的金色皇冠,至高无上的样子倒是不输给约翰·查理曼六世。

左右两遍有着各式各样的人物,同样穿着橙袍黄纹的还有四个人,是这个国家的四个顶尖级别的魔法骑士,随时贴身保护着威伦戴尔·尤狄四个人就已经有一个魔法骑士团的级别了,威伦戴尔·尤狄花了很大的精力去培养他们,一来如果没有可靠的保镖的话,他在这个城市是活不下的,二来他也是一个喜欢耀武扬威的人,国力虽然维持不起来,有教皇国盯着他也不敢搞什么屯兵政策,他很明白自己傀儡的立场。

所以至少搞四个很强的保镖,是必须的。

还有一些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的人,是教皇国的异端审判团。

这样的下线组织已经直接安插在皇宫之内监视他们了,可见教皇国对这个国家控制是根深蒂固的。

座旁还有一个剑客,穿着黑红相间的长袍,腰间挂着修长的太刀。头发扎成了马尾状,但还是很长,及过腰间,面容清晰,眼睛有些小,所以微眯着,但是和辛西娅一样,是有着锐利的眼神的剑客。

这样看来的话,这个国家虽然军力的确弱小,但是国王的护卫团队却是不可小觑的,也难怪能够镇压住东区和西区这两条地头蛇了。

[区区特使,见到父王还不跪下?!]

一个严厉的少女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

但不慌不忙的我,反而是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

我的伙伴们见到我无动于衷,当然也就没有妄动。

[我又不是普通的特使,我可是勇者,按照同盟的条约,勇者在各国不是应该可以免礼的吗?更何况我手上有着最高权限的特使金牌,三道橫的特使金牌可是就如同教皇本人在场一样的令牌。]

[你难道要教皇跪在你的面前吗?我倒是无所谓。]

我轻描淡写,而又理直气壮的说道。

[啧……]

说出这样的话的女子,对于我的辩解做出了不屑的认同。

仔细一看的话,也是一个穿着橙袍黄纹的女子,继承着父亲有些那有些尖酸的脸,看起来又不是那么的尖酸,只能说是小巧精致的五官吧。半边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一眼就能够判断的出,这是一个很难对方的女人。

[……嘛,勇者大人说的也算是对吧,我不是很计较这些事情的。]

威伦戴尔·尤狄打了个马虎眼说道,做出了一副心胸宽怀的长辈的模样呢。

看来是有意对我的试探,这些享乐者们还真有意思呢。

明明只是一具傀儡,却喜欢在无关紧要的地方耍威风,找存在感?

[真是勉强的说辞呢,盟约还是没有入乡随俗重要呢。]

[那么我还是给您跪下吧,我这个人可不喜欢不知好歹啊。]

说完以后,我就装作一副要跪下的样子。

[诶!别别别,是我的小女儿不懂事,认为您只是一个普通的特使,才这样出口冒犯您,这些繁杂礼数还是免了吧,这些不重要。]

威伦戴尔·尤狄这才连忙说道。

如果刚才我在那样的试探里,我跪下了的话,他估计也能说是因为小女儿的不懂事,我的确拿他没有办法。对于该拿怎样的礼数对待我,威伦戴尔·尤狄当然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如果我说明了,我的身份已经该于教皇同等的地位再明知故犯的跪给他看的话,他当然会开始紧张了,这样子事态就从本来可以说是小女儿的不懂事同时也是勇者太过幼稚的理由开脱。

变成了他硬要让该与教皇享受同等礼遇的人跪下了。

这当然是会刺激到【西繁维多利】的过激举动。

一旁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的那群人,附和着议论着什么,不过看我的表情应该是相当满意的。

对于这场试探,我不仅没有在威伦戴尔的皇室面前吃亏,反而还占据了上分的状况,他们感到相当的满意。

[你们的事情我也听教皇大人说了,年轻人出来历游挺好的,我会为各位提供舒服的住处以及吃穿,直到你们满意想要离开为止的,这是当然的。]

[但你们也应该或多或少听说了,现在我们【里奥约德城】内,并不是那么的太平,这里并不是适合久留的地方,希望各位在这里的生活能够尽量低调,西区的那些革命党肯定是对你们抱有想法的。]

[但我手上的人也就只能提供最低限度的保护了,可能并没有办法好好的保护各位,还希望各位能够在城内更低调一些。]

[不要让心怀不轨的人有可乘之机。]

绕了一个圈子,威伦戴尔·尤狄总算说了些该说的事情。

[我们当然尽量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也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只不过是我们也已经有些疲惫了,也不能马上就走,诸多事宜,就麻烦你们安排了。]

不卑不亢的的,我回应着他。

[那可真是太好了呢,毕竟您要是在我的手上出了事情,我也很难和查理曼大人交待,我们一定会尽心的照顾好你们的,只要你们不要和城外的事情纠葛上的话。]

[曼特,带他们去宾用的寝宫好生招待,不许有半点怠慢。]

威伦戴尔·尤狄一声下令,一个穿着管家服侍的老头子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半跪下来。

看起来有些太过消瘦,背也显得很驼,应该是类似总管家之类的人吧。

[是的,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好勇者大人们在这里的生活。]

他承诺着说道,

[各位,这边请。]

老头子用手势引导着我们,就这样,一切都谈妥了,我们又离开了直瑟宫的王殿。

来到了一处可以休息的硕大的房间内,房间里一共有八张床。对于一行只有6人的我们,算是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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