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性格不同的两个阿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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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四阿哥请了太医过来。”多嬷嬷凑在那拉氏耳边道。

那拉氏抓了抓手帕,神色慌张了一瞬,之后便回复了正常,“没关系,关键的药没用,太医也看不出什么,顶多便是查出他身子虚弱罢了。”

“就怕这太医高明,看出个什么。”多嬷嬷担忧道。

那拉氏问道:“请的是哪位太医?”

“张太医。”

那拉氏听了更放松了,“这人年老谨慎,便是看出什么不妥,只要没有实实在在的病症,他也不会说什么。”

多嬷嬷拍了胸脯道:“这就好,这就好,放了这么长时间线,若是前功尽弃可就不好了。福晋,何时召钮钴禄格格回来?”

“不急,等开春天气晴暖之后。”那拉氏道。她要他从春天一直病到冬天,受一整年的罪,给李氏希望,又让她绝望,最后在弘晖的忌日送弘昀下去陪着他。

看那拉氏在沉思,多嬷嬷恭敬退下。

外书房中,太医把着弘昀的脉象,有些奇怪,在寸口之处把不到跳到,太医连忙换了几处,终于向后三寸找到了脉象,不沉不浮,不大不小,节律一致,正是平脉,只是似乎跳得有些慢,一息三至?不过想到有些人天生跳得慢,太医犹疑之后,便道:“阿哥身子甚好,只是冬日天寒,多穿些衣服御寒尚好。另外,只怕阿哥脾胃弱,该少食辛辣之物。”

本来太医把着弘昀的脉过长,让四阿哥心下有些担忧,现见太医如此说,又放松了,只紧张看着太医给弘时把脉。到弘时这里,速度便快了很多,沉稳有力的脉象,很是健康。

两个孩子都无差错,四阿哥也就放心了,又想着自己倒如一个女人般多思多想了,实在可笑。耿氏所言,无非是因为久不孕所发的郁言,他却认真对待了。年后,倒是该派个太医给园中之人调理一下,只三个孩子,到底少了些。

四阿哥难得嗤笑了自己一回,过后,便亲自领个两个孩子去练武场学武。天冷的结冰,却还要脱了护手射箭,便是平日喜爱舞刀弄剑的弘时都满脸不情愿,不过四阿哥对孩子文武艺要求高,即便心疼,也不令止了课,而是陪着他们一起练习射箭和布库。虽然一开始冷,不过慢慢活动开了便热了,弘时玩得小脸通红,非要缠着弘昀摔跤。弘晖比他大五岁,力气和技巧上都要高上一筹,想要摔倒他很是容易,可是又怕大冬日摔疼了弟弟,便耐心陪着玩,掌握了力道,保证着不输便可。

弘时自以为能跟弘昀斗个旗鼓相当,扬起脑袋得意对了四阿哥邀功,“阿玛,您看我可厉害?明年,我就能胜二哥了。”

四阿哥摸了摸弘昀的小脑袋,这是个好孩子,知道爱护弟弟。他也不训斥弘时得了便宜还卖乖,只道:“戒骄戒躁。”

“知道了,阿玛。”弘时响亮道,也不知道懂不懂这话的意思。

上完这下午的课,便得十天的假,弘时喜得厉害,跑着欢呼“过年了过年了”,四阿哥被他感染了好心情,也不禁露出笑,彻底将心里那一丝因宜绵而起的疑惑抛在脑后。

到年底入宫,弘晖弘时两个也都跟这四阿哥一样早早起了,入太和殿贺年。便是把自己当尼姑的大格格也跟李氏坐一辆马车,由那拉氏领着去永和宫中给德妃请安。因今年年氏入府,四阿哥府能入宫请安的又多一人。年氏从圆明园出发,比福晋晚到神武门一刻钟,李氏早等到不耐烦,看了她嗤笑一声,那拉氏却不漏声色,将请罪的年氏扶起,道:“无妨,我们到的早,并未耽误时辰。”

年氏感激道:“福晋这样宽厚,让我心中暖融。”

李氏冷眼看着她们在神武门前演妻妾相和的戏码,心里腻歪地厉害,大格格垂了头口里念念有词,即便出行,她还默念这经文,虔诚之心,这宫中也是有名的,只是年轻女孩子做出这幅样子,宫中褒贬参半。

宫中宴会也如往年一样热闹而奢华,皇子大臣,济济一堂,只是离康熙近的人又换了一批,皇家的巴图鲁大阿哥被幽禁,举家不在席,八阿哥、十三阿哥也未在席。太子仍然在康熙下首,上前与他敬酒搭话之人却寥寥无几。三阿哥、四阿哥两人面前却热闹非凡,弘昀、弘时两人在皇孙中也颇受欢迎,匀被敬了酒,弘时想要喝一杯,被弘昀拦下,只能遗憾地以茶代水回敬别的皇孙以及年幼的皇叔。

“宫宴上也喝茶水,没得意思。”人走后,弘时不满地对弘昀道。

弘昀认真道:“阿玛来前嘱咐了我看着不让你喝酒,你便是烦我也无用。”

“二哥真是个无趣之人。”弘时又抱怨了一句,却不得不听。他的太监听了弘昀的话,根本不给他酒喝。

应付完一**的宫宴,将假期耗尽,弘昀和弘时两个又要开课。四阿哥跟着戴铎确定了他们二人今年需学的课程,又亲自教导了他们几日,等到二月天气渐暖能开土动工之时,他便回了圆明园。

四阿哥一走,那拉氏便吩咐多嬷嬷,“你去让工匠先将钮钴禄氏的院子完工,传信让她回府。”

“老奴知道了。”多嬷嬷答道。

有多嬷嬷压阵,不过一个月钮钴禄氏的院子便完工了,这边钮钴禄氏也收到那拉氏让她回府的传信。

核桃说道:“不知福晋让格格回去做什么?这园子里宽敞又有好景致,比府里住着好呢。再说四阿哥也在这里,若是回了府,只怕难见四阿哥了。”

钮钴禄氏也觉得可惜,在园子里,四阿哥过来个两次,这是冲了她过来的,不用承福晋的情。只是福晋让她回去,钮钴禄氏却不敢不听,她依仗着福晋,若是不听话,福晋那里不会轻饶她的。

她清淡道:“想来也无甚大事,那嬷嬷还在府中,到时问问她便是。”那嬷嬷身子不好,钮钴禄氏怕她奔波加重病情,就将她留在府里。芙蓉院住不得人,福晋还特意选了个朝阳的好屋子给那嬷嬷修养,让钮钴禄氏很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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