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婚之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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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府外回来的虞锦换了一身衣服,雪白的衣衫裙装外衬雪白的翻边白毛斗篷,脖颈挂着一个云锦做的佩香,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给人的感觉宁静而又冷漠,活脱脱的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萧赞看的呆愣了,但他很快从失神里面清醒过来。他是靖城商户萧钧萧家的嫡子,母亲是萧钧正妻,只因前一阵子母亲被人陷害与人通奸,父亲大怒他为母亲求情就被一起赶了出来流落街头。后来母亲体弱生病,自己却无银两为母亲看病。

虞锦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这个像画里的人物一样的姑娘对他有大恩,她不仅不嫌弃自己和母亲,还把他们接到了府里找来大夫给母亲看病,萧赞自此心底发誓,以后要尽其所能要报答虞锦,以还她今日大恩。

他已经换掉了之前在没进府前身上穿着的破烂衣物,也把头发好好的打理起来,用一个看不出质地的碧玉簪子簪着。现在的他虽然也是粗麻衣物,但这样的衣服穿在萧赞身上,让人看到的并不是落魄,而是隐隐透着他不同于常人、用粗麻衣服也掩不住的气度。

虞锦并不是没有看到萧赞激动和含着感激的眼神,只不过对着这个眉眼跟长大后的萧赞几乎没有多大区别的萧赞,她始终做不到坦然。

也许是上一世残留意识作祟,她骨子里面还是有些怕萧赞的,归根究底是因为上一世萧赞那些杀人不见血、却能让人痛不欲生的手段。虽然现在的萧赞只是少年模样,虞锦还是潜意识的不想离他太近,示意萧赞不要讲话打扰了大夫诊脉,她在远处寻了宽椅坐了下来。

萧赞母子现在只算是不明来历的人,又被虞锦安排在后院,因此下人也不会给他们准备热茶之类,萧赞莫名觉得自己在虞锦的面前很窘迫,这是活了十四年从来没有过来的感觉。

大夫诊完脉了,为了不影响萧母休息,几人到走廊谈话。萧赞迫不及待的询问母亲的病情,得到的却是心疾已深,时日不多,让萧赞以后多多在床前尽孝的消息。

这个消息如雷灌顶,使萧赞打受打击。虞锦听完心中松了一口气,吩咐大夫仍然开些安神健体的方子,她让秀竹带大夫离开,吩咐云竹在走廊尽头守着,安慰丢了魂似的萧赞。

萧赞还沉浸在母亲病重的消息里,回过神自己的手里已经被塞进一个暖炉。萧赞愕然,却见心中嫡仙似的人物似怕他一样猛地退后了一步,跟他拉开距离,“如果你倒了,夫人床前就无人尽孝了。屋内没有火炉是我的疏忽,这个暖炉先给你暖手,随后我会让人安排。”

他已经换掉了之前在没进府前身上穿着的破烂衣物,也把头发好好的打理起来,用一个看不出质地的碧玉簪子簪着。现在的他虽然也是粗麻衣物,但这样的衣服穿在萧赞身上,让人看到的并不是落魄,而是隐隐透着他不同于常人、用粗麻衣服也掩不住的气度。

虞锦并不是没有看到萧赞激动和含着感激的眼神,只不过对着这个眉眼跟长大后的萧赞几乎没有多大区别的萧赞,她始终做不到坦然。

也许是上一世残留意识作祟,她骨子里面还是有些怕萧赞的,归根究底是因为上一世萧赞那些杀人不见血、却能让人痛不欲生的手段。虽然现在的萧赞只是少年模样,虞锦还是潜意识的不想离他太近,示意萧赞不要讲话打扰了大夫诊脉,她在远处寻了宽椅坐了下来。

萧赞母子现在只算是不明来历的人,又被虞锦安排在后院,因此下人也不会给他们准备热茶之类,萧赞莫名觉得自己在虞锦的面前很窘迫,这是活了十四年从来没有过来的感觉。

大夫诊完脉了,为了不影响萧母休息,几人到走廊谈话。萧赞迫不及待的询问母亲的病情,得到的却是心疾已深,时日不多,让萧赞以后多多在床前尽孝的消息。

这个消息如雷灌顶,使萧赞打受打击。虞锦听完心中松了一口气,吩咐大夫仍然开些安神健体的方子,她让秀竹带大夫离开,吩咐云竹在走廊尽头守着,安慰丢了魂似的萧赞。

这上面已经有了许许多多的疮口,这上面已经有了许许多多,冻伤和不小心弄伤的都有,惨状十分严重,想来是这位小姐方才注意到了,这才把手中的暖炉给了他。

不到半个时辰,果然有人来置办了火炉到萧赞母子的房里,还有一个装着药膏的小盒。关上门窗烧了碳,屋子内立刻变得暖和起来,萧赞捧着暖炉在手里,瞧了一眼手心的药盒,再瞧着在床铺里昏睡的母亲,眼神越发的坚定起来。

虞锦在把手炉给了萧赞以后离开就后悔了,她责怪自己不应该心软,被萧赞小时候这幅无害的样子蒙骗。虽然跟自己生着闷气,虞锦仍然让人准备了火炉和煤炭送了过去,告诉自己就当是在可怜萧母。

还不到晚饭时辰,母亲居然到了虞锦所住的小院了,显然她也听到了虞锦带了两个人回府的消息,现在过来是要跟虞锦问话,看是怎么回事。

虞锦的母亲方兰心方氏,是出自名门的大家闺秀,跟虞锦的父亲是打小的婚约,两人是青梅竹马,婚后更是琴瑟和鸣,对虞锦这个女儿十分宠爱。

虞锦已经想好了措辞,面对来探望的母亲,她如以前做过许多次的那样扑倒方氏的怀里撒娇,异常亲昵。这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上一世到了嫁给萧赞以后,她就极少有见过母亲,每次见面也只能恪守夫人的礼节,嫌少有再扑倒母亲怀里撒娇的机会。

这一世感受方氏久违的怀抱,虞锦十分庆幸老天让她重生了一次,这一次她要保全父母亲,让他们不再遭受上一世的磨难。

“好了好了,锦儿这是怎么了,才半天不见就跟额娘这样撒娇,是受了委屈了?”方氏拉住虞锦让她站直,不让她再像根面条似的倚在她的身上。

虞锦站直了身体,换成了挽住方氏的胳膊一起往室内走,“没有受委屈。额娘,我今天擅自做了一件事,现在我说给您听,您听了可不许责怪我。不然我可不依。”

母女俩一起房间内,里面的火炉烧的正旺。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熏香,在这大寒的天气里,火炉燃烧释放的暖气让屋内的人一点也不觉得会冷。

女儿主动交代了,方氏就顺水推舟,“什么事?锦儿先跟娘亲说说,娘亲听了以后再决定是要责备锦儿,还是要表彰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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