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平一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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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没想到任盈盈在窗外,脸色一变赶紧装起纯良,口中责备道:“是任大小姐?冲哥你怎么能让她在外面久候呢?”

他怪的并不是让任盈盈久等,而是事先没有告知他。回忆了一遍,幸好自己没说过逾矩的话,当着女主的面抢男人,简直是找死!没见连东方不败武功那么高强的人都坠崖了?

杨莲亭大大松了口气,任盈盈背后有任我行,而他在电视剧中,是被任我行一掌拍死的战斗力只有-5的渣,调戏任我行不要紧,抢他女儿男人就是作死的节奏了!哪怕之前故意误导对方,挑拨任盈盈和令狐冲间的关系,也只是小小报复任我行对他起了歪念。在被任教主一分钟的雄起愉悦之后,他早已经不记仇了。

令狐冲忧郁道:“莲弟,我只是担心你。”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被教主叫去问话,当时走得匆忙而已。”杨莲亭生怕任盈盈误会,提高嗓门解释给外面的人听,他披了件外套,打开房门将令狐冲推了出去。

任盈盈站在外面等候,见到两人出来,嘴唇弯成个弧:“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冲哥非要来找你,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

令狐冲没心眼的笑道:“我跟莲弟是结义兄弟,我跑了,怕你爹责怪他。”

“真让人羡慕。”任盈盈虽在微笑,眼中却含着幽怨。被这样的眼神盯着,杨莲亭没来由感觉一阵冷意入体,让他打了个哆嗦。

在杨莲亭眼中,令狐冲虽然不错,却只是个优质的约-炮发展对象,占对方便宜还行,没到要为对方死扛任家父女怒火的地步。所以现在令狐冲变成了他眼中的麻烦,巴不得对方赶紧离开。

“冲哥你们快走吧。”杨莲亭劝道。这任大小姐好不容易救出令狐冲,对方的心思却记挂在他身上,心中不知道多不是滋味呢。杨莲亭没忘记在天桥彼端,任盈盈兴匆匆来救人,结果落了一场空。一次两次都这样,不要引来怨气才好。

杨莲亭这么一想,故意用话挤兑道:“冲哥,我现在不能跟你们一起离开黑木崖!如果我跟你们跑了,反而受到连累,任教主怪罪下来我担当不起。”

明明是推诿的话,听在令狐冲耳中却更像有苦难言。

“莲弟……”

“不用多说!”杨莲亭一直在观察对方的表情,生怕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放狠话道:“冲哥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还要分神顾我?巡查队的人要来了,你们快走吧!任教主不会因为这层关系就为难我,又不是我放你出来的!我跟你走了,反而有口难辩。等过段时间我会下山找你的。”

“好,我等你,一言为定。”令狐冲郑重道。

“嗯,快走吧。”杨莲亭点了点头道,没表现过于亲密。

目送令狐冲被任大小姐拉走,他伸了个懒腰,继续回房睡觉。一夜无梦,第二天大清早,就有手下来告知他令狐冲跑了。是任大小姐用迷药迷倒了所有看守,放对方离开,任我行知道后虽然震怒,却没拿自己的女儿怎么样,连处罚都没有。

这黑木崖上,唯一能救令狐冲的只有任盈盈。劫狱并不难,难的是承担所有后果,如果救人的不是任盈盈,任教主早就下令天涯海角追杀叛徒,这点大家都明白。

杨莲亭本以为任盈盈被教主责骂之后,会闷在房间里怀念令狐冲,结果饭后漫步走时都能遇见对方。

任盈盈四肢健全、活蹦乱跳,据说任教主中午特意吩咐厨房做了几样对方爱吃的菜,哄对方开心,不过杨莲亭从对方红肿还没消退的眼睛,看出任盈盈哭过,难怪任教主要哄她。

“杨右使。”任盈盈叫住路过的他,盈盈一笑道,“杨右使一定很牵挂冲哥吧?冲哥很安全。我爹不再追究他,当然也不会牵连你的,放心吧。”

“圣姑仁慈。”杨莲亭本想装成没看到对方,被对方点名,不得不停下来,恭恭敬敬道,“是我胆小怕事,让圣姑见笑了。”

任盈盈微笑道:“冲哥可不是这么想的。”

杨莲亭打了个冷颤,这是要转宅斗吗?还是他太敏感?为什么感觉身体发寒?

任盈盈笑着继续道:“我知道你昨晚说那番话是为冲哥好,并非惹祸上身。”

“圣姑高看我了。”杨莲亭谨慎回答道,“冲哥既然已经安全,任大小姐要保重身体,才好早日与对方相见。”

“那是自然。”任盈盈点头,“还得多谢杨右使昨晚的指点。我本想和冲哥一起走,但听了你那番话改变主意——要是我跟他一起走,反而会连累他,大家都逃不掉,因为我爹不会罢手。相反我是爹的女儿,就算我犯了天大的错,我爹都不会杀了我,顶多责骂几句。我已经好好劝过我爹,不日就能离开黑木崖去恒山找冲哥了。”

“恭喜任大小姐。”杨莲亭微笑道。

任盈盈莞尔一笑,开口疑惑道:“只是本以为我爹会大发雷霆,要费不少口舌,劝说过程却比想象中容易。”

“因为任教主只有任大小姐一个女儿。”杨莲亭回答道。心中腹诽,如果没有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任盈盈已经时日不多。他虽然知道对方不会死,但任我行不知道。

“有道理。”任盈盈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只是我爹提到令狐冲时,表情很微妙,似乎……他们之间有什么事瞒着我。杨右使知道吗?昨天我爹单独召见你,有跟你提到过吗?”

“只是说到一些关于东方不败的事。”杨莲亭撒谎道。不能让任盈盈知道他跟她爹有一腿。不过心中却升起微妙的念头,任教主不会因为他顶着这张脸做那些事,才无法直视令狐冲吧?不枉他昨日牺牲色相,为对方咬。(这个字分开读)

“原来如此,我该谢谢杨右使的。”任盈盈自作聪明道,“昨日冲哥担心你并非无道理,杨右使一定去见我爹说了什么,才让他回心转意吧?我不日就要离开,不知道杨右使什么时候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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