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到六十四章(1 / 1)
操场上不象白天那样的喧嚣,热闹,二人漫步在操场上,天上的月亮,在晚间发出文静、淡淡的、白色的光,给人一种安祥静谧的美,有星星的陪伴,倒也不显得寂寞,时而一片云当空飘过,云的图案,给人留下了充分的想象力,因为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什么图案都有,当云飘过时,那星星犹如在恋爱中的少女,羞涩的躲进了云层,云飘过以后,星星好像一个漂亮而又調皮的姑娘,眨着眼,似乎向人们询问:“我漂亮吗?”月光透过婆娑的树枝叶,洒落大地,像是碎银,晚上确实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光,校园里种的最多的是柳树,在晚风的吹拂下,总算发出一些响声,像是哀怨,你们只誇我懂礼貌,你们不知道我有多累,不管什么人,我都要点头哈腰,我养成了习惯,失去了灵魂,但我的灵魂还没有完全死去,我也想挺起腰,有人称赞在春天的时候,长满了绿叶,像是一个年轻的学者,朝气蓬勃,到了秋冬,树叶脱落,像是一个学识渊博的长者,四季轮回,点头哈腰不变,可悲。睍莼璩晓围绕校园的足球场,是一圈樟树,据说樟树是用烈士的汗水和鲜血浇灌,它无论刮风下雨,太阳的暴晒,树叶永不脱落,春夏它的树叶,翠绿,厚厚的树叶,油光发亮,像是涂了一层油,到了冬天,树叶变红,成长比较慢,一旦成才,可制作家具,制成家具后,它也是嫉恶如仇,发出香气,任何小虫不得为伍。清高坚强。从教学大楼到食堂,中了一排梧桐树,它高大,在夏天的时候,树叶长得大而密,它好像是一个心理学家,给人提供一条林荫道,到了冬天,树叶洒落,光秃秃的枝干,让人可以享受阳光的沐浴,校园的一角有一片竹林,有的已经长到四、五米,风雨再大,它不低头,这是发出愤怒的呐喊,成长的很快,另一角种了一片五角星花,到了开花季节,红黄紫色的花怒放,绿色的叶子苍翠,此花虽不珍贵,一大片,给人一种无限生命力的想象,到了冬天,它便消失,春天,自然的又长出来。告别了酷热的夏天,一阵秋风吹来,使人感到惬意,走过篮球架,定耀提议:“我们坐一下吧。”秋芳顺从的在定耀旁边坐下,定耀将茶杯放在了地上,侧过头,看着秋芳的脸说:“你要是穿上红色的衬衣,一定比天上的仙女还漂亮,!”“你胡说。”说完娇嗔的就将头靠在了定耀的肩上,又将屁股向定耀边上挪了挪,靠得更紧,很自然的定耀的一只手,放在了秋芳的腰上,秋芳将定耀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定耀感觉到了秋芳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二个嘴层,很快就粘合在一起,定耀使劲吮吸着秋芳送过来的舌头,好长时间后,定耀激动的说:“你的舌头,比排骨好吃多了,你的舌头产糖吗?”秋芳倏然躲避开了定耀的热吻说:“投怀送抱的人多了去,你•;•;•;•;•;•;”定耀用热吻回答了她,飕的一阵风吹来,秋芳颤抖了一下,有些悚惧,把定耀的手臂拉得更近,二人窸窣的谈话,月亮大概可以听到。
学生会的工作主要上配合学校的各项工作,进行宣传,黑板报、标语是工作的具体表现,一个负责宣传的学生会委员,文章写的不错,不仅文笔妙,而且很能领会领导的意图,但是字写得不太好,写字的事就由定耀亲自为之,草书、魏体。隶书。仿宋,对于定耀来说驾轻就熟,而版画夸张的漫画,秋芳是一把好手,所以秋芳在课余时间经常和定耀在一起,大倒也没什么议论,对于爱的人,看问题就是细致,麻脸姑娘经常到学生会来玩,有时出黑板报的时候,对定耀说:“吃一块糖吧,会对肝脏有帮助。”并亲自剥了糖纸,塞进定耀的嘴里,定耀躲避都来不及,麻脸姑娘看了秋芳一眼,用胜利者的眼光,一阵风似的走了。秋芳四顾了一下,确定没人,就在定耀的脸上划了一下:“不知害羞。”随即将头靠近定耀,定耀抓紧这难得的好机会吻了一下,把嘴里的糖送进秋芳的嘴里,宣传工作继续进行。
《六一节》黑板报的主题是:祖国的未来,在黑板上,定耀写下了有力的仿宋体,秋芳则画了一男一女戴红领巾,祖国的未来,定耀在这幅画上盯了很久,看得出神,不言语,秋芳说:“画的不好吗?”“画的好极了。以后要给我造出这一男一女!”二人打闹着,还是秋芳更理智些,“不要妨害学习。”“不会的,我每晚在厕所学习到晚上十二点回寝室,闭着眼,我还要复习一个小时呢。”
第六十四章
有一次定耀对秋芳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初高中有一个同学,叫兰兰,她对我很好,说着拿出几封信,交给秋芳,是兰兰寄给他的,我只回过一封信,告诉她,忘却过去,是解脱自己的良药,高考兰兰的成绩是可以录取一本的,最后被录取在大专,经多方打听,一本因为政审不合格,因为她父亲是资本家,无奈兰兰就读大专,定耀去报到之前,去兰兰家告别,只见兰兰的漂亮的脸瘦了一圈,原来红润健康的脸变得顑颔,精神的打击,比营养不良,更摧残人,这样的情况,犹如一朵鲜花经历了冰霜,凋谢了,定耀也没说什么话,自己进了名牌大学,给人说安慰的话,不合适,而且对于在这方面头脑很简单,也不知用什么言语来安慰兰兰,只是心里默默的想,只要自己学有所成,一朵要帮助兰兰,是一种感恩,谈不上感情,秋芳看了兰兰的信,关切的问:“兰兰现在怎么样?”“还好。”随后秋芳又像所有的女孩一样,产生焦虑:“你吃过她的糖吗?”说完脸有些红晕,低下了头,:“怎么会•;,我们当时都是小孩。”回答得很坦然,“只是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兰兰家因为有钱,她有一个洋娃娃,是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我们办家家,我做父亲,兰兰做母亲,洋娃娃是女儿。”秋芳用手刮定耀的脸,“这么小就要做爸爸,羞。”秋芳被逗乐,危机已消除。
时间是爱情疗伤的良药,一个人是任何人都打垮不了的,打垮自己的只能是自己,地球在动,每天都在变,一个人要有信仰,得意时非横行,落难时,要想到明天的太阳还会升起,明天一定是美好的。定耀和秋芳共同选修的是管理专业,为了节省师资力量,大多是上大课,这时冬天气候十分恶劣,经常呼啸的北风,夹带着沙尘,人们走在大街上,时常把棉衣裹得紧紧的,缩作脖子,以抵御风沙的侵袭,秋芳和定耀根本没有什么大衣,从寝室到食堂、教室往往是跑步,以抵御严寒,人总是有办法克服困难的。这一天太阳公公,千呼万唤,出来了,风经过几天的猖狂,有些疲惫,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和煦的太阳放出光芒,给人带来温暖,还有一门考试,就要放寒假,管理系进行最后一堂复习课,快结束的时候,只见窗外,一人踮起脚尖,向教室里望,一头乌黑的头发,前刘海没能遮住那明显的双眼皮的眼睛,红扑扑的脸,使兰兰那鹅蛋脸,更显示出青春的活力,鲜红的嘴唇,是男人想往的地方,也一定是糖的高产区,男人有的称为糖,有的称为蜜,一定是糖和的高产区,兰兰穿了一双黑色的皮鞋,一条黑色毛料的裤子,一件淡灰色的卡其风雪大衣,是当年最流行的,一条红色的羊毛围巾,无论政治色彩还是自然色彩,都是出众的,兰兰当时倒不像一位学生,而更像是一位美丽的贵妇人,课一结束,定耀走出走出教室,兰兰迎了上去,兰兰热情的和定耀握手,不曾松开,定耀下意识的抽出自己的手,并且把兰兰介绍给了秋芳,兰兰具有女性特有的敏感和聪慧,什么都懂了,定耀、秋芳把兰兰带到秋芳的宿舍,秋芳十分友好的对兰兰说:“我们晚上挤一下吧!”兰兰放下了航空包,在床边坐了下来,秋芳递上一杯热开水,很有礼貌的说:“请用水。”兰兰知道今生和定耀无戏了,从定耀的唯一一封回信中,兰兰知道秋芳是一个德智体全面发展骄女,现在见面,而且是一个美女,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这次来主要是看一个究竟,现在明白了,心也死了,输得心服口服,输给秋芳这样的人,不丢脸,就很诚恳地说:“我们到外面去吃吧。”定耀和秋芳没有回答,囊中羞涩,十分尴尬,然后兰兰十分善解人意的说:“你们请客,我买单,今天我要飞回去,这点面子总要给的吧!”出了校门,要等公交车,兰兰叫了一辆轿车,兰兰在车上张望着,好像是在看美景,來掩饰心潮彭拜。兰兰很少言语,还是不断的向秋芳张望,六年的努力,比不过秋芳•;•;•;•;•;•;
饭馆里,兰兰点了一份烤乳猪,清炒鳝丝,咸菜黄鱼,又叫了一个素什锦,接待三人的是一个年青的服务员,很清秀,得知二位是大学男女第一名,接待的十分热情,送来了三瓶饮料,是单位发给她们的,就请他们吃,在他们要离开饭店的时候,那姑娘有些羞涩、祈盼的眼光,对秋芳、定耀露出了尊敬羡慕、崇敬,半低着头,轻声轻气的说:“自己高考落榜,•;•;•;•;•;•;”眼里是一种恳求,秋芳和定耀根本没提大学的事,恐怕引起兰兰的伤心,倒是兰兰对秋芳、定耀赞不绝口,这就是兰兰,好像没心没肺,性格上像她母亲,一点也不像她父亲,对于美味佳肴,兰兰没少吃,所以也不在乎,定耀、秋芳倒没吃出什么滋味,心里想要是今后自己可以请客就好了,女服务生嗫嚅的问秋芳:“自己的这份工作,是父母的朋友开后门得到的,但自己还是想上大学,求秋芳帮助自己复习。”,秋芳爽快的答应,并说你可以周六晚到学校,同城的同学都回家了,宿舍有空床位。秋芳着重提了一点,“你来的时候一定要提的出问题,我回答不了得,指了指定耀,还有榜首呢。”姑娘千谢万谢,在兰兰点菜的时候,姑娘也非常实在,介绍的菜,不仅味美,而且量也正好,盆子底可以朝天,一点也没浪费,出了饭馆,叫了一辆车,定耀将兰兰的航空箱,放在了后备箱,在车上,大家沉默了很久,还是兰兰先开口:“我追了定耀六年,从懂事开始,就喜欢他,但都是徒劳,你怎么这么快就追到手?“秋芳永远是那么平静,回答:“这大概就是缘分,也谈不上谁追谁,瓜熟蒂落。”后来秋芳又对兰兰说,“定耀也经常说起你的好,并且希望你今后幸福。”话虽然有些老套,但又能说些什么?到了机场的绿色通道处,只能告别,兰兰还不肯移动脚步,最后下了很大的决心,面对秋芳:“我要求定耀吻我一下,可以吗?”定耀感到惊讶,用眼睛询问秋芳,秋芳很大方的回答:“一个优秀的男人,不是某一个女人的专利品,这是你的权利和自由。”这时广播在催促,要求该班次的乘客赶快登机,定耀在兰兰的额头上轻轻的礼节性的吻了一下,兰兰带着遗憾走过绿色通道。
在回校的车上,秋芳用狡黠诙谐问定耀:“兰兰的糖今天吃到了吗?”定耀用手紧握了一下秋芳的手:“你真坏,我只吃你一个人的糖。”在秋芳耳边轻轻地说,秋芳回应也紧握了一下定耀的手,头又顺势靠在了定耀肩上,头发在定耀的脖子上,痒痒的,这是定耀所盼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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