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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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转了几个弯,马路上堵住了,围了许多人,车子肯定开不过去了,高攀和耿刚下了车,去看个究竟,只见大家围着一圈,后面的人踮起脚,伸长脖子,往里挤,前面的人用力顶着,嘴里说:“不要挤,再挤,就不能斗鸡了。”今天的斗鸡很奇怪,一般斗鸡都是二只公鸡,今天却是三只鸡,二只公鸡,一只母鸡,公鸡头上的毛已经松开了,随时准备战斗,一只母鸡不大,按照耿刚的说法,还没有下过蛋,是情窦初开,二只公鸡,羽毛程亮,红黑黄相间,像是涂了一层油,一只小了一点,鸡的主人,一只手扶住鸡,另一只手在鸡的身上按摩着,那只母鸡,黄黑的羽毛,羽毛密紧,不豪华,不吸引人的注意,人只希望它下蛋,母鸡蹲在旁边,很安静,二眼看着公鸡,目不转睛,一声哨响,二主人,松开了手,二公鸡立即迎了上去,毫不留情开始对决,一会儿用喙啄对方的鸡冠,一会儿一只鸡冠已经出血,二只鸡分开了一会儿,双方又对上了,双方喙刚碰上,就飞了起来,要压倒对方,打得难分难解,双方就休息一会,一只公鸡到母鸡面前转了一圈,对着那公鸡就穷追猛打,一点也不放松,那只公鸡只有逃的份儿,胜利的那只公鸡绕场走了一圈,就到了母鸡面前,母鸡顺从的坐在地上,胜利大公鸡骑到了母鸡身上,再一次展现皇者风范。正在大家要拍手鼓掌的时候,突然,那只鸡冠被咬出血的小一点的公鸡,一个转身,朝上飞去,飞到了一米多高,然后朝下俯冲,用喙对准那只公鸡的眼睛啄了一下,连眼珠子都啄了出来,吞噬下去,那只公鸡血滴了满地,就从母鸡身上下来,逃窜,鸡的主人不服气,拦住了它,放到小公鸡面前,希望重振旗鼓,打个翻身仗,大公鸡只要主人一放手,就象一个无头苍蝇,毫无方向乱跑,小公鸡,带着伤痕,紧追不舍,随后大公鸡倒下了,小公鸡爬到了母鸡身上,唱起晨曲,啼鸣起来,神采飞扬,母鸡顺从,母鸡不管是谁,只跟胜利者,全场鼓掌欢呼,大公鸡的主人,抱起它,自言自语走了,要给它做一个棺材,厚葬,是一只勇敢战死的英雄。大家也鼓掌欢送,许多人都说:“看了无数场斗鸡,这场最精彩。”

到了车上,高攀大讲特讲斗鸡,高攀讲那只小公鸡的胜利,靠的是勇敢,只要勇敢,就能胜利,就能得到女性的喜爱。这一点耿刚好像和高攀没有不同意见,频频点头,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还有的隐隐作痛,哑吧的大头耳光,够厉害,高攀又对耿刚说:“老虎狮子还要厉害,那个雄狮胜利,不仅占有雌狮,而且还要把以前雄狮生的小狮子都杀死。”高攀给耿刚描述了一幅血淋淋的画面,耿刚打了个寒颤,这时候想到了耿蕾,想到了健美一定不可以给他人,要是健美给了他人,耿蕾也要受苦,想到耿蕾,后来高攀对他说什么健美可以拿到大学文凭,耿蕾可以上重点学校,耿刚根本没有听进去,高攀想和他谈等于是对牛弹琴,所以一定要找到,女付村长,有她给健美做工作,高攀在车上眼睛一转,点子有了,让女付村长和省委老书记一起做工作,这样的大好事,老书记一定支持,老书记对于健美挺好的。老书记对于爱学习,肯动脑的人,有莫名的好感。

高攀在车上,想的很多,高攀不仅已经成为一个太监,生理上有了病,心理上也有了问题,他只要看到一个美女,首先他就会和健美比较,好像得了前妻比较症,尽管健美和他没有一次的交往,双方连一个爱字,也没有说过,从小高攀看到健美,正面不敢好好看健美,只有健美远去的时候,他才敢大胆窈望,一直到健美背影消失,他才把眼睛移开,在静谧的夜晚,高攀想到健美的时候,尽管命根子,还是软弱无力,但明显感到有一股燠流在滚动,从小到大,健美的活动一幕幕的呈现在高攀的面前,怎么也抹不去,尤其上次在粮库,健美幸福、兴奋的喊叫声,以及袋子上面留下的浆糊状的东西,他似乎看到健美偃面倒下,定耀趴在了健美身上,像是抽了他的耳光,他有点仇恨吴天这个家伙,不仅把自己的希望,像梦一样打得粉碎,吴天被判了缓刑,还是自己动用了关系,差一点还把自己拖进去,高攀再三关照自己,一个人对付一个人,就像哑吧一样匹夫之勇,要是能借用他人之手,做事,那是才能,要是能从对手里面分化瓦解,引起内讧,不管谁的胜利,高攀想对于自己就是目的的达成,有的利用,有的打击,那就是天才。高攀心里暗暗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高攀经常夜里梦见健美,健美经常嫣然笑着,不知怎么的,健美还有了笑靥,这也可以说是高攀懵懂的初恋,总是使人难以忘怀•;•;•;•;•;•;•;

车子开到了高攀父亲那里,高攀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耿刚下车的时候,没有忘记自己那包东西,尽管已经有的臭味,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坚定他一定要把这一包带回到桃花村。

哑吧在中午快要吃饭的时候,回到了芙蓉镇,高攀父亲看到了哑吧,两脚颤抖,牙齿在打架,按照陳婶的布置,他早就把一只鸡,一只鸭,还有牛肉烧好了,又将蔬菜洗好,就等哑吧来了以后,赶快炒,可以是热的,又不至于变黄,哑吧到了以后,就坐在床边上,陳婶亲自给哑吧倒满了酒,高攀的父亲倒是成了多余的人,吃了一会儿,二人的手就在下面拉在一起,抚摸着,有时抚摸大腿,通过抚摸二人立即升温,感情大闸门溃决了,陳婶在哑吧的耳边说:“吃快点,回你的房去。”边说并在哑吧的那个地方捏了一下,哑吧这个鬼东西,像个铁杆一样,陳婶马上站了起来,诓骗高攀父亲,自己要到健美家找一些布料,给耿蕾做衣服,关照高攀父亲不要来打扰,陳婶刚离开,哑吧拿起吃剩的鸡,就走了,好像有倥偬的事,高攀的父亲,望着寇匪一样的哑吧,心里的怒火,看着哑吧遒劲雄壮的背影,想迈出去的步伐,停住了,收拾起碗筷,将还有半只鸭子,半瓶酒,送过去,并且到了门口,故意謦咳几声,陳婶和哑吧全然不顾,高攀父亲觑见眼前的一切,手中的酒瓶、放鸭子大碗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哑吧和陳婶也吓了一跳,哑吧下马,陳婶光着上身,坐了起来,大声说道:“叫你不要来打扰,你来做什么!?滚!把门关上!”理直气壮,高攀父亲清癯身影踉跄离去,耳旁响起咚咚撞击铺板声音•;•;•;•;•;•;•;

事寝后,哑吧下去了,陳婶面对着哑吧,坐在了哑巴的肚子上,大约十分钟后,陳婶的头伏在哑吧的肚子上,吮吸着琼浆玉液一样,随后又将剩余部分,涂在手上,擦在了脸上,哑吧用大拇指翘起来,坐了起来,在陳婶的脸上亲吻着,手上的大拇指翘着,嘴里呀啊,哇啊的叫着,喊着,陳婶在庆祝自己丈夫死以后,找到了幸福,使自己成为了真正女人,尝到了滋味,但是也有一大遗憾,就是她遇到的四个男人,差不多都是哑吧差不多,安照顺序排列,自己的丈夫、哑吧、现任丈夫、耿刚,谁也不会甜言蜜语,都是直奔主题,事后,也没有总结交流,陳婶听了健美给她讲的武则天故事,她就学着对哑吧说:“武则天到了八十岁以后,还有二个二十几岁的男人陪着她,陳婶很深情的对哑吧说,我也要让你开心到老。”哑吧听了频频点头,接着陳婶又问哑吧:“自己的好,还是吴妈的好?”哑吧头脑清醒,伸出二只大拇指,陳婶看了有些不乐意,拍打着哑吧,哑吧无法,只得再一次安慰陳婶,陳婶心满意足后,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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