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行家少爷(2 / 2)
有了这个院子,她就更加自由了,自己的女儿身也更加容易保密。有了院子,她便开始每天早起绕着院内跑步锻炼,用小小的身子、短胳膊短腿儿回忆着练习散打,后来自己又制作了沙袋和手套练习拳击。
司徒简见儿子如此喜爱武术,答应等他五岁时亲自教她剑法,还经常带他出去骑马,所以一年后、司徒寒三岁时,已经会自己骑马了,就是上马时困难了点儿,没大人那么顺溜儿。
司徒寒心道,我倒是也想潇洒地一次翻身而上,可瞧瞧这矮坨坨的小身板儿,我能潇洒得起来么?!
这天,暖阳院中。
“秋月姐姐,有没有听到什么新鲜事儿或者有趣儿的事儿?说来听听!”能做的事不多,实在无聊。
“倒还真有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呢!”已经十二岁的秋月想着,自己先笑出了声。
“诶?你别只顾着自己乐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给本少听听让本少也乐呵乐呵啊!”
“听说啊,昨天行家的小公子行赢又被他爹满院追着打呢,结果他跑到房里躲在床底下趴在里头不出来,行家老爷就拿着棍子在床下东捣一下西捣一下,行赢吓得大叫念了几句打油诗,把行老爷逗笑了,才扔了棍子放过了他!”
京城商贾行家?又是那个搞笑的行赢?“什么样的打油诗?”
秋月又笑,念道:“老爹穆穆,小儿惶惶;帚柄追打,奈何躲床;家犬吠吠,白吃狗粮;晴天收伞,赢儿投降!”
“这打油诗源于什么?他为什么挨打?”后面一半显然是挨打的前因故事。
“少爷你可不知,那行赢七岁的异母兄弟行有金出门时穿着一件非常喜爱的白衣,结果昨日下起大雨,他怕把自己心爱的衣服弄脏了,就把白衣脱下来换了一件黑色衣袍,没想到回家后行府的狗不认得他了,冲他吠咬,行有金恼了,骂它是欠打不欠吃的狗,要痛打它一顿。旁边的行赢见了,说了句‘你不要打它,做一个换位思考,若是狗出门的时候穿得是白颜色,回来的时候却是黑颜色,你能认出它来吗?’”
“哈哈哈!”司徒寒暴笑,“然后呢?行有金虽然是他哥哥,比他大两岁,但行赢是个鬼机灵,怎么会让他老爹知道了?”
“行有金当时并未想到自己被骂了,还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回房后把这件事当作故事讲给了她娘听,他娘气得找行老爷告状!”
“可不是个告状的好机会,行有金被骂成狗,行老爷和他一家子十八代都成了狗,哈哈哈!有趣!有趣!”行赢小小年纪,趣事倒不少,改天得去认识认识他,给自己找点乐子和消遣。“还有什么事?都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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