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乱仑之事(1 / 2)
族长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于是思考了片刻,缓缓开口道:“这种蛊奇怪的很,并不是产自苗疆的,十年前我曾救下一个紫麟龟族的人,这才对沉睡蛊有了些了解。沉睡蛊是一种丧心病狂的蛊,练法我并不知,不过它的用法和解法倒是知道的不多,此蛊种在女子身上效果最为显著,不过种植母蛊的人需与亲生父亲交合,才可刺激子蛊苏醒,若要解蛊,杀了母蛊或者恢复种植子蛊之人的理智便可。”
果真够丧心病狂的。祢非在心里暗道。
“女儿谢过父亲。”祢非抱拳,道。
对于“独孤卿岚”如此,族长过多过少有些惊讶,“我是你父亲,告诉你是理所应当的,无需道谢。好了,赶了几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去休息吧!”
“嗯,女儿告退。”祢非点头,退出房间。
风阎休与独孤鸣早已侯在门外,见祢非出来,便跟了上去。
扫扫四周无人,祢非开口道:“沉睡蛊的解法我已经知道了,蕊儿的事不能再拖,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去妖界杀了南宫璐,以解蕊儿之蛊毒。”
风阎休与祢非对视一眼,会意。
祢非离开了独孤卿岚的身体后,独孤卿岚便软软的倒下去,变成了一具再也不会醒来的死尸,这一巨变,倒是引起了苗疆不小的轰动,有人说她是畏惧祭蛊而自杀,各种谣言在苗疆散布开来,族长一怒,命人直接将独孤卿岚的尸首丢入了蛊池。
风阎休仍是将不会法术的独孤鸣收入虚境中,与祢非加急赶到妖界。
妖界仍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不过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妖王宫惨遭血洗,宫内外,到处都横着已无生机的宫女与太监的尸体,血液纵横交错似百川一般。
正殿内,南宫璐呆站在殿中央,望着小时槠亦帝天曾坐过的地方,无神的杏眸渐渐湿润了。这时的她,挽着人妻才梳的发髻,上面满满的金饰,衬得她一脸苍白,却显得雍容华贵。
“为什么......”她捏着双手,颤抖着苍白的双唇,呢喃。
为什么?曾是妖王长公主的她,居然一夜间变成了丞相左偏的女儿,是他的女儿就算了,他还逼着自己与他行鱼水之欢,说是为了什么子蛊的苏醒,她不愿,他便要杀了她的母亲,她不得不从,可这于她,是多大的耻辱啊?明明差一步就成了槠亦帝天的妃,都怪那天杀的独孤薏蕊,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凭什么她比自己过得好?凭什么?
“独孤薏蕊,一切皆因你而起,也必将因你而结束,狐神又怎样?还不是被我南宫璐所控制,放心,你一定会死得很惨的......”她的指甲陷到了肉里,脸上的表情因过于气愤而变得扭曲,她的眸里,载着满满杀意。
一双冰凉的手揽住了她的纤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南宫璐的脖颈上,导致她浑身一僵,心里的紧迫感慢慢上升。
“璐儿,独孤薏蕊于我们大有用处,你万万不可对她起杀心。”身后的男人捻起她的青丝,在鼻尖嗅了嗅,轻道。
南宫璐心里一震,有些不知所措,“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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