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夫唱妇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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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惹将军,番外:夫唱妇随

把心里的郁结都说出之后,再眼中含泪弱弱的问到:“玉郎,你说我该怎么做?”

霍玉狼手中的剑再也练不下去,有些瞠目结舌。舒悫鹉琻

在他以往的印象中,芸娘一向都是较……彪悍的。

骂过她许多次,可是每次她都跟没事人一样,依旧勇往直前,从不示弱。

也曾偶尔有几次在她眼中看到过酸涩,可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般,眼中含泪,孤苦无依煦。

那样柔弱的问自己,该怎么办。

好像是她唯一的依靠,是整个天地一样。

霍玉狼一时有些怔住了,但面上还是跟平常一般,微蹙着眉,一脸严肃追。

可心里还真在给芸娘衡量。

很鬼诡的忘了二人之间压根就无亲无故,而且此事又不是一般小事,按着来说还真管不着。

芸娘见霍玉狼良久不语,还当他像以往一样,任自个自说自话,全当没听见,不理会。

有些难过的撇了撇嘴,又说到:“其实我早就在计划了,要好好努力,有出息了,说得上话了,到时再请族里的老人出面,圆了我娘的心愿,让她九泉下安息。可是我好没用,也不知怎么做才有用……杜玉兰她这样放低身段,定是出事了,否则她一向高高在上,看都不看我一眼的,现在见面就笑容满面,跟春风似的……”

听着芸娘说个不停,霍玉狼破天荒的为她叹了口气,心里也有了主意,基于两点考虑。

一是,应逝者安息。

二是,杜家若真落败了,芸娘会一损具损。

基于这两点,霍玉狼做了决定,脸色一贯的严肃:“百善孝为先。”

这回按芸娘目呆口呆了,原本是心里烦乱,也找不到人说这些话,还有就是这几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回见着霍玉狼,也不管他听不听,总是一股脑的说着自己的事情。

以往他都是不理会的,说再多他也不应一声的,更多的是换到冷冷的一眼,那意思是嫌吵。

所以这回,压根就没想过他会回应,而且是给自己拿了主意。

芸娘好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喜笑颜开:“我听玉郎的。”

一时没忍住,后面又跟了句:“玉郎对我真好。”

两眼桃花乱风的感觉中。

一副娇妻全听夫君做主的模样。

霍玉狼只觉得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后悔莫及。

耳根子‘突’的热了起来。

有些郁闷。

真是鬼迷心窍了。

管她干什么呢。

看她笑成那样,哪还见有一点点无助的模样?

而且她即使再无依无靠,那也是杜府的家务事,岂是自己好说的?

霍玉狼被惊着了,不再看芸娘一眼,剑也不练了,出府办事去了。

一整天,心里都跟有猫在抓似的。

实在是一想到早上的事,就心乱成一团麻。

眉头是越皱越紧。

芸娘却是眉开眼笑,霍玉狼的话,她跟听圣旨似的。

目送着霍玉狼走后,笑得跟朵花似的,喜滋滋的回客栈。

实在在是太高兴了,躺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又傻笑了一阵,最后禁不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好。

若不是贺连城来者不善,扰人清梦,还舍不得起来。

贺连城脸色阴沉沉的,能滴出水来,一点都不管什么男女设防,自顾自的进了屋子,来到床前见着芸娘脸上带笑的好梦好眠,心里更是不爽快。

毫不客气的叫人起床:“起来,起来!”

芸娘睡意正浓,舍不得睁开眼:“莫吵,再让我睡会,困。”

说着话,翻过身,背对着贺连城,朝里继续睡了。

贺连城咬牙一番后,突然抬腿上床:“那我也睡会。”

芸娘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床铺因着贺连城的重量往下一陷,才意识过来。

立即翻身而起,怒气冲冲:“贺连城!你不要脸!”

做出这样的下作事,这可是婚人闺誉。

被人指着鼻子骂,贺连城恼怒,再加上原本就有一肚子被萧东阳挑起的怒气没消散,冷声到:“你早就声名狼藉,你还有闺誉么?”

芸娘被噎个半死,脸都气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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