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不松手,陪你粉身碎骨(1 / 2)
总裁真正坏,100.不松手,陪你粉身碎骨
“丁莹,你个臭表子,你竟然也还有脸来这儿!”
彭风华气势汹汹地冲上前,游自强在旁边又拉又攥,无奈他与母老虎妻子同样的身高,却着实少了几分的吨位,根本抵不过母老虎撞来的势能冲击力,防线被破。舒悫鹉琻
“风华,你不要乱来啊!那人碰不得……”
“我呸!一个小贱人,她敢来我婚礼砸场子,我就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彭风华轻轻一巴掌就把游自强拍开,吼骂声立即引来周遭已经入席的宾客。
这头的金燕丽一看那团像是圆球儿似的庞大身躯,仿佛横扫千军般地滚过来,一下挡在了丁莹面前,“小银子,你靠后,看姐的佛山无影脚。”
“小丽,你别上去。”
丁莹没拉住金燕丽,金燕丽就冲了上去,好在彭风华完全没将其放在脚里,于是这计侧面攻击竟然意外地凑了效。
“哎哟,好你个臭婆娘,你是那贱女人的同伙儿,都特么不是好东西。”
彭风华被金燕丽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却正压在游自强身上,再次让游自强还没好的腰给折了,痛到脸抽筋。她踩着游自强的脚爬起身,又朝丁莹撞上去,想要来个老熊骑车,像当初地样坐在身上狠K情敌小参儿,那叫一个爽。
可惜……
连丁莹的半片儿裙花都没碰到,整个人狠狠扑了个空,一头撞上正好推一车冷盘的餐车出来,唏哩哗啦,碎碎平安。回头从碎片堆里爬出来,这人头纱也掉了,露出一张头晚被男人打伤的包子脸不提,手脚膝盖,都扎上了玻璃渣,很快就血淋淋的一片,着实糁人。
而那眼里美丽苗条、容姿妍丽的情敌,却被一个身形极为高大壮硕的男人拥在怀里,紧紧护着。
彭风华心里不甘啊,简直就是吞了苍蝇似的难受极了。
今天,丁莹也穿了一袭雪白裙装。
按规矩,参加婚礼都不能跟新娘子撞衫,那会被视为不礼貌。可是当日金燕丽带头的“砸场子”活动,跟阎立煌一致决定要把丁莹包装成比新娘子更漂亮(这太容易了),抢尽新娘子风头的美人儿。
阎立煌让好友直接送了一套欧式的新娘装,小香肩的孔洞设计,惹隐惹显的性感,简洁大方,十分接地气。前裙摆上缀满了雪白的胡蝶,后腰处洒下一片梦幻轻纱,行走间婷婷娉娉,宛如蝴蝶展翼。再饰以脖颈、手腕、耳间的彩色钻石,别提有多美了。
丁莹虽年长于彭风华,但这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的世界,做为白骨精的丁莹向来保养有道,加上家族遗传的天生娃哇脸,不易显老。今日落发垂肩,乌溜溜的长发在阎立煌的要求下,在发尾处烫上了迷人小波浪,轻轻掩在肩头。
这样的精致雕琢,跟彭风华此刻的狼狈龌龊一较,丁莹的女神桂冠是戴得稳稳的了。
彭风华的目光顺着那条不比欧巴李敏镐差半分的修长双退,爬上去,沿着那剪裁精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订制款西装,一路向上,看清男人俊美无俦,却阴冷至极的面容时,心脏硌噔一下,瞬间碎裂。
“你骂谁是表子,谁是贱一货?!”
“立煌……”
丁莹觉得此刻不管怎么做,都是极丢脸的事儿。
地上爬着的女子,实在太狼狈,感觉多看一眼都是……会做噩梦呢!
阎立煌却是做好了准备,将丁莹掩在身后,目光冷而直地看向刚刚撑着老腰从地上爬起来的游自强。游自强被这眼神吓得一个机伶儿,又踩着一片玻璃渣子,嘴里叫着“老婆”,心里却骂着“蠢猪”,上前去扶彭风华,却是拖着彭风华又辗了一道那玻璃渣子,拖出一米长的血痕来。
彭风华瞬间回神儿,甩开游自强的手,回头指向丁莹就要破口大骂,却只吐出几个不成句子的话,被游自强狠狠捂了嘴巴,施以厉眼。
“妈的……你个没用的……那小表……就是你专门……我绝不会……”
“老婆,你听我说,哎哟哟哟哟——”
彭风华挣不开时,竟然气得一张嘴咬上了游自强的手,一下就见了血。
“华华,哎哟,你怎么闹成这样儿啊。我说小强,你怎么还不把人扶起来,这地上多少玻璃渣子,哎呀,全扎华华身上了,我的宝贝女儿啊!”
彭家两佬夸张地哭叫地冲了过来。
他们身后跟着的人初时看到那一片狼籍也大皱其眉,但随即也看到了阎立煌,目光就是一亮。在迅速扫过全场之后,眼珠子一转,连忙上前给彭家父母一顿耳语。彭家父母脸色也是变了几变,看看已经搞到有些难以收场的女儿和女婿,心下也只能咬咬牙,不顾彭风华的叫嚷反抗,跟众宾道了歉就先将人挟进了休息室整顿。
婚礼,依然照旧。
丁莹觉得很奇怪,刚才升起那么大团火,竟然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之后,她渐渐发现,这日种种急转的情势,毕由男人一手导演。
“您是阎少吧?”
“对不起,这位夫人,我不认识你。”
刚才跟彭家父母咬耳朵的妇人,回头腆着脸来问好,却被阎立煌回敬了一个不冷不热的钉子。
对方碰了冷钉子,脸上明显扭曲了一下,却是不死心的样子。
丁莹捏了捏男人的手,示意好歹看在对方算是为他们解了刚才的围,也稍稍应付一下。
男人方才给松软了几分态度。
来去几句后,才知道这位妇人正是彭风华最引以为傲的那位有权势的姑父的老婆,姑妈大人。
“风华这孩子就是脾气太冲,都是被我们从小给罐坏了,分不清青红皂白的,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阎少和丁小姐,多多包涵。回头我们一定好好说说她,您二位请入座啊!这婚礼马上就开始,呵呵呵,没想到丁小姐跟小强还是同事,我说小强这孩子就是能干,好交朋友。今天的婚礼,也多亏了你们大家来捧场……”
看得出,这位官太太颇有几把势,几句话就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为彭风华脱了几分罪嫌。言谈得体,应对之间拿捏得当,让人想拒绝也不好意思。
丁莹没有开口,看着阎立煌的脸色。
阎立煌其实早就想离开,但是这时候离开,又恐招嫌疑。遂便就着官太太的话下了台阶,重新坐回席位。
“立煌,刚才我们不是座这里。”
“换个方向,以测安全。”
丁莹抿了抿小嘴,想想刚才发生的事,也就顺着男人,没有多想这其中猫腻。
然而很快又发生了一件事,让她隐隐觉察到了今天“砸场子”的内幕。
砰的一声巨响,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砸碎。
当众人回头时,一声凶戾狂暴的呼吼声,一下炸响在整个大厅中,这挑高的穹鼎看似气派,却将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气势挥到极点。
“妈的,新郎倌儿在哪里,给老子滚出来。狗日滴东西,把我妹妹肚子搞大了不管,这会儿就跟有钱人家的小姐结婚,什么东西。再不滚出来,老子就砸场子啦——”
……
在砸场子的人到来前,游自强和彭家父母都在休息室里劝说彭风华。
彭风华可谓一骂二闹三打人。
游自强说丁莹是跟阎立煌来的,他邀请的是阎立煌,丁莹完全是个意外。
彭风华就骂了,“你说丁莹不请自来,那就是摆明了今儿故意跟个高富帅一起,穿得那么妖娆狐媚,比我这个新娘子还出挑儿,存心来踩我场子。她心肠这么歹毒,我特么刚才就应该劈死她!破坏人家庭幸福的小贱人,我拍死她一万遍,她也死有余辜!”
游自强被吼得直咽口水,真想甩下一切就此走人,可惜他早已是骑“虎”难下,撑着裂痛的腰眼儿,他只能把“打虎棒”,啊不,拦虎锤子递到岳父岳母手上。
彭家父母立即把彭风华姑姑刚才的特别提醒,一五一十,又刻意强调了一番之后。
彭风华听得肉眼狠狠一眯,眼球不见了,只剩下两团红红紫紫的眼影儿,却无损于那小肉逢里迸出的毒辣狠色,一脚踢翻了跪在她脚边正给她处理伤口的游自强,药水瓶子哐啷啷地又打落了一地,从椅子上蹦起身,大闹起来。
“游自强,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个矮穷挫啊,这婚我不结了,呜哇哇哇哇哇哇哇——”
彭风华竟然哭着就往外冲去,大门打开,她跑没几步,正巧冲到宴会厅门口,看到坐在最前方最好席位上的丁莹和阎立煌。
阎立煌正给丁莹张罗吃食,把服务员刚刚买来的牛奶递到丁莹手上,随即又从自己左上衣兜里掏出帕子,给丁莹拭汗。虽然只是一个极普通的动作,却完全展示了男人对女人的体贴呵护。
最重要的一点,看在彭风华眼里的是,丁莹娇美,被那么英俊,气质比游自强不知好多少倍的高富帅捧在掌心的模样,真是让她羡慕妒嫉到几十条大街去了。
何况现在从父母口中得知,这个气质不凡、气场强大的男人,就是姑姑姑父都惹他不起,自己还有什么比得上的?!之前她一直自诩家世一流,在蓉城当地算是个地头蛇了,谁敢惹她。丁莹不过是个外地来的打工妹,要整死她易如反掌。可现在,仿佛壹掖之间乾坤倒转,今日的结婚典礼,已经变成众人眼里的一出滑稽可笑的丑剧,她从头到尾丢脸到家了!
怎能不哭!
彭风华立即又被游自强和父母攥了回去,各种安抚,哄骗劝说,晓以大义,等等。
总之,家丑不可外扬。老彭家今儿可丢不起这个脸,怎么说婚礼也是必须进行下去的。至少,也要把今儿这顿席给过了。下来之后是要和要离,还是怎么滴,自己关起门来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别人瞧不见,也无所谓了。
彭家人想的容易,游自强看着在地上撒泼的女人,真心打起了退堂鼓。
就在这纠结的空档,真正的重头戏上来了。
那道打砸声,正是来自于宴会厅门口的那架豪华的玻璃水晶座,水晶座上放着游自强和彭风华拍的豪华婚纱照,彻底碎成了渣渣,吓得一大群赶着饭点要进厅的宾客们全止步于前。
只见那带头吆喝的男人一个挥手,跟着一群怒眉冷眼的男人,如蝗虫过境似地涌进宴会厅,桌椅板凳被踢得嘎吱吱乱响,还有人顺手就从刚刚摆好的冷盘里抓东西吃,嘻笑怒骂,简直就是一团乱。
“不要脸的新郎倌儿在哪儿,马上给老子出来?!”
当首那个替妹子说话的男人一来,就跳上一张椅子,登高疾呼,声震四野。
吓得那些正上菜的服务员们,都没一个敢上前,纷纷闻讯而逃,报告主管去了。
而伴郎伴娘则齐齐去找男女主角们。
丁莹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一桌远的厅堂正中,那中气十足的汉子,先是一惊,想要拉男人离席,哪知阎立煌按住她肩头,叫她不要着急。而身旁的好友金燕丽一下就得瑟了,抓着她的手就直叫“老天终于开眼了”!
真是老天爷来惩罚那对渣男贱女了么?
丁莹奇怪,却还是紧张,坐在一旁的宾客们都纷纷离席,商量着要不要离开。
“立煌,我看我们还是……”
“莹莹,你不想看看游自强的风一流韵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么?”
男人声音冷屑,眼神更冷地盯着那方的混乱,眼角滑落的丝丝讥诮之色,让丁莹莫名地感觉不太舒服,仿佛那样的鄙视和不屑,有几分针对自己。虽然她理智上明明对自己说,那不可能。
“又跳又骂,刚才还见血了,要再发生什么跳楼寻死的情况,我也不奇怪。”
突然之间,她觉得这一连串事件之下,似乎隐藏着一只看不见的翻云手。
男人突然凑近的气息,打断了她一刹的索思,黯魅的眸底有什么光色滑过,让她心头一惊。
“莹莹,你是不是心疼了?”
“我,我哪有。我只是觉得,太乱了。”
“没心疼,还是心软?”
“阎立煌,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玩什么打哑谜!”
她恼怒地低吼,甩掉他的大手,一把捏上他分明没有笑意的笑脸,用力掐了一把,想要掐掉那上面让她不安的气息。
“丁莹!”他似乎是疼了,或者也恼了,抓下她的手,“你还真是不心疼!”
她突然笑了,觉得此时的男人才像个吃不到糖果赌气的孩子。
“阎先生,这里太吵,太危险,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谈情说爱吧!”
突然哗啦一声碎响,吓到她干脆扑进他怀里,撒起娇来。
男人被这一团软玉撞进怀,心口莫名遽升的那股浊气,也被撞没了,顺势将人儿一抱,十分爽快地落了个“好”。
“丁小姐,我刚刚想起,我们还有好多工作没有做。”
“阎立煌,你……”
“去你那,还是回我那?”
“你再说,我觉得我们还是留下来陪小丽一起观看渣男渣女的最后下场比较好。”
金燕丽以为他们起身要离开了,还有些犯嘀咕说还没看到渣男渣女的最后下场,实在舍不得。竟然决定留下来全程围观,手机在手,说要拍了精彩镜头,回头跟他们分享。
阎立煌这会儿只觉得当前一切都很无聊,远远没有跟小女子一起“检察工作”有意思,一门心思已经转了向儿了。
“两个都不选,你不会是想回办公室?莹莹,其实我还从来没有在办公室里……”
男人双眼泛着极亮的光,俯身凑来。丁莹顿时被逗得又羞又恼,一掌推开那张帅气逼人的脸,攥着大掌直往人堆外钻。
突然,那片嘈杂的中心传来一片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就像一条呼啸而来的绳索,一下套住了丁莹的心脏,倏地收了个死紧,攥住她无法动弹了。
……
“游自强,你竟敢背着我在外面搞大女人的肚子,我要跟你拼了!”
那是彭风华的哭吼声,让丁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也许是同为女子,也许都有很多事无能为力,只是太过渴望幸福。
她无法控制地回了头,就看到彭风华仍穿着那件染血的白色婚纱,正跟游自强和家人拉扯哭叫,场面彻底失控,之前彭家人还想趁着刚才来的宾客不多,压下气氛,将婚礼继续进行下去,现在看这情形,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眼前突然一黑,是男人的大掌掩去了一切。
“莹莹,我们快走。”
他脸上的一抹凝肃里,沉着厌恶的不耐,唇角抿直如刀锋般凉薄阴狠。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却甩了甩头,将身子偎进他敞开的怀。
两人一起往外走,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丁莹。
丁莹朝那方看去,就看到一张熟悉的年轻面孔,有些意想不到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地出现。
“小熊。”唤丁莹的正是那家打印公司的小伙计。
“丁姐,你怎么会来这里,你……”
小熊立即被阎立煌的目光扫视,看到那帅气逼人、气势更逼人的男人,身为男人的直觉立马明白了七八成。
随即眼珠子一弯,就笑了,“这位是大哥吧!你好你好,我就说像丁姐这么好的女孩子,绝对会找到一个比游自强那渣男更好的男人。丁姐,今儿个,还不错吧?”
小熊弹着眉毛的模样,惹笑了两人。
“我啊,我是跟方经理一起来看好戏的。之前就听说游自强娶了个贤妻,还为他拿了大单子,他已经不只一次在我们面前得瑟了。现在看起来,呵,的确很给力啊!”
三人同时朝那一团乱望去,目光各自不一。
小熊见阎立煌对丁莹的保护,还有丁莹那一身行头,心下一转,就三下五去二地把当初打印店的事儿磨了出来,阎立煌一听,对小熊的态度又有了不同,主动攀谈起来。
丁莹本不愿两人多说,可阎立煌的态度比她想像的更强硬。
“你们那位方经理,现在哪里?”
“他呀,刚才一溜神儿就不见了。我估计他忙着找游自强要他的那份大红包。哈哈,看现在这样儿,估计是没指望了。”
“大红包?”
“哦,不就是游自强谈了一个百万大单子,为了谈这单子他借了不少钱去做关系。老方就是债主之一。我听说,貌似婚礼前老方还借了一笔钱给游自强用来派红包用。足足两万多块呢,彭家人真是血盆大口,最小的红包都说要封一百,百年好合。”
“你们说游自强谈成了一个大单子?可我刚才听人说,他跳单了。”
阎立煌淡淡地开口,神色不变。
丁莹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就被他捉紧了小手塞进衣兜里。
小熊大讶,急忙追问了几句消息来源的可靠性,阎立煌顺水推舟到了小吴身上,随即就借口有事告了辞。
上车后,车门一关,丁莹捺不住心头的疑问,问了出来。
“立煌,那些砸场子的人不会是你找来的吧?”
刚刚把钥匙叉进孔的男人,动作几不可见的顿了一下,然后拉起身,转头看着女子紧张的模样,淡淡一笑,“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在你眼里,有这么神通广大到找一帮民工混混,来坏人姻缘?”
丁莹被噎了一下,咬着唇,说不出话来。若是男人立即大方承认了,她倒觉得没什么了,虽然她因彭风华的凄惨模样生了几丝恻隐之心,但比起对男人的感情也只是九牛一毛。
“呵,若真要报复,我觉得应该鼓掌庆祝游自强娶到了那样的母老虎,这一辈子恐怕就毁了。你觉得呢,莹莹?”
可是现在男人的反应,有些不在她预计之中。他虽笑着,却仍是那种讪讪的、不屑的,声音听似温柔,却隐着几分尖刻,看似无波的眼底酿着极淡的冷意。
此刻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疏离的气息,就像很多时候面对无关紧要的外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是他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所筑就,就像一道无形地墙,瞬间将她远远地隔开。
“立煌,其实……”
她抓住他开锁的手,那熟悉的温暖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咽下了到嘴的话,垂眸的瞬间敛去了眼底的忧色,抬头一笑,“今天有你陪我来,我真的,很高兴。”
小手叉进那指缝里,用力地,又有些羞涩的,忐忑的,牢牢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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