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爱可以很深,慾只可寸进(1 / 2)
总裁真正坏,120.爱可以很深,慾只可寸进
清晨,碧空万里,难得一个极好的春游日。舒悫鹉琻
阎家大院里,一个打扮入时、于寒冬之中亦着轻薄靓衣的女人,款款走出。她一手推着土豪金的行礼箱,与她身上的金棕色毛皮坎肩,以及那头保养精致的金色长发,相得宜彰,不可方物。
恰时,阎夫人也从门里走出几步,拉着年轻女人的手谆谆叮嘱,十分亲切。
“卿云,我们家立煌是被寵坏了,你可千万别惯着他。他有什么不对的,就告诉阿姨,阿姨帮你训他!”
“阿姨,立煌很体贴人的。”
彭卿云粉颈低垂着,一副小女儿娇羞的模样,很是得阎夫人心好。她头日就因着阎家留人,宿在了这里。今日她就要和阎立煌飞去温暖美丽的度假圣地——悉尼,且阎立煌还已经托人订好了悉尼歌剧院最新一期的著名歌剧,到了地方之后,稍做休息,便可一飨当地美景和美食。
对此,她的第一目标就是真正摸上男人的床,将生米煮成熟饭。天知道,之前那好几次机会,竟然都教她阴差阳错的误失了,虽然她极不想承认这里多少都有丁莹存在的因素。
然而,这时候在屋子里,小囡囡竟然一早醒来就缠住了小舅舅阎立煌,阎立煌向来疼小家伙,又哄又宠,伺候着喝上牛奶,就抱着小家伙一起下楼出来了。
彭卿云见状,立即上前想要逗逗小家伙,小家伙却一扭头抱着阎立煌的脖子,低叫,“臭臭,怕怕!狗熊,狗熊!”
宝宝的意思是:彭卿云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都浓得可怕了。穿的那毛裘坎肩的颜色和造型都像《动物世界》里的狗熊,一溜的金棕色夹黑,能不吓人嘛!
对于深习女儿语言系统的妈妈阎希来说,立即捂嘴别开了脸。
阎母瞪了女儿一眼,转了话题给彭卿云下台阶,彭卿云却只能尴尬地笑笑走到阎立煌身旁。
阎希一家正好也要出去旅游,不过去的是较为温暖的西南地区,去看小家伙最喜欢的迎春花儿。索性一行人就一起出发去机场了。
选车的时候
阎希本要跟着坐弟弟的车,“小煌,你这卡宴从蓉城回来,没送去保养清洗一下么?这么多灰泥?哟,难得在蜀地待了半年多,这人都待得糙了。咦,那个银……”
“算了,太脏了。换大哥的车吧!”
阎立煌突然打断了姐姐的八卦,将刚刚打开的车门又重新关上,转身走向另一辆车。
可是怀里的小家伙却是不受大人情绪的影响,立即就伸着小手,叫起来,“叶子,小叶子。妈妈,小舅舅的车上有好多好多银色的小叶子。”
若照以往,阎立煌是二话不说就会把小家伙看上的东西送给她。但这一次,出乎意料地他没有这样做,只说会另外给小家伙买好多稀奇的礼物,回来就送给她。
阎希却是多看了几眼,“小煌,你那个银饰挺特别的,哪儿来的?改天也给姐弄一个。”
囡囡一听,也跟着妈妈起哄。
阎立煌的脸色却变了一变,眉心夹了一下,说是别人送的,要再弄一个就得欠人情。
阎希这方察觉到弟弟的情绪有些异恙,就借口其要开车,把女儿抱了回怀里,转移了话题。
这时,彭卿云也隐约感觉男人情绪不对,便又转而讨好囡囡,把平板里翻到的可爱玩具和小饰品拿去逗小家伙,小家伙才稍稍转移了注意力。
他们这行人刚离开不久,一个电话打到了阎宅,阎夫人刚好接到。
“文宇啊,你找立煌吗?他刚开车出去,今天和卿云飞悉尼玩。你怎么不打他手机呢?没听到?”
“阿姨,其实事情也不是很重要。就是学长他在蓉城住的酒店公寓那边退了房,客房服务生发现还有一些学长的东西拉下了。里面可能有些重要的东西,学长一时还没发现。我就想,让那边直接寄过来,您帮忙签收一下,看看成不?”
事实上,要真打到阎立煌那里,怕这东西就送不来了。为以防万一啊!
“成,你就写我们家的地址,过来了我就放他屋里。对了,东西多不多?”
“不多,就一个小箱子。”
……
春节后,丁莹回公司做最后的工作交接。
当然,陈总和王总都舍不得这样一员大将离开公司,尤其是王总,第一轮就劝了丁莹近两个小时,亲情牌兼各种利诱。没能动摇丁莹想要彻底好好休息一下的心思,又连着折腾了一周,才终于放了手,签了字。
对于老总和同事们的挽留,丁莹也很感动,吃散伙宴时,也掉了几滴小眼泪,但离开的决心从未动摇过。
丁莹在郊线的特色镇上租了一间农舍,开了个小小的茶馆,雇了几个当地的农人做小工,当起了小老板。据她自己所说,也就是给自己找点儿事做,头期也只计划了一年时间。这变故说出来时,公司的同事们都很奇怪,因为这种独立创业的模式,似乎并不像丁莹一惯的作风和习性。
不过丁莹的第一批客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同事们,在依山傍水的田园之境,满目翠绕,宁静致远,让身在其中的人也不由少了几分浮躁之气,羡慕的人也不少。
李倩抚着已经出怀的肚子,口气酸溜溜的,“小银子,你就舒服了,现在都当小老板了。虽然辛苦一点,但都是为自己打工,心里舒坦啊!”
丁莹淡淡一笑,“是呀,心里舒服,知足常乐吧!”
回头李倩又横了她一眼,“你说租了一年,这里环境这么好,也不会睹物思人,一年的时间给你疗伤也该够了。要是做亏了就回来咱姐妹一起奋斗,也不差!你可别一整又是三年五载的把自己熬成老姑婆了!要懂得,及时行乐,对自己好点儿,才是王道。”
丁莹眨眨眼,轻叹一声,却被李倩抱住,心头那突升的酸涩便悄悄消弥了。
“谢谢,你们大家!”
对自己好,并不难呵!
丁莹的小茶馆,随着春暖花开,生意迅速好了起来,客户群在老总们帮助之下,很快固定下来,收支打平之后,她也没有多大的企图心,便将一个能力出众的阿姨提成了经理,便当起了翘脚小老板。
没事儿的时候,就开着那辆电能小汽车四处转悠,畅情于青山绿水之间,不再谈风月之事。
丁莹筹划着出省行天下,终于约上了好友金艳丽的年假,整整七天的行程,决定先自驾游,把西南美景解决了。
这日在小茶坊里和好友商量行程安排,旅游手册铺了一桌面,两个小女人,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嗑着瓜子,笑闹得好不开心。
没想到这一日就让丁莹碰到了一位故人。
那是午饭时,两辆长风猎豹超野车停在了小茶馆对面的鱼庄前,车上下来的高壮男人朝四下一望,就看到了这方红花白芯绿扶苏下,娇声笑语的女子,双眼一亮,忙给同行友人打了招呼就跑了过去。
“丁莹!”
这唤声宏亮有力,中气十足,也令人印象深刻。
丁莹一震,朝声音处一看,也惊了一下,霍地站起身。她身旁的金燕丽好奇地看过去,心下砰地乱跳了一把,好个型男啊!
“唐成刚!”
虽然当初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唐成刚算是丁莹相亲对象里,还算靠谱儿的一位,因为那个男人的缘固,印象也没由来的深了几分,短暂的怔愣之下,她立即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两个时隔多日未曾联系过一次的男女,在此春光明媚之际意外相逢,都有些说不出的惊喜之情。
相视一笑,暖意由心。
……
那时,远在大洋彼岸的世界旅游之都悉尼,正是霓虹满城的夜。
温暖舒适的海风,如情人温柔的手抚过脸庞,在伸手摘星的天堂酒店里,优雅的音乐声中,男人和女人翩翩起舞,浪漫被奢侈追捧,*在灯影酒香中摇曳。
彭卿云看着拥着自己的俊美男子,得尝夙愿的激动隐隐地掩不住眼角亮光,翘起的唇角不时绽露几分得意的笑。
她在下楼前,精心装扮,从内到外都做了仔细的打理和准备,就等着今晚一醉*,将男人牢牢拿住,收入囊中。曾经那些什么小花小草,通通都不会再出现在男人眼中。
“立煌,谢谢你今晚的安排,我很开心。”
“是么?”
“嗯!真的,很开心。”
女子偎进阎立煌怀中,语声温柔酥骨,媚眼如丝,体香混着酒香,分分醉人。
男人却在女子低首时,眉间微不可见地拧了一下,脑海里不自觉地闪出另一幕……
——就算你不看脚下,但也请用用心。这已经是第八脚了!
——哦,第八脚了吗?九,十!凑个整数,十全十美,这下两清了。
当时,女子笑容狡黠,明眸如珠。
有成熟女人的妩媚,又有几分少女的俏丽活泼。
隐隐的,就会让人期待,下一步,她又会弄出什么状况来。明知道会生气,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招惹。好像少不更事的少年,就喜欢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惹得掉眼泪,就为了证明些什么。
证明什么呢?她的一切他已得到,曾几细细琢磨,反复享受,没有遗失丝毫。
可为何?
此时佳人在抱,家世和形貌一流,与自己完美匹配,任何可能都是天经地义,没有顾虑。只要他愿意,一切都是探囊可取,取之不歇。
——一刀两断,
难道因为这是第一次由女人对自己提出分手,他尤有不甘不忿。想当初,他花了多少心思功夫,才追到这只满身带刺的刺猬。到头来还是她棋高一招,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甩得干净利落。
——男人和衣服,且换且更新。
呵,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说得那么肆意畅快。虽然他早就明白,她那把傲骨,隅时连男人也要自惭形秽,可……
到底是意难平,反反复复,无法忘怀。
“立煌,我,头有些疼……”
女人歪歪一斜,倒进他怀里,他也顺承了美人恩,将这满寸酥骨搂入怀中,轻声调笑,仿佛旧时电影里那弯转阴暗的巷弄中的一幕,抱着女人上楼去。
在走过那条挂海著名影视作品的光影走廊时,他的目光一瞬被一副海报吸引,那画面似曾相识,却不知在何处见过。
下一秒,女人香馥的娇躯蹭上来,也终于点燃了这暗夜里的一把火。
房门被用力撞开,来不及关上时,已经气喘不歇,吮声不断,砰的一声重响,厚重的地毯便承载了一室的香艳,和狼籍。
辗转上那张满是荡漾之色的圆形大水床时,俗世男女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女人敞开了自己,激动地叫喊出了一句话,却让立即要喷发的男人突然打住。
“立煌,我真的,好喜欢你!”
“卿云,”他的眸底没有女人那样失控的焰,深埋着身后幕墙的那片黑暗,静至冷漠,“我想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么?”
女人讶异了一下,立即红了脸,羞涩地点了点了头。
男人眸色愈沉,“那么,在蓉城的那晚我醉酒,我们并没有发生关系,对不对?”
女人心下有一丝惊慌闪过,却被男人滚烫的大手安抚去,乖巧地点了点头,说出了一个真相。
“立煌,我,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可是那时候,你心里只有那个……我不想看着你为了,那么痛苦难过。真心相爱,不是要努力让对方快乐开心么?我愿意为你做一切,让你能安心地获得你想要的一切,你本来就属于这个世界。看到你那么矛盾,我真的很……心疼。我,我只想你能开心一些,分担一些你的压力,我就……不过你当时醉得太厉害,中途还叫胃疼,吐了我一身,我不得不换了衣服。”
所以隔日醒来,他俩都赤生生地,躺在一处。他浑身的酸涩头痛,只是因为醉酒。而她身上的痕迹,此时想来的确也不像是被侵犯过,几次也不过是帮他收拾脏污时的擦伤罢了。
原来,如此!
可是那时候,他心虑,他有种尘埃落地的概然,却又觉得不堪,最终是狼狈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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