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戮(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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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教堂的影响力确实巨大,虽然只是有着一个所谓的分社进驻到玉兰,但是却也引得很多人动起了其他的心思,这样的心思,对于整个华国来说都有着一定的影响。

但是,这确实没有办法改变的,因为有着外来势力的影响,自然会有人想要做出一些其他的选择,所以还真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这不管是对自己现在的生活不满意,还是想要干掉以前自己的仇人,既然内部的力量已经没有办法帮助他们,那么他们自然也就会去选择外部的力量,这就好像是趋吉避凶一般,好像是一种很自然的感觉。

当然,这样的做法在很多人眼中或许都比较正常,但是在不少外国人眼中,整个华国好像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国家了。

就像是一个曾经有名的外国人对华国的印象就是, 我们刚刚看到,那些声称华国人的历史真实可信的人,随时准备承认:在华国,真实仅限于历史。当然不可能去证明每一个华国人都会说谎,即使有可能我们也不准备那样做。华国人自己所说的话便是最好的证明。我们时常听他们谈论自己的民族,如同南海岛屿上的首领说他的部落那样:“我们一张口就说谎。”然而,在我们看来,华国人似乎不像有些人所说的那样,为说谎而说谎,而是因为不说谎就得不到某种利益。“他们不说真话,”贝德禄先生说,“同样也不相信真话。”

有一位朋友。曾经有一次接待了一个华国小伙子的来访,小伙子学过英语。希望在他的英语词汇中增加一句“你说谎”。我的这位朋友把这句话告诉了小伙子,并告诫他不要去对外国人讲这句话。否则准要挨揍。小伙子对这个不可思议的提醒毫不掩饰地表示奇怪,因为在他心里,这句话与“你在哄我”的意思一样无伤大雅。柯克先生在谈到西方人最反感被称为说谎者时评论道;“但如果你这样去说一个华国佬,你根本不会让他生气,不会让他感到有**分。他不会否认这个事实。他的回答是人我可不敢对阁下说谎。”对一个华国佬说‘你说谎成性,现在就在编瞎话’,如同对一个英国人说‘你一贯讲俏皮话,我相信你现在脑子里就有好几条糟糕的俏皮话’。”

华国人的日常谈话,尽管还算不上完全虚假。却已让人难以得知真相了。真相在华国是最难获到的。人们永远都吃不准别人是否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即使有人向你寻求帮助,比如,打官司,希望交给你全权处理,事后你还是极有可能发现有几件重要的事情没告诉你,这显然是出于普遍的隐瞒天性,而不是出于恶意掩饰,因为他本人才是隐瞒不讲的唯一受害者。全部事情只有等事后才能弄清楚,不管你是从哪一点着手。每次都这样。一个十分熟悉华国人的人,不会因为自己听说了全部事情,就去认为已经明白了一切,而是要把所说的桩桩件件同其他事情联系起来。最后叫上几个信得过的华国人一起仔细推敲一番,来确定这些亦真亦幻的事情中哪些可能是真的。

诚信的缺乏,再结合我们已经讨论过的猜疑。就足以解释为什么华国人常常交谈了很长时间,却没有一点实质性内容。就外国人之所见。华国人很多不可理解之处都是由于他们不真诚。我们无法肯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总是感到背后还有东西。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一个华国人来找你。并向你神秘地耳语一番关于另一位你感兴趣的华国人的事情时,你往往会心头一沉。你无法肯定说话者是否在讲真话,还是在背后使坏。人们无法保证华国人的最终结论就是最后一个结论。这个如此容易说清的命题,对商人、旅行者和外交人员来说,本身就包含了许多各式各样的烦恼的因由。

任何事情的真正原因,人们几乎不可能指望得知,即使真的知道了,也无从确信。每一个华国人,与别人一样没受过教育,天生有一种墨鱼的能力,一旦被追逼,就放出一些墨汁,使自己安全地退居其中。如果有人在旅途中把你拦住,让你捐点钱给那些贫穷但又希望探索新天地的朋友作旅费,你捐钱的时候,你的随从不会说“你的钱同我没关系,你自己看着办好了”,而是产孩子般温和地笑笑,向你解释说,你的钱只够你自己用。因此,你就被剥夺了向旅伴捐资的快乐了。我们很少看到一个华国的看门人,会像外国人教他的那样对门口的一群华国人说“你们不能进来”,而是在那里看着,他们肯定不会进来的,因为那条大x会咬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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