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盘蛇胆(十)(1 / 2)
“游凛席!!”肖洒洒惊恐地尖叫一声,快速跑向倒地的游凛席跑去,心脏有一秒钟的停顿。乱七八糟内脏阻碍了他前进的脚步,肖洒洒只得在距离目的地不远处伸出手臂,将游凛席从五脏六腑之中拯救出来。
“喂喂,你没死吧?”肖洒洒抓住游凛席的头发,将他的下巴往地上猛磕几下,黏在脸上的一块恶心脏污终于缓缓滑下去。
肖洒洒嫌弃地看着满身脏污的游凛席,无奈地摊开手,“既然你已经死了,那咱们江湖不再见,就此别过,感谢反派不杀之恩……”
深深鞠了一躬,肖洒洒非常有范儿地召唤过吹箫箫,一人一尸大步流星地走掉。
所以十五分钟后。
“老子为什么非要手贱啊!!为什么啊!!!”
肖洒洒泄愤似的在游凛席赤/裸裸的身上摩擦,精瘦结识的腹部硬是被他擦起了红色印子。
老子绝壁不是圣母!!一定是胡了巴巴那个渣在电脑前控制了老子的大脑思维和行动能力!!妈的绝壁是这样!!
“主人,你这是打算给他褪皮吗?”站在一旁端着水盆的活尸不解地歪着头,泛黄的眼白忽闪忽闪。
“原来你说话这么顺溜。”肖洒洒一边像擦地板一样擦着游凛席的身子,一边分神道。
活尸骄傲地挺直了脊背,“服侍主人洗漱的时候说话流利,服侍主人玩耍的时候笑容可掬,服侍主人房事的时候放荡不羁;帮主人打架动手不动口,为主人拼命逃跑可以有,刚刚见面也会害羞得开不了口。”
肖洒洒张圆嘴巴,瞠目结舌地看着一旁面露羞怯的活尸,“……你还是智能型的。”
“主人,这个人的身材好好。”活尸突然机械地侧过头,射在游凛席腹肌线条上的目光如同镭射光线一般。
“好什么好!!谁允许你看了!!”肖洒洒凶神恶煞地将毛巾甩到活尸脸上,“给我换盆水过来!”
“对于想要吃独食的自私主人,活尸可以捍卫自己的权利。”
“呵,呵,你倒是说说要捍卫你的什么权利。”
“观赏美男子精致腹肌权,主人,我想看……”
“你给我滚!!!”
一番折腾之后,肖洒洒终于将游凛席洗得白白净净。胳膊上的伤口也由箫箫活尸王处理好。期间,可怜的腹肌受到了比胳膊更为猛烈的摧残。
草草给游凛席套好一袭崭新的藏青色衣衫,肖洒洒好心地将他胸口处的衣服敞开,避免他出汗。
活尸王已经进入休眠状态,死气沉沉地蜷缩在角落里,终于有了一丝尸体的感觉。
肖洒洒在如此诡异又没有安全感的环境中无法入眠,只得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游凛席。
昏厥中的反派显得格外温顺无害,加上四周暖暖的橙黄色烛光,更加柔和了邪魅的面部线条。
看着看着,肖洒洒内心里的一簇小火苗越滚越大,直至熊熊燃烧。
凶神恶煞地跪坐到游凛席身上,肖洒洒鬼畜附身般撕开了藏青色的布,对着游凛席的肉各种猛揪。
“叫你总是揪老子!!叫你把老子这样那样乱摆!!叫你强迫我!!”肖洒洒的面露狰狞,在游凛席的腰上,肚子上各种掐揪拧打,无限欢畅,磨牙声,击打声响彻宫殿。
几番酣畅淋漓的折磨之后。
“……卧槽……肉怎么这么硬……”肖洒洒憋屈地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累死我了……”
泄气似的将最后一巴掌呼在游凛席脸上,肖洒洒郁闷地翻了翻白眼。突然,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在眼前一晃而过。肖洒洒呆愣了一下,旋即,一抹阴暗的表情渐渐浮于面上,“嘻嘻嘻嘻,游凛席……你也有今天……”
心动不如行动,肖洒洒匆匆忙忙跑到从游凛席旧衣服里搜刮出来的一堆物品旁,准确地拿起了那个耀眼的小瓷瓶。高举过头顶,白色小瓷瓶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肖洒洒叉着腰,昂着头,不可一世地狂笑。
快速跑回床上,肖洒洒坏笑着将游凛席翻了个身,熟练地剥光了他的衣物,对着某个地方开始糊高级润体油。
是的,肖洒洒同志准备反攻。准备以己之枪,攻彼之穴,完成一次史无前例的完美逆袭。
兴奋和骄傲在肖洒洒脑海中鼓舞,他仿佛已经能够看到第二天游凛席睁开眼睛时的震惊与害怕,“哈哈哈哈!!!从今以后就是我肖总攻的天下!!!哈哈哈哈!!!”
数十分钟过去。
“艹……倒是给点反应啊……”待到白色小瓷瓶里的珍贵汁液已经所剩不多,肖洒洒的眼皮也开始打架之际,大反派的小雏菊依旧含苞待放没有任何反应。
肖洒洒迷迷糊糊地下床将小瓷瓶放回原处,又迷迷糊糊上床将游凛席翻了个身,随即坐到他身上给他穿衣服。
“原来……我不会扩张……啾~”
最后一声呢喃吧唧一下消失在游凛席胸口,肖洒洒陷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大早,灿烂的阳光自然是照不进这华丽的地下宫殿之中的。
游凛席猛然睁开眼,眸子里一片清明。胸口处传来的阵阵麻酥以及凉凉的黏腻让他不禁蹙眉。
缓缓抬起头,果然,一张邋遢的脸映入眼帘。
肖洒洒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巴,长长的哈喇子从嘴角落下,以脸颊为半径在游凛席胸口上扩散开,闪闪发光。由于游凛席微微起身,沉睡的脸不禁往下滑了滑。郁闷地砸了砸嘴巴,肖洒洒卯起劲往上蹭了蹭,以便让自己睡得更舒服。
清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瞟到自己身上隐隐约约的紫红色痕迹。某个地方传来的湿湿的感觉也依旧没有褪去,游凛席危险地挑起眉。
伸出手轻轻戳了戳肖洒洒的眉心,沉睡中的人只是烦躁地皱了皱眉,继续打呼噜。
游凛席微笑着沉下眼,缓缓抬起手。摊平的手掌心猛烈又迅速地冲着肖洒洒的头顶砸下,“砰!——”
“嗷哧!!!发生什么了!!!”肖洒洒惊恐地弹起来,即刻被头顶上的手硬生生压了下去,脸被按到床上严重变形。
“肖傻傻,自己说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游凛席俯□贴在肖洒洒耳边低喃,手掌在他的发丝上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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