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干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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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姜是生姜的干品。生姜根茎采收后处理干净,切片晒干或低温烘干即为干姜。生姜系多年生宿根草本,开有黄绿色花并有刺激性香味的根茎。根茎肉质,肥厚,扁平,鲜品或干品可以作为调味品。

生姜原产于热带多雨的森林地区,要求阴湿而温暖的环境,不耐寒,也不耐热,对土壤湿度的要求严格,抗旱力不强,如长期干旱则茎叶枯萎,姜块不能膨大,但若雨水过多,田间排水不良,会引起徒长和姜块腐烂。

生姜主治脾胃虚寒,食欲减退,恶心呕吐,或痰饮呕吐,胃气不和的呕吐;风寒或寒痰咳嗽;感冒风寒,恶风发热,鼻塞头痛。干姜性味辛热,能温里散寒,温肺化痰,主要用于脘腹冷痛,呕吐腹泻;肺寒久咳气喘,痰多清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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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身上有很秘密,这是李良没有想到的。例如,她不仅脸上全是脓疮,手臂、脚裸、脖颈,凡是李良能看到的部位,也都是又红又肿的脓疮,很明显应该是巨毒所致,但她的身体状况却是异常的好,一些有毒的蘑菇、野药草、小动物,她可以生吞生食而毫发无损。

要知道,李良身具的“不灭法体”乃是“仙圣”道尊精心炼制的宝贝玩偶,不敢说是“车中法拉利,人中最臭屁”,也绝对不是什么便宜的大陆货。他吃那些毒蘑菇、野药草什么的还要拉两天稀呢,鄙吃完了咋地没咋地。说她没秘密,可能吗?

还有她那一对儿“大海碗”。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就算如何发育也不可能变态到这种程度吧?难道她天天吃雌激素,喝木瓜汤?不然咋会弄两只“兔子”揣着?给她买了件衣服,居然可以直接撑爆,还跑出来臭显摆,如果不是瞅见缝隙当中有脓疮,李良恐怕当场流鼻血三斤半!。

还有她的耳聋问题。如果只是被揍造成的,经“苦灵散”的治疗应该好转才对,可实际上却是越治越差。不给用夜能听八成,用了掖到是只听两成不到,打的哪楔花儿岔,李良有名的好脾气都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换了别人还不一定会怎么着呢!

当然,在生气地同时李良也对那位老者产生了钦佩之感。“年景不好灾祸多,养个媳妇好送钟”。说的多精辟呀!一顿四张大饼外加多半锅蘑菇汤,再好年景也变不好了;浑身都是毒,谁敢跟她嘿咻?不嘿咻哪有下一代?加之总打花花儿岔,用不了几年肯定得死翘翘,可不是得由她送钟嘛!

还有她的记忆,只记得近五年的事情。再往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有她的身事,右臂上有一块凤凰胎记,非常非常的清晰,就像画上去似的;还有她的声音,那叫一个脆。那叫一个甜,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她的脸上没有脓疮。那将会是多么招人喜欢的佳人呀!想想都会流口水……

“相公,你想啥想的直流口水呀?昨天不是刚刚吃过肥猪肉吗?”集市边缘处,鄙瞅见蹲在自己身旁的李良两眼发直一个劲的流口水,便轻声地问道。

“啊?呃,昨天跟你抢肉吃的时候把舌头闪着了……,那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不让你开口说话吗?怎么这么会儿就忘了?”李良从美好的幻想中被鄙唤醒,急忙随口胡诌了个理由,然后把脸色一沉,凶恶地说道。

“哦……”鄙嘟起小嘴委屈地应承了一声,便低头脑袋不言语了。

“哼,又他娘的跟老子玩这出!你说你,训你几句就装哑巴,好几天都蹦不出一个屁,不训你就上房揭瓦,老子说的话都敢不听,娘个球的,再这样跟老子斗心眼,把你卖菲律宾当老妈子去!”李良见她闷声闷气地不言语了,心中很是恼火,便粗鲁地骂道。

“鄙知道错了,相公别生气好不好?”鄙见李良脸红脖子粗,两眼瞪得滚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便可怜兮兮地说道。

“哼!怕了是吗?怕了就乖乖地给老子听话!呃,如果表现好的话,晚上咱们可以再搞点儿肉吃。”李良见她服软,便把脖子一挺,很是狂傲地说了两句,但看到小丫头实在可怜,心中又是一软,善良的本性又重掌主权。

“真的?鄙听话,鄙保证乖乖听话!”鄙一听晚上又有肉吃,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立刻放射出万道的金光,吓的李良直哆嗦,差点没载到在地。

说起吃肉,小丫头可是太利害了。一顿能吃一整条猪腿,外加一些心、肝、肺、腰子、肥肠等杂货,四五个大老爷们儿勉强可以消灭的分量,她一个人全办,而且还要饶上大半锅的肥油汤,其恐怖度不输于波音飞机撞击世贸大楼,可是让李良这位大厨是即感慨又感叹呀!

“那,那什么,先,先看表现,看表现……”李良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紧张地说道。

“嗯,鄙知道了!相公放心,不让鄙说话,就是打死鄙也不会说的!”小丫头重重地点了下头,满脸坚定与肃穆地说道。

“好,好,打死也不说,呵呵,打死也不说……”李良呆若木鸡地随口应承道。

说实话,他拿自己这位小媳妇实在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说深了怕伤害到她,毕竟小丫头之前遭了不少罪,挺可怜的,说轻了又总是淘气,他的那些实验装备都已经被打碎若干了,其中就包括一些装了东西的试管,很是让李良心疼。真正能制住她的就只有一招,即是给她做吃的。

换句话说,李良确是白捡了一个身材婀娜岁数小,胸部丰满屁股翘的媳妇,但却让自己变成了一名专职厨子。除了修炼赶路之外,还总得想招儿满足她的胃。实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

“当家的,这两个倒是挺活分的,你瞅瞅咋样?”就在李良与鄙交谈之时,一对衣装简朴中年夫妇慢慢走了过来。

男人长相很不起眼,皮肤黑黑的,个头不算高,走路的时候还总是弓着腰,很明显是长期在田间劳作养成的习惯。女人略微有点胖、有点黑。模样倒是还可以,不过说话的时候嗓门有点大,离得挺远就能听到。

“瘦了点,得搭上不少粮食呢!”二人随口说着,却在李良与鄙身前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哎呀,这倒霉的年景儿,能有几个壮实的?我瞅这两个就挺不错的了!嗯。岁数小,精神足,有股子活分劲,这要是下地干活呀,保证不用你催!”女人很不赞同男人的说法,嗔怒的说了一句。然后盯着李良和鄙上下打量来。那犀利的眼神,总让李良有一种洗白白躺在案板上等别人宰割的感觉。

“怂球!你这婆娘咋就知道算小账哩?也不瞅瞅这两个瘦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买回去能干嘛吗!”男人闻言发火了,毫不留情地数落女人道。

“俺。俺只是觉得他们两个应该好砍价嘛……”别看女人刚才挺凶悍,但见到男人真动怒了。反倒是像只小猫似的,委屈说道。

“怂球c不好砍价能让你一个婆娘看出来,那还得了!”男人见女人死不服软,眼珠子瞪得更圆了,嗓门也提高了数分。

“那,那总比那些蔫巴的强吧……”女人表面上显得很温顺,但骨子里的拗劲却让她继续小声地争辩道。

“哎,就你这臭脾气,早晚得把那点家底败光喽!”男人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狠狠地跺了下脚,不甘地说道。

可以看得出来,男人是很疼爱女人的,也很了解女人的性格,瞅见女人委屈的都快掉眼泪了,心中有些不忍,可又觉得买下李良和鄙很吃亏,无奈之下只有退而求其次,吃点小亏换回女人的笑容。

“当家的,你同意了?那俺这就去跟他们说说去……”女人见男人为了自己改变主意,心中很是高兴,脸上的委屈也随风而去,重新换上了幸福的欢颜。

“不中,俺得跟你一块去,要是他们要价太高,那咱还是回去买驴吧……”

“驴,驴,驴,就知道驴!咱来之前不是说好的嘛,给二娃子和妞妞买个伴儿回去的,你弄个不会说话的牲口回去咋跟孩子交待?还想让他们跟大娃子一样,十好几了都不会说话吗?”

“能种地就中了呗,能说会道有啥用?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呀!”

“这件事说啥也不能听你的!”

“哎……”

李良傻呆呆地瞅着男人和女人,只到他们要过来跟自己说话了,这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咋个意思呀?哥们儿很像人口贩子吗?而且听那意思,好像哥们儿把自己也给卖了。就算哥们儿穿的不怎么地,衣服上尽是大补丁,造型有点土,头发脸有两月没洗过了,但也不至于卖自己吧?难道是小丫头的形象太差,稍带手把我也给饶上了?”

李良低头脑袋仔细打量了自己身上一番,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转过脸去瞅了瞅鄙,突然发现她头上插着一根草标。“哎呦,坏了!早上跟小丫头在树林里打闹的时候,头上插的草没弄下来!插标卖首,那两口子不会真得以为我们是卖身的吧?恐怕很像……”

辞别老者已有月余,李良与鄙风餐露宿一路向北行进,终于在今天上午抵达了出“蛤蟆谷”以来首个世俗小镇“馥郁镇”。

鄙对城镇有一种惧怕感,因为在记忆中城镇总是会有危险,总是会有痛苦,也总是会被欺负。李良则不同,他在山沟子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天天与蛤蟆、蚊子一起生活,早都向往繁华的都市生活了,好不容易进了城了,不逛够了咋可能离开?何况,李良进城也是有需求的,那就是盐巴和调味料。

想当初,他设计逃离“仙圣”掌控。曾给自己备足了跑路物资,足足装满了三个储物袋。但时过三百年,而且还是加长版的三百年,那点家底儿早就清洁溜溜了,不补充一些怎么行?这可是关系到李良的身体健康和生活质量的大事,鄙都被肥美的佳肴深深地打动了,别人还有谁能阻止李良进城的脚步。

“大兄弟,你卖多少钱呐?”女人气鼓鼓地先走到了李良面前,微微缓和了一下情绪。然后笑眯眯地询问道。

李良的猜测果然中了,但猜中是猜中,人家问卖多少钱他总得回答呀!说不卖?不卖你脑袋瓜子上插什么草呀,逗人玩呢?说卖,他是来买东西的,不是来卖身的,就算要卖也得挑个大地方卖呀。咋可能在这种只有三条半街的小镇上出手?

“呃,这个嘛,我们,那个……,要不您先给个价?”李良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对了,哥们儿不是要走群众路线吗,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贴近群众、了解群众、倾听群众疾苦,咋能白白错过呢?”

“哎?这卖货的不定价,咋还让买货的定上价了?呵呵。也好,那就一两银子咋样?”女人闻言一愣。有些诧异地嘀咕了两句,随后眼珠一转,伸出根手指头说道。

听到女人的话,李良差点没一头载到,心里头更是怨声载道的数落女人。“大婶呐,您骂咱是货这事儿就算了,不予追究,谁叫咱脑瓜子上有草呢,误会就误会了,但您报的这个价实在有点太过分了吧?一两银子就想买两大活人,半堆黄瓜还要一两三呐!”

“大姐呀,您,您这价,是不是有点太低了?”李良压下心中的怒气,沉着脸,撇着嘴说道。

“大兄弟,管吃管住每年还有一两的例钱,可是不低喽!”侃价的时候女人脸皮很厚,她身边的男人都有些挂不住了,她依然我行我素,毫无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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