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糖国与醋国与战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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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白发异族人建造的这个世界,也会由白发异族人摧毁’,这句话便是第一任画壁宗主落下的预言。而那个白发异族人,只能是你。”花百花淡淡地说道。

张落叶听得满脸异样,难怪花百花一口咬定是自己,的确白发的异族人也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但即便这样,他还是对那什么毁灭世界的很是惊愕不已。

“我的事先暂且不说,按那个预言说的话,这个画壁内的神秘之地世界,是由白发异族人建造的,那会是谁?”张落叶摸了摸下巴,口中问道。

“这是非现在知道xing问题,我不能回答你。”花百花一副满不在乎地摸样。

“那我换一个问题。”对方那副赖死不活的摸样,让得张落叶很是无语:“你说你是这‘起始森林’的守护者一族,你们是受谁委托,守护什么东西?那木雕刺杀团的人,为何要抓你,莫非与你守护的东西有关?”

“这也是非现在知道xing问题。”花百花撇了撇小嘴,一副看着白痴地摸样看着张落叶。

张落叶强忍着想要一鞋拍在她脸上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口中说:“那木雕刺杀团是怎么样的组织,此事你总该可以说?”

“你终于问到一个我可以回答的问题,真是可喜可贺啊。”花百花嘲笑说:“木雕刺杀团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犯罪团体,但凡暗杀,绑架,勒索,叛变等重大事件,都有他们的参与。他们是一群嗜杀份子,没有任何的国家观念,只要谁出得钱多,他们就帮谁做事。”

张落叶再次摸了摸下巴,忽然一抖袖袍,把那只嗜睡的怪状白貂鼠托到手中,对面的花百花仅是看了一眼,就脸se大变着,甚至颤声问:“这不是那‘白痴公主’的宠物吗?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白痴公主?

张落叶微微一愣,简单把遇到这怪状白貂鼠的事情说了说,然后问道:“我想当时那木雕是木雕刺杀团派出来的?可是,抓捕这么一只白貂鼠有什么特别意义?”

“意义可大了。”花百花脸se变得谨慎:“正是因为那白痴公主,事情有可能会变成一发不可收拾。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

“百花姑娘,可以说了,这当中的缘由。”张落叶看着花百花谨慎的神se,不禁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要想讲个明白,还得从这个世界的国家势力说起………”

这个世界曾遭遇一场巨大的毁灭,遗漏下来的只有从四周树木化形的‘天树人’(它们自称),一开始的天树人没有级别国家之分,彼此相互尊重,相互热爱。

直到有一天,一个白发异族人的到来,他带给了天树人,异族的知识与文化,然而让白发异族人难以预料的是,在这些知识与文化的熏陶下,天树人竟然犹如异族人一样,产生了复杂多变的情绪,也正因为这样,在表面上仍是和气一片的天树人,其实已经因为各自产生的理念,感情,认识的不同,渐渐分道扬镳。

此事的进一步激化便是,有两位天资聪敏的天树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分别获得了白乌鸦与黑凤凰的力量。这两股力量把他们侵蚀得变了摸样,被四周人视为怪物。

也许是太过寂寞的缘故,两人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被大多数人排斥藐视的氛围,于是他们各自行动,偷偷把自身得到的力量,传给其他的天树人。这在历史上,被称为‘传授仪式’的大事件。

在传授的过程中,出现了三种情况,第一种是适合白乌鸦力量,第二种是适合黑凤凰力量,第三种是两种力量都不适合。

之后,两人把各自适合自己力量的天树人组合起来。拥有白乌鸦力量的天树人国家,自称是‘醋国’,如名字所见,是一群极度嗜醋的家伙。而拥有黑凤凰力量的天树人国家,自称是‘糖国’,同样也是群糖分狂人。

醋国的第一任国王自称叫‘醋帝’,而糖国的第一任国王自称叫‘糖皇’。

或许是出于当年被天树人歧视的怨恨,两位国王,把那些两种力量都不适合的天树人视为低等种族,如同奴隶般驱使。但凡有微言或者反抗的举动,都会施以极之残酷的刑罚,让得当时的天树人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当时的白发异族人正与一位天树人女子相恋,他认为这两位国王的做法并不对,于是成立‘画壁宗’,试图调停两国的做法。

然而,醋帝与糖皇ri渐张狂,浑然不把白发异族人,其后只是传言,白发异族人在某处约见这两人,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不得而知,仅知的是,这之后这两位国王再没有回去。

摄于画壁宗的凶焰,两国另选出第二任国王,并在画壁宗的施压下,把那些当奴隶使用的天树人释放而出。

这些天树人,在与醋国与糖国相隔的中间,建立‘中立之城’,试图摆脱醋国与糖国的威胁。

花百花顿了顿,口中说:“当然,这些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局势却变得很是缓急。一方面,画壁宗发生了变故,在第十任画壁宗主禁锢了第九任画壁宗主后,对于调停之事,爱理不理。另外,醋国与糖国这边也发生了变故。醋国醋帝突然病逝,更多的说法是醋帝那位妻子,醋皇后把丈夫毒死,并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政变,把醋国内反对的势力尽数绞杀,成为醋国第一位女国王。”

“糖国这边,比之醋帝下场不输几分的糖皇,因为过分摄取糖分,得了糖尿病而死!因为事情太过突然,糖皇没有任何兄弟姊妹,仅有一个女儿‘糖公主’,无法下,只得暂时让这位糖公主继承王位,并在同时公开招驸马。不过几年过去了,都没有合适的对象,此事便一直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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