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一章 不能忍受之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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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时候,陕西、四川两地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看地势。这两处地方位于长江的上游。自古以来,欲占东南必先攻占西北;之后沿着长江顺风扬帆直下,整个江南地区难以抵挡。

张浚在这种时刻主动要求去西北,将很快与金军决战于第一线,在当时而言。他的眼光之准,魄力之强,爱国之忠勇,都是首屈一指、无人可比的。

此次的西行,壮怀激烈、豪气满天。无论是当时还是后世,哪怕是再反对他的人,都承认他绝对有着与金人不共戴天之志。

是的,张浚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在这一盘棋中,张浚守住川、陕之地,张俊、刘光世护卫武昌,韩世忠镇守淮东;如此一来,长江的上、中、下游三地相互呼应,进可攻退可守,可以确保高宗建炎皇朝的安稳和长治久安。

在《续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五》中有以下的记载:

初,上问浚以方今大计,浚请身任陕、蜀之事,置司秦、川,而别委大臣与韩世忠镇淮东,令吕颐浩扈驾来武昌,张俊、刘光世从行,庶与秦、川首尾相应,帝然之。监登闻检院汪若海亦曰:“天下若常山蛇势,秦、蜀为首,东南为尾,中原为脊;将图恢复,必在川、陕。”……帝是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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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张浚这些新扎师兄,世界的焦点仍然还在高宗皇帝的身上。

此时的赵构刚满二十三岁,是天朝众多大学毕业生刚刚踏入社会的年纪。

在过去的三个月时间,赵构经历了溃败、追杀、丧失『性』能力、政变、被『逼』退位等一大堆人生惨事,实在是衰到了极点。

痛定思痛,让小皇帝认识到了一些自身的问题,变得懂事多了,比如说他又再一次下了罪己诏。

这回重写,小皇帝的态度前所未有的认真,说了些实在话:“……昧经邦之远图,昧戡『乱』之大略,无绥人之德,失驭臣之柄……当深自修省,悔过责躬,逆耳忠言,钦而必受。”

他说自己不懂怎样经理国家,不懂镇压叛『乱』的办法,没人品没人佩服,臣子们都不听他的了,以后什么都改!

......

做出了一番非常深刻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以后,高宗做出了一个决定:把临时首都从杭州搬到江宁,并改名建康。

迁都是必须的,因为在杭州城中,还确定不了有多少苗、刘二人的同党,而皇帝追求的是百分之一百的安全。

谁知道这搬家竟然搬出了祸事。

舟车劳顿,纵然是百般呵护,高宗的独生子赵旉还是生病了。

全皇宫里的人小心翼翼地侍候,提防出错。

真是越怕鬼就越见鬼。恐怖的墨菲定律这时又一次证明了它的准确『性』。

一个宫娥一脚踢翻了一座鼎。惨了,铜鼎撞在砖地上,成年人都会吓一跳,何况是病中的小孩子。

只有三岁的赵旉当场吓得抽搐,赵构大怒,命人把那个宫娥拉出去立即砍了。结果屋外边人头落地,屋里边他儿子也咽了气。

赵构死儿子,等同于寡『妇』死儿子,这下子彻底没搞头了!他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好几次在宰执们面前嚎啕痛哭。

《续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五》中记载道:太子病未瘳,有鼎置于地,宫人误蹴之有声,太子即惊搐不止,上命斩宫人。少顷,太子薨,年三岁。诏辍五日朝,殡金陵之佛寺。

ps:

谢谢zhuxyhh01大大的打赏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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