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新妇女主任(1 / 2)
第二百四十五章 新妇女主任
韩子昂为了打圆场,连忙带着几个人进了机场,这边的大门进去之后,有一个停车场,旁边有几栋**层的楼房,似乎是办公楼。办公楼下面有两个半月形花坛,陈忠懋和其他几个外交部的外勤官员正在花坛前面的树下站着,旁边的空地上是一辆白象牌座的大面包车。
韩子昂带着人直接就奔树下去了,陈忠懋跟其他几个外交部的官员说了几句,就离开树下走了出来。他今天还是挺精神的,穿着一套橄榄绿的武官制服,肩膀上还别着绶带,肩章已经从熊掌变成了虎纹,除了没戴军帽,就跟要出席什么典礼似的。
大家握手寒暄之后,韩子昂给陈忠懋介绍了麦佳琪,麦佳琪也是圈子里的人,自然认识这位陈家的三少爷,可惜陈家本身就不是很强力的家族,因此在贵族圈里名气也很一般,跟冠军侯麦家大概一个等级。
这种政治联姻在贵族圈也是平常,不过并非像大众想象的那样完全没有挑选余地,一般情况下只要当事人彼此得顺眼,加上双方家族地位相似就行,也不是一定非得指定。但像韩子昂这样,双方家长指腹为婚,坚决要履行约定的也不是没有,只能怪韩大少他爹太固执了。
陈忠懋自己的婚姻就是如此,他和朱小露是在交际舞会上认识的,两人开始并没有一见钟情,朱小露觉得陈忠懋太沉闷,而陈忠懋觉得朱小露太活泼,两人的关系一直是清淡如水的。后来因缘际会,两人发现对方竟然在婚姻列表的可选项里,相比选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还不如找个有点熟悉的呢。
两个人这才开始认真的接触起来,正儿八经的奔着结婚去的交往通常比较极端,要么是较为宽容,对另一半的优点和缺点都略有了解,觉得不错就行;要么就是很挑剔,对于任何缺点都要拿放大镜去。幸好他们是属于前者,总算是找到了能让自己放心的理由,朱小露觉得男人诚恳实在,陈忠懋觉得女人活泼热情,这样才算成了。
严格说起来,陈家的地位比朱家要低一点,不光是爵位的差距,朱家由于是前明皇室,因此受到了一些优待,这是普通贵族享受不到的,但同时受到的约束也比普通贵族要多。这样的一上一下,导致朱家对选择女婿比较谨慎,首先要是不那么高的门第,高攀未见得是好事;其次才是人品出众,最关键的就是要不惹事,恰好陈忠懋两样都符合。
韩子昂的家庭与冠军侯麦家相比,底蕴就差很多了,冠军侯是建国时候的从龙之将,虽然是末流,但好歹是开国得到的爵位,这可是不降格的。而韩家发迹前后也就三代,到韩世熙这才第二代而已,将将进入贵族圈的门槛,迫切的需要一个资格老但没有多少实力的家族联姻,这一点韩大少自己也清楚。
而麦家在众多开国功臣之中最是默默无闻,忍气吞声过了几百年,现在也不再追求什么闻达于天下,只求能保住家名不至断绝便好。交好韩家,冲的就是韩世熙将来有可能成为首相,当然麦家的人脉也是有的,这一点双方都比较满意。因此韩子昂和麦佳琪断断没有可能反抗成功,明白这一点之后两人只能乖乖的处,处的好处不好最后都得结婚,何必互相为难呢。
相比之下,李曦雯就幸运多了,她所在的皇家根本没有可以联姻的对象,目前的时代也没有搞这个的习惯,这真是对公主和王子最大的福音。正因为如此,李曦雯才能从初中开始就有自由决定学业的权力,而上江城大学也是她自己的想法,直到现在李景文和万绮薇也没对她的感情生活指手画脚,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幸运。
刘锦鹏对这些事并不是太了解,但是这不妨碍他对事情的分析,他目前已经知道李曦雯能保持现在这样是很难得的,对比韩子昂和陈忠懋的经历就能知道,门当户对这个词发明出来并不是拿来当摆设的,有些时候甚至是血淋淋的惨淡现实。
如果刘锦鹏还是以前那个白领,当然会诚惶诚恐,甚至无地自容。但是目前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刘锦鹏了,那个遭受过挫折的人经过激励又产生了足够的自信和动力,他得到钛星号之后没有变得狂妄自大,说不定还得感谢皇家事务管理局和柳叔权呢。
刘锦鹏没有介绍伊娃,反正大家都认识了,韩子昂东张西望的没有见朱小露,又多嘴问道:“老陈,嫂子呢?她不是要跟你去埃及的么?”
陈忠懋难得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他白象牌大面包车说:“小露在车上,刚才还在跟我生气,现在赌气不肯下来了,我这不正为难呢么。”
那个白象牌的车窗为了遮阳,都是选用的反光玻璃,从里面可以见外面,外面却不到里面,这种玻璃被大量的应用在各种豪车上,被称为做坏事最好的遮羞布。韩子昂有些意外,陈忠懋夫妻俩结婚两年来,几乎没见到他们为什么事发生争吵,朱小露虽然比较强势,但也时刻注意维护老公的面子,怎么突然就闹起矛盾来了。
按道理说,这种时候,就要女性出面去劝说一下,起码同性之间比较好交流。但是可惜的是,李曦雯今天没来,而朱小露跟麦佳琪又不熟,韩子昂转眼过去,麦佳琪也摇头,两人根本不认识,只会起到反作用。最后,韩子昂和陈忠懋居然都把目光放到了刘锦鹏身上。
刘锦鹏还在考虑他们为什么闹矛盾,突然发现场上气氛有点诡异,再一陈忠懋、韩子昂和麦佳琪都望着自己,不禁问道:“怎么了?我哪儿不妥?”
韩子昂连忙搂着刘锦鹏的肩膀说:“没说了,只有靠你了,你去劝劝嫂子,这马上要走了,到了埃及怎么折磨陈兄都行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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