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尊王谋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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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夏端坐在上乾宫宝座上,躯体纹丝未动,但是身后天庭灵府,却荡漾出无尽的灵元波动。

天庭灵府中,三十六座巍峨壮丽到极点、各有玄妙的天宫,有以一种奥妙无穷的规则排布。

每一座天宫中,都仿佛充盈着无穷的灵元。

而此刻这些灵元,化作三十六条灵元长河,汨汨流淌而来。

纪夏眼中大日灵眸运转而出,转瞬之间,眼前侵袭而来的诸多灵刃,被他解构、看穿。

大无相经!

纪夏一式神通运转,诸多灵元长河瞬间叠构出一式大神通,这一式大神通冲霄而起,继而崩裂开来,又在倏忽间崩裂开来。

竟然也化作一道道灵刃,冲击而去。

纪夏的灵刃,与神象国师的灵刃无有二致,其中的精妙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唯一不同的是。

纪夏的灵刃,气势磅礴到了极点。

之上流出一道道灵元瀑布,与灵刃融合,造就出可怖的大神通,朝着神象国师和伏水而去!

神象国师足以让大河断流的神通灵刃,有纪夏的大无相灵刃碰撞。

神通灵刃转瞬即逝。

与伏水神象卷潮拳碰撞,涌动的气血之力,也在转眼间消弭不见。

上乾宫内,神象国师和伏水大惊失色,那一道道裹挟了灵元瀑布的大无相灵刃冲击而来,有若天罚!

“逃!”

神象国师和伏水尊者感知到大无相灵刃威严,心中在生不起抵抗之念,躯体抽身后退,想要趁着殿中诸多太苍神台未曾出手,从纪夏魔爪中逃离。

“咔!”

一声脆响。

数不清的无相灵刃,突然拼凑成为一座无相牢笼,将伏水和神象国师镇压。

无相灵刃之上,一挂挂威能不凡的灵元瀑布,也汹涌流出,化作两座灵元山岳,镇压伏水、神象国师。

神象国师、伏水拼尽全力,想要挣扎逃生,却根本无法击溃灵元山岳。

他们身后的盛嚣,眼中的恐惧之色愈发浓郁。

“妖孽……”

盛嚣还清楚的记得,数年以前他闯入这座时间秘境,纪夏虽然也已经极强,无敌于灵府境界。

但他却万万不曾想到,过了短短数年,纪夏已然强大到了这种程度。

哪怕神象国师和伏水已经是强弩之末,即便倾力出手,战力也不再是巅峰之境。

但是,他们却仍旧是近神台强者。

一身修士、战技、明悟、神通,俱都堪称强横。

他们倾力出手,就算两位已经精疲力尽,破坏力也不容小觑。

可是宝座上那尊人族君王,运转一道神通,竟然在转瞬之间镇压两尊神台。

神象国师和伏水尊者,甚至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就这样被关押在灵刃牢笼,被两座灵元山岳镇压。

而宝座上的君王,身后那给人以沉重压力的怪异灵府,却已经消失不见。

他面容沉静,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仿佛瞬息镇压两尊神台强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玉藻前、朝龙伯、秘龙君,脸上也都露出几分惊异之色。

在之前的战争中,纪夏也曾出手,战力哪怕也极为强横,但是与现在的太初尊王比起来,却有极大的差别。

不过破境灵府,就能拥有如此惊人的战力。

“主公这座灵府之中的玄妙,让人心生敬意,与此同时,也心生茫然。”

一向面无表情的张角,眼中都露出惊叹之色。

他心中暗道:“这座灵府之玄妙,尤胜过远神台,乃至神渊之玄妙!仿佛蕴含无穷的大道法则,令人震撼。”

坐在上首的纪夏,也在此刻开口。

对殿中三位敌对神台道:“所有生灵,应该都有微末生机,你们入我法坛一遭,五百年之后,你们如果还不曾死去,我就放你们自由。”

他眉头轻扬,继续道:“如果你们不愿……”

纪夏的语气在转瞬之间变得森冷异常:“今日之后,你们就化作死尸,被我储藏起来。”

他轻轻抬手,指了指玉藻前身后的居墓傀儡。

玉藻前顿时会意,居墓傀儡立刻上前一步。

“等到我麾下强者修为晋升神台,你们便都将尽数被她炼为傀儡,躯体永世不得解脱!”

“你们,怎么选?”

纪夏威严声音,回荡在上乾宫中。

伏水和神象强者眼中露出深深的绝望。

盛嚣眼中早已不再是绝望。

而是麻木。

他突兀想起陷入张角阴影幻境,不断为太苍征战的时光。

忽然深觉那种时日,也并没有什么屈辱、也没有什么苦痛。

于是他忽然开口道:“我愿入尊王法坛!”

白起意外看了一眼盛嚣。

秘龙君灵识传音白起道:“将军,我们何时去王上的牢天神狱看上一看?连神台强者,在其中待上几年,都了无生趣,想来其中一定极为好玩。”

白起不答,甚至看都不看秘龙君一眼。

秘龙君讨了一个无趣,吐了吐舌头,朝白起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

白起转过头来,秘龙君立刻收敛起神情,专心对付眼前的菜肴。

纪夏一指虚空。

那座魔莲法坛忽然悬浮于空中,变得硕大无比。

盛嚣深吸一口气,走上法坛,走到其中一座魔莲玉台。

刹那间。

魔莲玉台上,有一颗颗漆黑莲子悬浮而起,又融为一团漆黑液体,覆盖在盛嚣躯体上。

盛嚣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静异常。

他的躯体也化为一道漆黑的雕塑,静静站立在玉台上。

伏水和神象国师更加惊骇。

伏水道:“我并不曾说假话哄骗尊王,那株宝药价值珍贵到极点……”

纪夏摇头,打断伏水话语,目光转移到魔莲玉台上的盛嚣雕塑上。

其上盛嚣雕塑忽然轻轻一动。

旋即从玉台上走下,踏着虚空朝走来。

他没走一步,周身的漆黑色就消褪一分。

等到他站在上乾宫中央,他已经恢复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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