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一个插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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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说:“你们要来,一个一个来啊,怎么一下子都来了?你们不知道小队长的脾气啊,”

班长问:“怎么,是不是小队长又骂人了?”班长知道,小队长一骂人,当兵都有点胆战心惊的

“可不是嘛,小队长今天在镇上打麻将,又输了不少钱,回来就骂人了,还动手打了两个兄弟,唉,在他的手下当兵,真是有苦难言哪!”哨兵是满腹怨言。

“我去看看他,也是有事找他呢,”班长对哨兵说。

“好的,班长,你进去吧。”哨兵点点头说。

班长就和高升,王十渠一起进去了,哨兵连忙拦住他们:“他们是什么人?班长,你是知道小队长的脾气的,不熟悉的人放进去了,我会挨打的。”

事不迟疑,魏得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枪抵住了哨兵:“不准动——”

王十渠抵住了另一个哨兵:“给我老实点。”

魏加锡不敢怠慢,连忙上前,缴了哨兵的枪,

哨兵愣愣地说:“班长,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外人带来了?”

“是我请他们来收拾那个混蛋小队长的,”班长说:“你们不是都挺狠他的吗?来收拾他们,不应该高兴吗?”

“万一收拾不了,我们就更惨了,”哨兵有些担心地说:“小山,你也是一伙的?”

小山说:“我不是他们一伙的,我来找我哥的,不过,你不要动,不会有事。”

“这还不是一伙啊?”哨兵说:“今天怎么这样倒霉啊,挨了小队长的打,如今又被缴了械。”

班长告诉他:“不要乱说乱动,没事的,”

王十渠和杠子留下来,把守大门,高升和班长去对付小队长,小山带着魏得时,魏加锡去皇协军宿舍,

高升和班长走进了小队长宿舍,这个人从不和士兵们住在一起的,

班长敲了敲门:“小队长,”

“谁他妈半夜三更敲门啊,”

“小队长,是我啊,有急事找你,”

“什么急事啊?你爹死了,还是你妈死了?”小队长在屋里骂道。

班长小声地说:“你听听,小队长就是这副德行,开口就骂,抬手就打。”

“我听见了,真他妈不是东西,开口就骂人,”高升提高了声音说,他是有意激怒小队长的。

“谁他妈敢骂老子?”“咣当”一声响,小队长拉开了门,就冲了出来:“谁想找死啊,”

高升向前跨了一步:“我看是你自己想找死吧,深更半夜开口骂人,真不是东西。”

“咦,哪冒出一个小不点呀,”小队长被高升骂了一顿,没有生气,却哈哈一笑:“信不信我一巴掌就能把你拍到泥土里?叫你爹妈永远找不见你?”

“老子才不信呢,不信,就是不信,你根本没有哪个本事,”高升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要有这本事,早就不舔日本鬼子的油屁股了,”

“你敢这样骂老子,看我不撕了你,”小队长急红了眼,嚎叫着冲了上来,

高升不知道,在草桥这个地方最忌讳舔屁股,这里有一个小故事,相传在清朝某年间,有一个农村的汉子,挑了一担草到草桥集市上来卖,草上面还算拴了三只鸡,因为他要急等着,给生病的老母亲抓药,三只鸡加上一担草,大概能换一两银子,差不多够妈妈抓药的钱了。

哪知道,走了一路,绑鸡腿的绳子松了,卖草的也不知道,谁知道,到了集市上,卖草的把一担草往下街道旁边一放,鸡就飞走了,卖草的心里想,坏事了,跑了三只鸡就买不成药了,放下扁担就去追鸡。

鸡在前面跑,汉子就赶忙跟在鸡后面追,追着追着,三只鸡跑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这家人是开饭店的,姓马,在草桥是个有头有面的有钱人,

三只鸡跑进了这家院子,就融合到了这家人的鸡群里,汉子追进去就要抓自己的鸡,这家人就不让抓,说是他自家的鸡,撵卖草的滚蛋,

卖草的当然不滚了,还是要抓自己的鸡。马老板就不让抓,两个人就就在院子里吵了起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街道上的人不好判断是谁的鸡,鸡身上也没有写着字儿,鸡还不都是长一个样?怎么断定是谁家的鸡啊?

饭店门口有一个摆皮匠摊的人,姓侯,他站出来作证:鸡是马老板家的,卖草的看马老板家鸡多,就想赖人家三只鸡。集市上的人纷纷指责卖草的:不要看人家鸡多,就想赖人家几个鸡,

卖草的觉得自己被人误解,被人指责,心里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呢,他拿起扁担,就要和马老板拼命,

说来也巧,今天恰逢知县巡视到此,自有好事者把此案报告县官,请他断案,知县很干脆就接了这个案子,大家都好奇,怎么能断定鸡是谁家的?走走过场吧?大家想看看这个县官如何断鸡案,而且又是当街断案,那真是人山人海,把整个街道都围得个水泄不通。

知县问明了缘由,又派人把小皮匠找到场,小皮匠仍然作证,鸡是马老板家的,没有改口,

知县就问三个人如果错了,愿意用什么赔付对方?马老板拿出了二十银子,小皮匠拿出了三两银子,卖草的就拿出一担草,如果不是自己的鸡,情愿以一担草赔付马老板。

知县又问了一遍:“如果鸡是卖草的,小皮匠的三两银子,马老板的二十两银子都归卖草的,小皮匠,马老板你们俩愿意吗?”

两个人齐声回答:“我们愿意,”

知县又问卖草的:“如果鸡是马老板的,一担草就归马老板,卖草的,你愿意吗?”

卖草的立即回答:“愿意!”

“好,大家既然都,我就开始断鸡了,”知县命衙役进了马家的院子,把二十几只鸡全部抓来,知县让卖草的指认自己的三只鸡。卖草的,指认了自己的三只鸡,知县大人让衙役把卖草的鸡放在一边,马老板的鸡放在一边,

知县先问卖草的:“你家的鸡在家都喂什么?”

“我们穷人家,没有粮食喂鸡,现在就是在野地里吃点草籽一类的东西,或者吃点菜叶什么的,”

“马老板,你家的鸡喂什么?”知县大人又问马老板,

“五谷杂粮,棒子,高粱,小麦什么都吃,”马老板很痛快地说。

县长大人又问一遍姓侯的小皮匠:“你确定这三只鸡是马老板家的鸡。”

姓侯的小皮匠点点头:“我确定,肯定是马老板家的。”

“好,我要开始审鸡了,我会让鸡开口说话,”知县大人本着脸说,

“知县大人瞎吹的吧?鸡怎么能开口说话,除非是神鸡。”围观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不相信仔细的话,卖草的,马老板都是非常奇怪,鸡怎么能说话呢?

“好,审鸡开始,”知县就命令衙役:“小的们,给我当街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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