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惊天大案(二)(1 / 2)
“姑娘你不要怕,是我救了你!你在这里很安全!”那名女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李承道知道那名女子在想什么,马上解释道:
“姑娘请放心,你的衣服是我的侍女换的,我没有动手。”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异相。但是,还是害羞的看着李承道。李承道看着那个姑娘有些奇怪——这姑娘怎么满脸通红,那么害羞呢?李承道看到那个姑娘害羞的样子,一时看的痴了。
“公子,公子!”李承道听到那个姑娘轻声叫自己。
“啊!姑娘,你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吗!”
“请公子出去一下,小女子想要……”
“姑娘,你想要干什么?”
“公子,你能出去一下吗?小女子想……想更衣了!”李承道才会意——现在这个姑娘身上盖着被子,可是之穿着一件肚兜。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这个姑娘自然有些害羞。李承道明白了之后,马上离开,走的时候,还被门上的横梁撞了一下头,那姑娘看到李承道的样子,傻傻的笑了一下。当那个姑娘穿戴好之后,来到李承道的面前。李承道又看痴了。李承道自小生活在宫廷之中,宫中的宫女大都是从民间千挑万选出来的美女。只不过,这些宫女身上,或多或少的沾染了很多脂粉香气,让人感到一种俗气。而这个姑娘穿上便服之后,整个身上让人感到一种山林泉水的秀美。李承道暗中将自己的情绪调整了一下。
“不知道姑娘姓甚名谁?家在何方?”
“这位公子爷!小女子陈贞儿见过公子爷!并谢谢公子爷的救命之恩!”
“哦!原来是陈姑娘,陈姑娘,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被人装进麻袋,还丢到了运河里头。”陈贞儿突然哭泣起来。陈贞儿一哭,倒搞得李承道有些局促了。
“陈贞儿,贞儿姑娘,你!……你不要哭吗?”
“敢问公子?您是谁,还有,您能够帮我吗?”李承道看到陈贞儿哭泣,心中不知觉的怜惜起来,本来想说自己是当今皇上的长子,但是,滑到嘴巴边上,又缩了回去。
“啊!陈姑娘!在下姓木,名易子。是长安京城人士……”
“长安京城人士,长安京城人士。”陈硕真听到木易子是京城人士,眼中马上充满了希望。
“求公子带小女子前去长安!求你了公子!求求你了!”李承道赶快将陈贞儿扶起来。
“陈姑娘,你先起来,你先慢慢的跟我讲一下,怎么一回事情?”在陈贞儿的叙述中,李承道慢慢的知道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贞儿是睦州雉山梓桐源田庄里人,家里有几十亩好地,世代务农为生,原本,家里依靠那几十亩好地也能够保证温饱,谁知道,有一天突然飞来横祸,就在一个月前,睦州刺史衙门的衙役突然通知,让睦州所有的粮田全部改种甘蔗,陈贞儿的父亲感到不解:
“敢问差哥,请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衙门突然让我们将所有的粮田改种甘蔗?”一边说着,一边暗中递上了一袋钱。衙役掂量了一下钱袋子,暗中对陈贞儿的父亲解释道:
“陈老爷,是这么回事!”在衙役的叙述中,陈硕真的父亲才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自从李建成将红色涩口的蔗糖变成了雪白可口的雪糖之后,雪糖行销天下,不但中原的雪糖大行其道,随着李唐的声威不断提升,草原、西域、辽东都喜欢雪糖这个东西,并且,还经过丝绸之路,传到了波斯等地,不但西域商人每年从中原订购大量的雪糖,从海上来到广州的阿拉伯商人也大量订购这种产品,雪糖成为了李建成内府中最赚钱的买卖,而雪糖是从蔗糖中提取的,蔗糖又是从甘蔗中提炼的,因此,内府每年要向民间订购大量的甘蔗。睦洲一带原本不产甘蔗,于是,睦洲刺史府下令,将整个睦洲的农田全部改成甘蔗田,但因为睦洲百姓已经种下了大量水稻,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收获了,不愿意改种甘蔗,睦洲刺史衙门的政令难以实行,暂时没有难为百姓。谁知道不久之后,睦洲来了一家富商,提出将睦洲一带的土地全部买下,陈硕真的父亲一方面舍不得自己的家业,另外一方面由于富商出价过低,所以没有谈拢,谁知道第二天,睦洲刺史府马上来了一大群官兵,在陈家的土地里跑马,将陈家辛苦播种的稻苗肆意践踏,看着自己辛苦耕种,马上就要收获的稻苗被毁,陈贞儿的父亲与他们理论,结果以反叛官府,意欲造反为名,抓入大牢,陈贞儿的母亲将家中所有银钱、绢帛都交出,也没有使陈贞儿的父出狱,结果衙门中有人代为传话――只要将土地卖给富商,一切好商量。陈家没有办法,只好同意,谁知道那富商却胡搅蛮缠,知道陈家有事,逼迫陈贞儿将土地送与自己,陈贞儿的母亲为了保住陈贞儿的父亲,只好将土地送与富商。陈父出狱之后,心中不平,前往杭州刺史府告状,结果以诬赖好人,诬陷官府为由,将陈碩真的父亲杖责五十,打的皮开肉绽,推出衙门,回到家里之后,吐血身亡。陈贞儿的母亲与陈硕真的父亲夫妻情深,于是上吊自尽。一时之间,陈贞儿失去双亲。不得已,带孝前往杭州刺史衙门鸣冤,又被杭州刺史衙门的以同一罪名重责二十大板,赶出衙门,随后,又被人在夜里装进麻袋,扔进水中,幸亏陈贞儿自小像个男孩子一样,喜欢游泳,水性极佳。再加上被李承道救下,才捡回一条命。听完陈贞儿的叙述之后,李承道大吼一声:
“混账东西!这些贪官污吏,视人命如草芥,網法纪于不顾!真是该杀!孤……”
“公子您说什么?”听到陈贞儿的话,李承道才想起,自己是微服私访,不能暴露身份。
“哦!贞儿姑娘!我是说,故是可忍,孰不可忍!小生读书读多了,总是喜欢掉书袋!”李承道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姑娘!你先休息!我去吩咐船上的人,给你做着吃的!”离开陈贞儿的船舱之后,李承道马上召集自己的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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