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坐视不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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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黎族使者得蒙大夏朝国君拓拨哲诏见。在献上比往日丰厚十倍不止的贡礼之后,又呈上了一封密函。去了火封,打开密函,拓拨哲却是越读越皱起了眉头。轻置于案头,道:“贵国之事已经知悉,汝等远来是客,车马劳顿,且回驿馆歇息。吾自会修书与贵上。”黎族使者自知此等大事非当下可以答复,便行了礼。与礼部负责接待的人一起去了驿馆休息不提。待黎族使者出了太和殿门。拓拨哲方向群臣道:“不知众位可有事秉报?”有那看不出轻重的人又将日常之事启奏了几件,拓拨哲只说改日再议。到此时,若再不能看出今上的心思,那就不是一般的笨了。遗散了众臣。独留了水境去上书房议事。

拓拨哲将黎族的密函掷于水境。水境读后也是心里一惊:“这匈奴居然如此用心险恶?!”“爱卿有何良策?”拓拨哲扬声问道。水境正言:“皇上,我在边境多年,匈奴此举,只怕所图非浅。西南黎族向在我朝庇护之下。可谓吾家后院。如今有难,当为之却!”“爱卿忠心,朕心甚慰。可惜镇南王只怕不会让我们安心拒敌啊。却是如何是好?”拓拨哲能从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水境之功自不可没。两人少年玩伴,青年同盟。一路走来,共同经历了不少血雨腥风。虽一为臣,一为君。但这些年的荣辱与共,却也让两人走得更近。拓拨哲的好多事并不瞒着水境。何况,水境也算得上是拓拨哲可以信任的为数不多的肱股之臣。又是手握重兵的武将。自然份量在拓拨哲心中更是重中之重。

水境自然也知道镇南王久有异心,然此事毕竟只是私下的动作。难以拿到面上来说。毕竟,还是奉着大夏朝的,明面上谁也不能说什么。当下,水境也有些为难。自然,水境也是不能保证若是西北有事,镇南王是不是会趁机作乱?思及此,也不由额上汗出,心里惊恐。镇南王佟胜屯粮胜练兵之事,水境自然也有所耳闻。略一思索,水境道:“依臣愚见,可遣安西王霍亮前往黎族支持。请吾皇圣裁。”拓拨哲并不答话,似只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白玉狮子的再多言。半晌,拓拨哲方抬头道:“惟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代朕拟一密旨,命安西王霍亮拨一万精兵前往黎族边境,随时支持。不可令匈奴踏入半步。”“另外,你也不日赶赴昌平吧。西北,只怕无宁日了。”言毕,拓拨哲挥挥手让水境去了。竟有无限的疲惫。“皇上龙体金贵,万事当以身体为重,不可太过疲累。微臣先行告退。”水境缓步退出上书房。

水境回府后,径往书房中去了。一边走一边吩咐跟在身边的水府主管水生:“去请少爷到书房中来。”水生不敢怠慢,忙着人去请水溶。水溶身为京畿护卫的副统领,朝堂上的事自然也是知晓的。今日之事,水溶也猜了个七八分。听着父王着人叫自己过去。当下便匆忙赶了过来。进入书房,水境并未如往常一般地习字或读书。而只是安静地坐着。

对于水溶的进来似乎恍若未闻。水溶只得轻唤一声“父王?”水境也不言语,只扬手示意水溶坐下。“只怕这天下要无宁日了。”水境将上书房中之事细细说与水溶。“父王不日将赴昌平,家中止你与你母妃人等。你又领有卫护京畿之责。责任不可谓不重。只怕战火不日将起,我水氏一族历来子嗣单薄。战事一起,只怕你我都得上战场。因此?也不知你心中可有中意的姑娘。别的事我俱可依你,只此事,必须速办。”水境不由分说的对水溶下了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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