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小黑球炸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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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绿绿一愣还未出口,旁边男人一斧头劈来,身影速闪。

“哪来的臭娘们,一半个屁,那是老子银子!”

初夏脸色一黑,素手一挑,那男人手里的银子却是再次回到手上,迅速的装回钱袋,一把递给花花绿绿:“拿着,你的!”给银子不要,脑袋有包!

吉娜有些无语,看着手上的钱袋摸不着头脑。

“丑娘们,找死!”一斧头朝着初夏劈去。

“他大爷的!”初夏一火一脚踢去,男人瞬间被蹿出八丈远,给银子不要,还敢找事,活腻了!

素影一瞪,迅速转身离开,徒留一街惊悚的人。

花花绿绿小嘴微张,掂了掂手上的银袋,迅速朝着初夏追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

“我告诉你别跟着我了,老娘很忙的!”

“女侠女侠,你就收留我吧!人家独自从异乡而来,身上的钱财早已用光,你若不帮帮我,要是被卖到青楼你叫人家怎么活呀!”随着跳动,女人脚上腕铃晃动,脆音清出,很是悦耳。

“我这么给你说吧!我也是寄人篱下,天天吃了这顿没下顿,很惨的!姑娘你就饶了我吧!”比忽悠,那就看看谁更会忽悠吧。

“呃……女侠那这样,我这不是刚赚了点银子么?我先请你吃一顿,咱们认识认识!”一手掂了下钱袋,额间花纹铃晃动。

“……”初夏再次转身打量。

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耳上挂着大银雕花纹耳环,头上额间一颗小指大的花纹铃,一头青丝随意垂着,头顶盘着梨翁花蓝色纹银圈,身上蓝白绿红色所制的水纹短衫,脖上挂着个银纹铃铛,下身一同色短裙,脚上一镶花短靴,外面坠着铃铛,典型的异族打扮,小丫头巴掌大小脸,生的五官水灵,正眼睛瞪圆,一手摇着手里的钱袋朝自己笑着,初夏微微撇去,眼里却是一惊,心里生出波澜。

“走吧!”身影转过,向着夏香楼而去。

“哦!”小丫头一愣,没想到对方突然转变,身影一晃迅速跟上。

“女侠,你叫啥呀,人家叫吉娜哦。”

“初夏。”

“哦,那就叫你夏夏了。”

夏香楼。

初夏眼角抽搐更多的是惊恐。

“你是几天没吃饭了么?”弱弱问道,看着桌上犹如狂风海啸过境的场景,忍不住惊叹,貌似这是第八碗饭了吧!真不知道这么个小身板是怎么装下的。

小脑袋一抬,疑惑而道:“没有啊!我早上刚吃过,你怎么不吃呀?”

“呃……”我能说我还没找到机会下手么!

“吉娜,你是异族人?”瞧着吃的差不多,初夏缓缓而道。

“对呀!我是青夷那边过来的,走了好远呢。”

“青夷?”

“对呀,我偷溜出来的,嘿嘿,我来找我哥哥的!”

“哥哥?”

“对呀,我哥出来一两年都没回去,所以我就来找啦!”

“哦!”低头思索着,再次打量起小丫头。

“吉娜,你手上的铁环……”

“这个呀!这是我们族人才有的,不过每个图案不一样,我是喀什家,这是我们独有的图案。”

“哦!”心思微变,有些东西变得清晰。

“吃饱了么?”

“嗯,吃饱了。”小丫头一笑,额间铃铛摇晃。

“那走吧!”

“去哪呀!”

“跟我混!”素影缓缓而起,向着王府而回。

“哇,真的呀!还没付银子呢?”脚上铃铛一响,立马跟上。

“不用付!”

“哇,夏夏咱们吃霸王餐呀?太给力了!”

“……”

桂槐初生,池院淡风。

“哇哇……”一路惊呼,初夏却只是笑笑。

刚入倾夏苑,众人便迎了上来。

“小姐,你回来啦,咦,这是谁呀?”伊兰一脸疑惑,怎么小姐出去就捡了个人回来呀,而且这女孩好漂亮,身上的服饰好特别呢!

“这是吉娜,你们好好认识认识,她最近跟咱们住,小央儿,给娜娜安排个房间。”

“好勒!”迅速应道,转身安排去,小姐带回来的人,那一定得好好招待呢!

“嫂子嫂子!”依旧声到人未到。

“咦!这是谁呀?”

“干嘛?”斜眼轻睨不作回答,这小子咋就没点骑士的优雅范呢!

“呃,嫂子。皇兄让我告诉你他晚点回来,说不是去逛青楼。”

“……”脸颊一闪尴尬,却是迅速转身进屋。

门外。

“美女,你叫啥呀?”

“吉娜,你给说说,你刚刚说的谁呀,为啥夏夏这么激动呀!”

“来来,我跟你说说……”

树梢三只,对视一眼,齐齐飞下,有小美女,当然得认识认识啰。

一溪风月浅浅而至,琼瑶玉台佳人凝书,疏影横斜清月浮动,花香轻点明水清浅。

暗紫身影飘入,佳人满怀,初夏惊呼一声,却未多大动作,素手依旧勾勒,男人沁着幽香紧紧靠在女人颈间,瞧着女人一笔一画。

画上人影简单而出,五官清显,身影微露,寥寥几笔却把神人之姿勾勒九分神似,含情凝望尽显,瞧着画上人,男人一喜,那心间上都掺着蜜。

素笔缓缓落下。

“喏!送你!”脆声轻出,一手指着桌上的简笔画。

“夏夏,这是什么画法呀?”指腹爱恋的摸着素纸,眼里尽是笑意,简单几笔,却把人物勾勒如此细致。夏夏身上自己似乎有太多不知。

“简笔画!你不懂啦!”

“呵呵,对,就夏夏聪明,那我也给夏夏画个。”依旧佳人在怀,一手拿起一边的墨笔,五指挥动,那素纸上缓缓而出,佳人微立,素裙起舞,浅浅一笑,竟也是寥寥几笔,瞧着这画上的人物,初夏微惊,这人还真有天赋呢!

素纸两人相望,却都是藏不住的温情,月过梢头,瞧着床榻上的无赖男人,初夏有些无语,自己是不是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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