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看上去是圣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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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靖又开始把目标瞄准在大力身上。

几乎所有人在场,当然也包括楚飞的美女小老婆杨雪,可她一看见冰妍和火妍也在那里,本能想要移动莲步,往楚飞身边走去,可她还是停驻下来,两只眼睛酸溜溜盯着冰妍和火妍两个人,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然后杨雪把目光触及到楚飞身上的时候,发现楚飞老公也在甜腻腻得看着自己,楚飞暖暖得凝着她,没有说一句话,他的话说完了,接下来是派几个年轻力壮的代表们,安放一下任务下来,为重建棚屋家园作最大的贡献和努力。

紧接着,柯强明也来了。

毫无疑问,他也加入了重建滨海棚屋家园的阵营之中,几乎所有人在楚飞的引领下,都找到事做,当然,他们每个人都很乐意为楚飞效劳。

正当大家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南铭集团大厦之中,阴谋笑声如同鬼夜哭般此起彼伏,就好像大海上的浪潮,一波盖过一波。

深夜凌晨一点半。

南铭集团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

站着两位高大英武的年轻,两个两鬓斑白的老头儿,还有一个中间留着八字须的日本籍保镖。

他们分别是敖天河、甑豹、敖铭、陈鼎盛还有他的日本保镖三木日上。

“我儿子死了,你们还笑得出来?!”

陈鼎盛面如死灰,黑色呆滞的眼球深深凹陷在眼眶骨内侧,白发稀松,一夜之间,他苍老了将近百岁,滨海公安局从民国炸药涵洞内找到陈秋的尸体,丧子锥心之痛,让他完全丧失对未来唯一仅有的一丝期盼,他觉得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诚然这样,陈鼎盛如今靠着心中的仇恨逼迫他要勇敢生存下来,替他的好儿子陈秋报仇。

深咖啡西装的中年人手持着一柄粗粗的雪茄,从嘴里喷吐的一团团直腾上空的烟圈看来,深咖啡色西装的中年此刻脸部的表情,该有多么的怡然自得。

果然南铭集团老总裁敖铭脸上挂着一抹恣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告诉陈鼎盛说,是你的亲生儿子死了,又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死了。还好我敖铭三个儿子尚在,二儿子敖天海毕业之后继承南铭集团的家业,三儿子敖天河在滨海大学也是了不起的校草榜单上风云人物,然则众人无所周知的大儿子,也正是私生儿子,敖铭一直未干未干公开示人,毕竟大儿子捞偏门的,说出来难免会……

敖铭想到这里,他脸上表情愈加意味深长了……

见敖铭没有回答自己,更显得自己被他轻视,陈鼎盛如何不郁闷,“敖铭兄,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做最好的兄弟。可我秋儿死了,你却一点点的怜悯之心都没有,好歹你也是从小看着秋儿长大的呀,秋儿惨死,你竟然无动于衷……”

“鼎盛老弟,你误会了。”敖铭摇头晃脑一阵,苦笑道,“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陈鼎盛的脸愈发深沉阴暗,他完全不高兴了,直接把手一甩,怨怒道,“哼!那敖铭兄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狗腿子日本籍保镖三木日上光头亮堂堂,默不作声,生闷气的八字小胡须微微向上翘,那意味就好像他自己死了儿子,女儿被人强暴一样。

此间,敖铭冲敖天河挤了挤眼睛。

敖天河一贯保持着某种默契。

旋即,敖天河开口道,“陈伯父,陈秋老弟的死,我和家父都很伤心。我们都很伤心……”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敖天河差点没有吐掉,不过陈秋好歹平时也跟自己称兄道弟的,就这么被楚飞杀了,敖天河恨不得把楚飞碎尸万段,这一切,都是牛世凯从民国时期的储存炸药涵洞回来之后告诉自己的。

其实,陈秋的死,只是牛世凯的替身而已,是牛世凯把陈秋推到楚飞的枪口之上。

一切也是太过巧合,也只能怪陈秋他多行不义落得自毙的下场!

连敖天河都被从涵洞回来的牛世凯蒙蔽了,更别说敖铭和陈鼎盛他们了。

提到“伤心”二字,陈鼎盛不禁老泪纵横,昨夜里初闻到滨海公安局传来的关于自己亲生儿子陈秋之死的噩耗,陈鼎盛几乎昏死过去,陈秋是陈鼎盛唯一儿子,当然还有一个女儿陈夏,女婿是滨海第一医院医师主任莫少谦,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可到底比不上自己亲生的宝贝儿子啊。

那天晚上接到陈秋儿子的死讯,陈鼎盛和女儿陈夏抱头痛哭了一宿,简简单单的“伤心”二字,如何能够诠释得了陈鼎盛心中无比沉痛的心情?

亲生儿子,是秋儿啊,是秋儿啊,是我的秋儿死了,死的又不是他们……

一想到这里,陈鼎盛泪眼斑驳之下,一双赤红想要吃人的双目滚溜溜得皱起,“天河侄儿,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杀死我儿的凶手绳之以法,不,绳之以法太轻,我定要让要杀死我儿的楚飞血债血偿!”

“陈伯伯,会不会太狠了点?交给警方处理不就好了,再说滨海公安局一般都是公事公办,他们应该会……”敖天河用手拨了拨油光柔亮的头发,嗤嗤说道。

话音方落,陈鼎盛怒气冲冲吼道,“滨海公安局?公事公办?哈~哈哈哈~可笑之极!上次我走一趟联系林文武局长叫他放了我儿,没有想到,出来了一个什么花木兰女警长,硬是要把我秋儿囚禁二十四个小时,此仇我还没有报,现在我的秋儿又……”

“陈伯伯,别担心,我想我们该要从长计议,商量一下如何让楚飞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算不是为了陈秋兄弟,也为我自己,我也要一雪仓大跆拳道馆惨败之耻!”

“哼!你小子还敢提滨海跆拳道馆惨败的事?看看你自己,这么多年来,纵情声色犬马,有空没空就往女人堆里转溜,你都把你的身体搞坏了,如今实力不济,你还怨天尤人!我敖铭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混账儿子,看看你大哥天海,多么正派,你为什么不学着点儿?”

敖天河的话,就是一支导火索,无疑点亮敖铭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内心深处挤压的狂躁怒火,现在外界一直盛传关于敖天河的抛弃糟糠女友温绮绮的丑事。

导致整个南铭集团的股票一路下跌,毕竟这关乎着敖铭旗下公司的声誉问题。

子不教父之过。

敖天河愣了一下,旋即苦笑道,“爸爸,自古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在外面不是也偷偷养了一个私生子吗?难道就允许你年老入花丛,却不允许我少年浪迹花都?开什么玩笑?!”

“气死我了!你这个不孝子!”敖铭痛心疾首得破口大骂一声,正欲扬起巴掌刷敖天河的面门一掌,却不料他竟然跑开了,虽说敖天河终日婉转女人堆,身体一天一天消瘦,可饿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敖铭毕竟年事已高,如何能打得了他的宝贝儿子。

啪啪~

沉甸甸的两掌印,火辣辣落在敖天河的脸上。

敖天河猛然抬起头来,却看见大哥敖天海一脸发憷得瞪着自己,他突然发现大哥敖天河的眼睛好可怕,似乎随时都可以结束自己。按道理来说,敖天海是敖天河的二哥,他知道父亲在外面还有一个比自己和天海大哥大的私生子,不过敖天河只把敖天海当做自己的大哥,而不是二哥,对于他老爸的风流情债,敖天河不想过问。

猛然被自己一直尊重的大哥打了一巴掌,敖天河顿觉得委屈,眼泪滴溜溜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以掉落滴溅在地下。

敖天河的声线有些嘶哑,“大……大哥……你为什么打我?”

“你问我什么打你么?”敖天海英俊的脸蛋上无比冷漠,“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吗?纵使犯了错误还不主动承认,还要把错误硬推到父亲的身上?刚才,是该那样的语气对父亲说话吗?混账!天河弟,你这些年怎么越活越混账啊!”

大哥敖天海的声音,如同高山震鼓,声声催入敖天河的耳膜和心田,从小到大,敖天河一直以大哥敖天海为榜样,敖家众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之中,数起来要值得敖天河尊敬的,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敖铭,更不是他死鬼老爸在外面养的私生子的大哥,而是敖天海!

在敖天河内心深处,能够且唯一有资格成为他大哥,也只有敖天海一人。

有时候,敖天海的话,比父亲敖铭还要有分量!

这就是敖天河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大哥!可是……”敖天河沉声,微微抬起头来,哽咽道。

敖天河还想说什么,却被敖天海一记眼神给生生逼回肚子里。

“大哥,我错了。或许我不该那么做……”敖天河挨了敖天海一巴掌,并不曾心生怨恨,从小到大,大哥敖天海一向都是对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什么立场之上。

至少,在敖天河的心中是如此。

……

敖天海瞥了敖天河一眼,“什么或许不该那么做!你根本不可以那么做!以后都不要做!”

警告一番敖天河之后,敖天海走到敖铭面前,安慰道,“父亲您老别生气了,弟弟以后不会再那样做了!”

“真的不会那样才好呢!”

鼻孔哼了一口气的敖铭踱步向千年老沉香木质的茶几走去,用小玉杯倒了一杯事前泡好的上等香茶,独自品了起来。

与陈鼎盛的面如死灰的土样截然不同,一个是独自丧生,一个是弎子健在。

陈鼎盛一想到自己以后要绝了后,两只拳头握紧,一字一字对三木日上道,“三木,你若有机会,一举杀死楚飞,不要放过他!”

“嗨!鼎盛桑,我一定会按照你的去做的……!”三木日上足足一米八的身高,老眼极小,乌黑乌黑的,就好像俩粒黑豆镶嵌在头皮下,对于陈鼎盛,三木日上可谓是忠心不二。

当三木日上把目光在敖天河的身上交汇之时,想当初,敖天河打败三木日上的大师兄哈丹三木日本国跆拳道第一健将何等威风?

如今连一个野鸡学院的学院楚飞都搞不定,三木日上的双目充斥着对敖天河的鄙夷,这种人渣,老天多么待他不薄,但他却不懂得珍惜,还白白浪费自己的潜能,不醉心跆拳道武术情操,反倒在女人堆流连,这点三木日上非常鄙视,虽然三木日上有个侄女叫樱花子在炼忍术,可三木日上打小就没有用正眼瞧她侄女。

某一程度上,三木日上是个不折不扣卫道者。

卫道者,有个好处就是对主人死忠!

而,陈鼎盛就是三木日上的主人。

敖铭、敖天海和敖天河三个父子沉寂下来。

日本籍光头脑三木日上目露凶光,“鼎盛桑,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一个很好的……机会……杀死……楚飞的……”

三木日上的华夏语这时候非常不连贯,一句一句的,总喜欢在后面加个“的”,不过也算是简单明了表达了他想要说的话。

楚飞这边和柯强明,大力和杆子他们忙得不可开交,大家伙买来了锄头榔头等工具,就等明天赴往沦为火灾废墟的滨海棚屋区,把一块块的烧焦的木板,窗轩和房梁重新整理出来,能用的继续用,不能用的,果断放弃之。

饶是这样,一天下来,楚飞等人都累得不行了。

冶金学院男生宿舍508,楚飞赤身裸体得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全身拱起的肌肉灵动有力,一点都不像大多数健美男子的肌肉,看上去是死气沉沉的那种,楚飞上胸和腹下肌肉,充斥着极为可怕的爆发性力量,如同极为可口的巧克力一般。

寻常人一定想象不到,像楚飞面相如此文文静静的男孩子,脱掉他的衣服,身体内的肌肉竟是如此之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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