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无穷无尽的争端将你我推向了最远两端,异端,极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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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下了多少天的雨,已不想关心,右脚裸又疼痛了,禹耀下就让他下巴,管他生活有没有色彩,一听到音乐就快乐了,管他饭吃了没,恶的意志如此坚强,翻山倒海的忧伤,绽放著我的天空,来阿信的新歌听听,一首英式摇滚及磅礡的中文歌。

早晨聒噪的左邻右舍把我惊醒,那一场宏大围城的恶梦被扰醒,回不去了,我的城堡,一边是晴天大海,一边万丈崇岭,起身,外出工作。

貌似颱风在不远处徘徊的前景,白云被风吹的疾走,好看的云,流云,更高点的云不动如山的稳住,我彷彿站在城市的中央,是一场无所谓的假设,漫长的忧伤划过长长的天空,白云蓝天的长空。

如果说真实的答案,不想时间走,不想见到明天,就是停住,就此停止,不求回到过去,回到少年的模样。(终於完全晴朗的一天,这晴空一片总是有物遮掩,应该站在平原或高地,应该越过时空,越过温柔,飞向情人的心中,诉说光阴的惊悸,在盛开的花朵飘坠的时候,突涌悲伤,捉摸不定的一生守护,谁徐徐的走过放肆的阳光中,不是我,也没人问是不是你,从流云的疾走时,很快的,很快,不见)

成依洁:偶尔、我是说偶尔,要抱抱山、吻吻水。喂一两只野猫野狗,淋一阵小雨、飞奔一会儿。石缝中的花朵、每一支都开的那么完整,我们也要尽可能舒展的生活。

音乐情书龙吟月:经常、我是说经常,无法抱山、无法吻水。无法喂一两只野猫野狗,淋一阵小雨、飞奔一会儿。石缝中的枯萎、每一支都萎的那么无奈,而我们只能够尽可能的舒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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