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余悸番外 欠她的都要还回去!(1 / 2)
正所谓无知者不知所谓。
夜蒲眼底闪过一丝丝的冷笑,蜀月禾是真的愚蠢,方才拾荒者露出的那一手她竟然这般不当回事。
蜀月禾确实不当回事。贵为公主,能人异士见多了,她不曾将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放在眼里。不过既然这名女子这么想找死,她倒是可以成全她!
拾荒者噗嗤笑出了声,大致是觉得分外有趣的挑着眉看蜀月禾冷着脸一副高傲的姿态,嘴角挂着笑意但是笑意不曾抵达眼底,“我暂时还不想死,先把余悸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再谈论谁死谁活的问题。”
司马懿挣扎着要过去,拾荒者不过是抬手虚虚一点,他就感觉到身体仿佛动弹不得。他顾不上这么多,用尽全力挣扎许久,声音嘶哑的问道:“你告诉我,余悸在哪?”
“不急,人都死了,究竟在哪有何可急的?”拾荒者抬手,修长好看的手指稍稍成爪子状,不过是虚虚的往前一捉,原本紧闭的房门猛地被人拉开,搁置在床头旁的荷包腾空飞起,眨眼之间就被拾荒者捏在掌心中。
看着手中的荷包,拾荒者颠了颠,看着蜀月禾笑得眉眼弯弯,但是眼底尽是寒意的说道:“这荷包眼熟吗?”
金丝绣成的荷包正是那日蜀月禾赠给余悸的荷包,她不等蜀月禾说话就抬手不过是一抹,将盖在上面的障眼法去除干净,一张用朱砂与血绘制而成的摄魂咒暴露在眼前。她抖了抖手中的符纸,笑得寒意肆溢。
她将护身符递到蜀月禾的面前,抖了抖几下,声音清越裹着一层寒意,“这里面的护身符可是个值钱的玩意呢。”
不等蜀月禾做出反应,拾荒者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压低嗓音带着冷意:“那蝎子精身在何处?”
蜀月禾侧身避开拾荒者递过来的符纸,脸色惨白异常难看的大声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听到这些话,拾荒者不过是轻啧一声,“我究竟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有数就行。”
夜蒲看着拾荒者手中的符纸,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从心底滋生。这是用幼子的鲜血加上守宫砂制作而成的符纸,被人生生从母体拽出来的胎儿聚集狠毒的怨气。浓郁而强烈的怨气,用来制作摄魂符,自是难得的好材料。
不等他反应过来,拾荒者就甩了甩手中的符咒,将其直接扔到司马懿的身上,满是寒意的扫视一眼司马懿,冷声说道:“瞧清楚了吗?就是这个破烂东西,不过也是你的愚昧才将余悸害死的。”
司马懿身体僵硬的捉住那张符纸,眼神空洞的看了许久,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片刻后他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伴随着一声闷响他失魂的看着远方,“竟是我害了她,竟是我,竟是我。”
看到司马懿这副模样,夜蒲越发难受,他伸手欲要将跪在地上神色满是苍凉的司马懿扶起来,却被他推开。夜蒲没有其他办法,抿了抿嘴唇,干瘪瘪的劝说道:“将军,这并非是你本意。”
“但是确实是因他,余悸才死的。”拾荒者见缝插针,说的话直逼司马懿的心口而去,“有意无意,如今人都死了,早就没有意义了。”
司马懿的声音充斥着狠厉之意,手紧紧的拽着那张纸符,声音嘶哑道:“为何要这般害她?”
拾荒者对于司马懿如何绝望悲切压根不在意,夜蒲看出这一点之后眼神阴沉了几分,随即就听到拾荒者声音清脆的说道:“这你需要问蜀月禾,问问她是何等的蛇毒蝎肠。”
她话音刚落,不等夜蒲做出反应就感觉到身边猛地窜出一股浓郁的寒意。他扭头看去,看到司马懿睨首带着狠厉的煞气,眼里分明带着强烈的杀意看着蜀月禾。
蜀月禾第一次看到这如同煞神似的司马懿,吓得浑身发抖后退几步,胆怯的喊道:“懿哥哥,你怎么了?”
这一声懿哥哥落在司马懿耳里分外讽刺,他看着蜀月禾故作无辜的模样,只觉得讽刺至极。他单手撑在地上缓慢的起身,眼神满是寒意的看着蜀月禾,随即迅速抽出夜蒲的剑,动作迅速干净利索的架在蜀月禾的脖子上。
司马懿冷着脸,眼里满是恨意的看着被吓得不敢动弹的蜀月禾,“你告诉我,余悸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了?”
看到这样子的司马懿,蜀月禾吓得哆嗦,“懿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一旁的宫女连忙挡在蜀月禾的面前,呵斥道:“司马懿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这般对待公主!”
夜蒲轻啧一声,随即不过是轻飘飘扫视一眼那婢女,声音充斥着寒意的说道:“大胆,不过是小小一名宫婢,何时轮到你对将军大呼小叫的?”说完之后,他抬手不过轻轻一挥,将军府内的侍卫瞬间涌上来,将蜀月禾带来的人团团围住,随即两名侍卫上前将婢女拽下去。
蜀月禾看着司马懿眼中的恨意,死死拽着手中的帕子,掩盖在裙摆下的腿已经有些发软。她本就是被人捧着长大的人,即使年幼时有那么一段时间因司马懿而被人处处嘲讽过,但是那些嘲讽过她的人,无不例外的都被她用各种手段折磨过。
她看着司马懿,眼睛蓄满了泪水,声音柔弱抽泣的说道:“懿哥哥,别这样,月儿害怕。”
司马懿无动于衷,表情冷漠的与蜀月禾对视。
蜀月禾总算是有些晃神了,故意挑起往事,“懿哥哥不是说会护着我吗?为何今日要拿着剑架在我的脖子上?”
“公主,我想不明白为何余悸从未得罪过你,你却要害得她失去了性命?”司马懿压低嗓音,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嘶哑在其中,“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负你的人人是我司马懿,你为何要对余悸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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