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余悸番外 欠她的都要还回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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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眼神狠厉,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依旧带着委屈无辜的蜀月禾,“以往你怎么处决旁人我都不会轻易插手,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这般对待余悸?”

冰冷的剑刃就这么架在脖子上,蜀月禾感觉到只需司马懿手不过轻轻一划,锋利的剑刃就能划破她的脖子。她想到这里,害怕的颤抖着身子不敢动,原本精致的脸蛋上布满了泪水,楚楚可怜。

“懿哥哥,余悸她可是妖啊。”蜀月禾哭得可怜委屈,她不明白妖有何好的,让司马懿这般惦记着不顾一切的,“妖的本性就是恶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会害死你的,况且妖和人怎么能够在一起!”

“可笑至极,荒唐至极。”司马懿大笑几声,一副疯癫的神色,“妖又如何?她不曾伤害过你半分半毫,更不曾伤害过旁人丝毫,而你呢?”

司马懿一字字咬得用力,“你残忍,手段毒辣。”

听到他这不带有半点感情的话,蜀月禾脸色惨白难看,“你说过会护我的。”

“护你?”司马懿仰头大笑几声,笑得他掉下了几滴眼泪,“你救我一命,而我们司马家世代守护你们蜀家,这比债早就还清了。”

蜀月禾心口一颤,看着司马懿越发生疏没有感情的眼眸,整个人慌得不行但是却不敢乱动,生怕架在脖子上的剑会划伤自己,僵着身子眼眶蓄满泪水的摇头,倔强的说道:“你休想!”

看着蜀月禾,司马懿满眼皆是厌恶之意,“蜀月禾,我早就不欠你的了。”

“就为了那么一只妖,你就这么对待我?”蜀月禾眼神有些许疯狂,她紧紧盯着司马懿的眼眸不放,“你说她不曾伤害旁人,但是你明知道那几个死去的男子都是因失去阳气才死掉的,你知道这都是她所为,我这是为了你好!”

这话一出,司马懿愣住了,“我不曾告知任何人关于这件事情的缘故,你是如何知道的?”

蜀月禾表情一滞,神色慌乱的避开司马懿的视线,身子依旧在发抖,似乎再给自己打气似的,“司马懿你欠我的,你这一辈子都没办法还清!”

“我这一条贱命,不值得公主你挂念这么久。”司马懿手轻微往下一动,蜀月禾那光滑白皙的脖子很快就出现了一道血痕,他看着那道血痕以及蜀月禾因震惊而瞪大的眼睛,将手中的剑扔在地面上,一把拽住蜀月禾的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只不过你为何还在狡辩?”

震怒中的司马懿压低声音,语气森然如同地狱的恶鬼,“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怎敢狡辩不认!”

这样子的司马懿是蜀月禾前所未见,她被吓坏了,哭着欲要往后退。但是司马懿岂会允许她后退,死死拽着她的手,眼神充斥着浓郁的杀意。蜀月禾有些崩溃,哭喊道:“那又如何,她都已经死了,懿哥哥你看看我啊,你还有我!你分明还欠着我的!”

听到欠这个字,司马懿眼神瞬间变得阴狠不已。他一把推开蜀月禾,宽大的衣袍随风飘动,“你儿时救我一命,如今我还给你。”

说完之后,不顾夜蒲阻止,司马懿快速转身,夺过一旁侍卫的刀,盯着蜀月禾快准狠的将锋利的剑刺进他胸口,眼睛一片猩红道:“当年那人刺你一剑,我还你。”

这么不顾一切的,想要和她彻底撇清关系的司马懿让蜀月禾傻眼了。她身子晃了晃,随即瘫软跌坐在地上,看着司马懿不断流血的胸口,抬手捂着嘴巴眼泪犹如断了线似的止不住往下流,声音嘶哑的说道:“司马懿,你怎么能这般对我?”

“你当初对余悸所作的事情,我会让你一点点的还回来。”司马懿看蜀月禾一眼,随即挥手让人将蜀月禾带走,“将公主送回宫中,并替本将军和皇上问声好。”

被人直接拽起来的蜀月禾哪里还有刚来时高贵的模样,整个人狼狈得不行。她死死盯着司马懿的背影,嘶声裂肺的喊道:“司马懿,你怎么敢!我不会放过你的!”

夜蒲抬手按在蜀月禾的肩膀上,眼神狠厉的看着满脸泪水不曾有半点南蜀国第一美人影子的蜀月禾,勾着嘴角冷笑不已道:“公主,是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话,蜀月禾冷笑几声,抬手捋了捋凌乱不已的头发,眼神冷冽不曾有半分胆怯的与夜蒲对视,将按着她的侍卫推开,“夜蒲!本宫定会禀告父皇,让他将你打入打牢,折磨致死!”

夜蒲知道司马懿既然敢这么说,那么就有了相对的手段能让那皇帝忍下这口气。他挥手,原本退下的那两位侍卫重新上前按住蜀月禾,夜蒲看着反抗的蜀月禾,凑过去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公主好大的口气,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说完之后,夜蒲后退一步,提声道:“送客。”

蜀月禾刚离开,夜蒲听到身后传来轻啧,他一回头就看到拾荒者就像是看戏一般站在一旁,表情颇为生动。夜蒲磨牙,语气不善的说道:“二位热闹看了,不打算离开了吗?”

不过是一刹那,夜蒲感觉到一股可怕的力量猛地卷起,他只听到茯笹轻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一股强大到让他呼吸困难的气息传来。夜蒲顿时觉得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的乱窜,他猛地抬头看去,只见那名男子挽着佛珠眼里的冷意加重。

夜蒲艰难的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茯笹没有回话,而是将手中的佛珠直径弹向夜蒲。

夜蒲咬牙颇为狼狈的避开那佛珠,但还是受了受了重伤单膝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那股强大的气息压得他无法抬头,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这名男子对自己手下留情了,似乎不过是想教训一下自己。

夜蒲不解,自己何时得罪过这个人了?

他单手撑在地面上,咬牙欲要起身却依旧被压得无法动弹,嘴角已经溢出鲜血。夜蒲气狠,咬着鲜血怒吼道:“你欺人太甚!”

男子的声音蓄满冰霜在夜蒲头顶上响起,“绝无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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