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阴毒(2 / 2)
我干爸也没当回事儿。以为俩人说话都是吹牛的,就那点儿斤两,真是个高人,谁会大晚上的睡路上。哪知道这次是碰上真神了,二舅爷真是个高人。这样看起来这俩人也就一面之缘,二舅爷的来历仍然是一个谜。
干爸这趟过来是看看昨天的情况,就又和这老头见面了。见我没事儿,问我那铜钱玉有没有用上,我说没有,一直装在口袋里。我干爸说只装着没有,遇到危险得拿手里或者含嘴里,不接触肌肤起不了大作用的。
我暗暗腹诽干爸真不靠谱,有这讲究也不早说。
干爸垂涎二舅爷的本事,撵我跟我爸去工地上忙乎,他要跟二舅爷好好交流交流。二舅爷说老弟咱俩以后有的是时间,我现在得跟小帮去办点儿事,你们该忙去忙,不用管我们爷儿俩。
我又汗了一把。这老头称我干爸为老弟,却让我爸我妈喊他舅。
我干爸只得讪讪地离开,说跟我爸去工地上瞧瞧。老头叫我骑上摩托车带着他出了村子,在野地里或各村边上到处乱逛。我说二舅爷,咱这是兜风呢,大冷的天也不是这个兜法,我这光滑白嫩的皮肤会被风抽黑的。
二舅爷坐在后座上,照我后脑勺上就来了一下,我发现这老头特别喜欢****后脑勺。拍过了他才说道:“小子哎,皮肤再白小命都没了还有啥用?”
我听了心里一喜:“二舅爷,你有办法救我了?”
二舅爷说老头的裤子,当然(裆染)。你以为二舅爷是白当的?
我一高兴一加油门摩托车就朝前蹿了一把,差点儿把二舅爷甩下去。他又照我后脑勺上来了下,叫我悠着点儿,他的老命没了,我的小命就没人保了。
哼,我还有阎小米呢。就是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要是他在,我才不会认这个二舅爷。形势比人强啊。
我就问二舅爷这是在找解毒的野生菜吗?是啥样的给我说说,我找人去问,农村人哪里有什么野生植物都知道个差不多。这东西一般长在坑边上或河沟波上。
二舅爷也不瞒我,他说找狼子,就是黄鼠狼,这东西也邪性,以毒攻毒,能把那蛇的阴毒给化解了。
你是说叫那黄鼠狼再在我伤口上咬一回,把那黑线咬出来吗?
啪,我后脑勺上又挨了一下。
“那样你就死定了。我们找到黄鼠狼,用它的尿驱毒,把毒排出来。这尿虽能克毒,它本身却没毒性,我们内外服兼用,我得保证我外甥的安全不是。”
“啥?你说啥?啥叫内外服兼用?那东西能喝吗?”
二舅爷淡淡地说,能,良药苦口利于病,大凡是上等之药,哪能没点儿味道。
我去。真是我亲二舅爷。听他说内外服兼用,我肚子里直翻腾。但为了保命,我也认了。活着多好,活着就有机会吃天鹅肉。唉,小米不知道在哪,要是她在,可能不用这么损的法子。
我跟二舅爷转了一上午,正中午的时候,在十多里外的一条河堤小路上,我远远看见一个老头提着个鸡在走,一边走一边拔毛,疼的那鸡直扑腾翅膀,却一声也没有叫。
我对二舅爷说:“前面那个老头很怪啊,走着拔着鸡毛。”
二舅爷马上伸头往前看,声音都激动起来了:“哪儿?在哪儿?”
我扭头看了看他说前面,就在前面。
我转过头来再朝前看时,那老头不见了。河堤上的小路两边都是树,坡上还长着杂草藤条。估计那老头走下河坡了。
二舅爷催我快点儿,到老头不见的地方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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