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苦世间无定法,法无定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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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奴才,哪怕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的!

可是这又关贤妃什么事?

这次不等问,悦兮哭着解答了众人的疑惑:“主子被送到了月子间,奴婢着人看住了这两个人贱婢,正要着人通禀皇后娘娘,这两个贱婢却说自己是贤妃娘娘的人,正是贤妃娘娘叫他们来那小花园里行龌龊事的。奴婢等人甚至奴婢的主子都不能将他们如何。奴婢无法,只好禀了贤妃娘娘此事,哪知贤妃娘娘来是来了,可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悦兮深深伏在地上痛哭流涕,“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您可要为我家主子主持公道啊!奴婢明白,奴婢斗不过贤妃娘娘,奴婢的主子也不如贤妃娘娘,可奴婢主子肚子里,怀的可是龙嗣,如今更是性命危机,便是这样,难道就要放过这两个贱婢吗?!”

太后被这消息惊得不禁晃了晃。

方才已经说过,这对食一事,虽说大历宫中并不禁止,但也却是不很光彩,但只要主子默许了,私底下偷偷摸摸地,别人也管不着。

可这主子,是谁都可以,却根本不可能是贤妃啊!

楼家那种教养出来的女子,你说她是闺中女子楷模典范,大家都信,你说这两个宫人是得了贤妃娘娘的许可,又听了贤妃的令到柔贵嫔处做这种事?!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荒唐!

可笑!

莫说太后不信,就是宋弥尔与袁晚游脸上都是一片狐疑。

偏偏方才一直都不搭腔的,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宫人却有了动作。

他们“砰砰砰”在地上磕了头,朝着贤妃的方向:“娘娘,奴才/奴婢是您宫里的长贵/鹂音啊,娘娘,您要救救我们啊!”

“贤妃,这两人真是你宫里的?”太后带着些迟疑,也有些不满。

太后问话了,贤妃这才转过头,朝太后福了身,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波澜:“回禀太后娘娘,妾妃并不认识这二人,也从未见过他们。更不会下那般荒唐的命令。”

贤妃话落音,长贵和鹂音就慌了,他们看看贤妃又看看太后,拼命摇头,鹂音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娘娘,您还曾夸过奴婢手巧,怎么会说不认识奴婢呢?!是不是奴婢与长贵因为您的允许对食,因为您的命令来了飞鸿园,叫您没了面子,您便不认我们了?”

鹂音这话说得,听着还像是贤妃故意要害柔贵嫔似的。贤妃将衣袖一拂,“本宫说了,不认识你们。”

她一向做出个心慈目善的榜样,学的也是《女戒》《女则》,端的是行动处事一派流水,清澈规矩,即便是这种情况,也说不来一个脏字,更发不出一道脾气。

何况,贤妃若真是要害柔贵嫔,就凭她的身份地位,凭她的言行举止家教渊源,会用这样污了自己身份的方法吗?

太后娘娘自然也是这样想的,“皇后,你怎么看?”

宋弥尔看了看地上那两个惊惶的宫人:“弥儿也觉得,贤妃怕是认不得这两人的。”

“嗯,皇后与哀家想的一样,贤妃的为人,哀家与皇后都晓得,即使如此,便将这两名宫人拉下去审,查查他们究竟是谁宫里的,这般胆大!”

沈湛没意见,袁晚游没意见,就连贤妃自己,也没什么意见。

可或许在悦兮看来,这就是太后皇后要包庇贤妃的意思了,她直起身高声哭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这两个宫人明明就是贤妃娘娘的人,为何却说不是?”有转过头朝着贤妃,“贤妃娘娘,您好狠的心呐!我家主子何处得罪了您,您竟不惜羽毛也要害了我家主子!”

那两个宫人也跟着闹了起来:“贤妃娘娘,您可不能不管奴才/奴婢啊!”那个长贵竟然还想去抱贤妃的脚:“娘娘,您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

此时正是雷雨交加的时候,外头的闪电外边像是带了毛边,紫色的一道有一道,劈亮着夜空。可饶是这样大的雷声雨声,也盖不住里头柔贵嫔的嘶声尖叫。外头大殿也是灯火通明,可毕竟不是主殿,这样的夜晚,烛火再亮数量也不多,大风吹过就更显得忽明忽暗,悦兮和长贵鹂音三个人,偏偏也哭喊声震天,闪电的光打在三人的脸上,青青白白,也甚是吓人。

长贵与鹂音见贤妃不答话,哭得就更响亮了。

“主子啊!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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